哎……若不是遇見她,許家斷不會破的那麼快吧。而她,則不必頂著別人的皮囊度日。

婉拒了林叔留飯,玉涵和雪靜說了改天再來,在帶來的禮物裏偷偷的塞了些銀兩,她二人就回去了。一路上,玉涵一直悶悶不樂,雪靜也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不說話。

胤禛把那個簪子拿在手上把玩,忽而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玉涵,瞧不出來,他挺癡情的。”

玉涵白了他一眼,一把奪走簪子左看右看,“四四,他都曉得我被京城一個叫四爺的人給領走了,為什麼還要把簪子留下來?”

“該是不曉得你成了四爺的女人吧。”說的雲淡風輕。

玉涵點頭,大言不慚道:“也是,那時我是多麼的純潔啊……!”

“噗……”胤禛指著她大笑,“就你?當初是誰猴急猴急的剛見了麵就撲上來還下了春 藥?”深邃的眸子睨著她,卻是道不盡的柔情。

“哈哈……好漢不提當年勇!”幹笑兩聲,玉涵收了簪子洗洗睡了。

另一間屋子裏,此刻正上演著一場春戲。當床板停止了咯吱聲後,胤礻我大汗淋漓的離開雪靜的身子,下了床拿了大布巾來清理。收拾幹淨後,雪靜趴在他裸 露的胸膛上,似乎意猶未盡,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畫著圈。

“恩……”胤礻我輕哼一聲,“再畫就再要了你一次。”

“啪!”好清脆啊,雪靜嬌怒道:“色胚子,就知道幹流氓事。”

“嗬嗬。”胤礻我翻了個身把雪靜壓在身子底下,低啞暗昧的說:“誰讓你在□我的呢。”

用勁的推開他,雪靜皺著眉頭說:“別鬧了,我在想事情呢。”

“哦。”胤礻我乖乖的躺好,雪靜便把白日聽林叔說的許少的事說與他聽。“許……少?”黑夜中,胤礻我皺了眉頭,“他不是死了嘛。”

“可是,爺,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明知道玉涵被一個男人帶走了,還偏要留下個簪子,難道他以為玉涵能回來?”雪靜說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胤礻我摟進了她,“玉涵怎麼說?”

“沒說,她亂的很。總覺得因為他們的相識害了許家也害了她自己。”

“哎……別想那麼多。許家原是八哥的人,為這和四哥鬧得可是不開心。”

“哦?怎麼鬧的?咋沒聽說過?”雪靜來了精神。

“呃……那個……四哥不讓說,八哥也不讓說。”胤礻我暗自抹了把汗,咋就說溜了嘴?

“不讓說?他們大還是我大?”雪靜蹭的坐了起來。

“你大你大。”雖然是春天,可夜晚還是有點涼,胤礻我拉著光 光的雪靜睡好,然後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前兩年的並未說出來的事。

不多,無非是四阿哥和八阿哥明裏暗裏爭鋒相對,你找我麻煩我找你的掐頭,誰輸誰贏到現在都沒能分個高低。

誰輸誰贏?當然是四四贏了。雪靜警告胤礻我,目前,誰都不許幫,要保持中立。當然,暗地裏由她去幫玉涵。

胤礻我翻個身半壓著她,一隻腿架在她的身上,“睡吧,男人的事女人不插,女人的事男人也不插。”

雖然被壓的很重,可瞧在人家剛才那麼賣力的份上,雪靜沒推開他老老實實的睡了。迷迷糊糊中,胤礻我突然來了一句,“對了,何大人也是八哥的門人,他家的不少奴才都是從九哥那裏介紹過去的。”

迷糊啊,雪靜聽見了,可她實在是有點累便睡著了。待翌日醒來後,猛然的想起了這句話,忙不跌的跑去告訴了玉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