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你這個女人當真的不在乎臉麵?”
“誰不要臉了,你們才不要臉。別以為你是阿哥我就不敢揍你,我偏想!”林玉涵跳了起來指著十三阿哥的鼻子大嚷,十三阿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無辜。
一隻冰涼的手拉開指著十三阿哥鼻子的手,然後反手捏的緊緊的,捏的林玉涵隻覺得手腕上有如被鉗子鉗住。腦後投來一道冷的不能再冷的寒光,隻投的她整個背脊發涼。
可是她是未來的人民警察,哪能膽怯呢?所以,林玉涵亦裝酷,冷冷的慢慢的回轉身看著他——堂堂四阿哥。
兩座冰山碰撞後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呢?當然是冰山碎裂,碎片散落一地兩敗俱傷。四阿哥嗯了一聲後掩飾自個兒的不自在走到正座上坐下,林玉涵強撐著快要跌倒的身子冷哼兩聲後走到離他倆最遠靠近門口的座位上坐下。
隔著遠遠的看兩位阿哥,一個黑著一張臉一個左搖右晃臉觀察她和四阿哥。三人都不言語,屋裏四處彌漫了火山爆發前的那股硫磺味。
低頭,轉了轉手腕上的佛珠子,四阿哥清了清嗓子後道:“你既已是爺的女人,爺自不會讓你流落在外。”
“暫停暫停。”林玉涵很不客氣地打斷他,“四阿哥是不?”
四阿哥點了點頭。
“四阿哥,我早說過忘記那晚的事兒吧。就當是人生路上的一個小插曲,偶爾回憶起時笑一笑就得了。”林玉涵一臉的地不耐,心情有點煩躁說話的口氣便衝了些。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竟然沒有責怪她,十三阿哥奇怪的問道:“林玉涵,你不去四哥府上,又怎會有機會做側福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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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那是我說的玩得,千萬別當真。”林玉涵苦著一張臉暗自琢磨該如何讓他倆明白她的心事。
“堂堂四阿哥竟然入不得你的眼?”四阿哥的臉冷的無法形容了,這個女人還真不給他麵子。
痛苦啊!林玉涵的臉苦的無法形容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說服他倆。四阿哥卻被氣的起身,怒道:“願意得去不願意也得去。林玉涵,這幾日你暫且住在這裏,待爺安置好了後再帶你回府。十三弟,走!”
十三阿哥忙拍拍屁股站起來跟著冷酷酷的四阿哥走了。看著他跨出門檻的那一瞬間,林玉涵覺得天地就要滅亡了。。。。!“四阿哥,你想用強的麼?”
止步,四阿哥回頭輕蔑的看她,然後轉身走回到她麵前,嘴角勾著輕蔑的笑,“對你,爺不需用強。”然後,帶著輕蔑的笑離開。
“愛新覺羅*胤禛,你個混蛋!小心走路被馬蹄子踩死你!”林玉涵無法遏製的大罵。
隻見已走出屋子的四阿哥的身子一抖,腳步頓了頓。瞥了一眼緊張的站在一旁的十三阿哥,然後忍著要回去打人的衝動麵無表情的繼續向前。
“奇怪,她怎麼會知道四哥的名字?”十三阿哥自言自語。
“奇怪,別的女人巴不得要進阿哥府,她為何如此拒絕呢?”
“奇怪,難道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奇怪,她竟然一直說我是天使,四哥,天使是什麼?”
天使?天上的使者麼?四阿哥漠然的搖頭,不過心裏卻一直琢磨十三阿弟提出的這幾個問題。這女人。。。。仿佛身上帶著很大的秘密!哼哼,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爺決定了,征服她,讓她對爺死心塌地然後爺再休了她!
抬頭看了看初冬的天空,陽光明媚啊,雖然沒有太多的溫度,但是瞧著就讓人覺得心情愉悅!前方,仿佛一個女子正歇斯底裏的哭著喊著鬧著求他堂堂四阿哥不要拋棄她。四阿哥的嘴角是得意而輕鬆的笑,腳步輕快了起來!
一旁的十三阿哥還沉浸在他的糾結中,究竟天使是什麼呢?步子越走越慢,拉下他四哥一大截的距離!
第二天,十三阿哥一個人偷偷溜到了別院。剛進院門便聽到林玉涵大喊大叫的聲音,“快快快,那邊那邊。”接著,一陣撲騰騰嘩啦啦的聲音傳來,還有類似鴨子還是鵝的叫聲。
緊走幾步進了院子裏,就瞧見幾個人正在圍追堵截一隻大白鵝,白鵝的脖子上似乎還有紅色的血跡。
“發生何事?吵吵鬧鬧的!”十三阿哥冷喝一聲。這幾個抓鵝的人立即丟掉白鵝做垂手狀。林玉涵也學他們的模樣躲到最後,可倒黴的她仍是被十三阿哥從最後給拎到最前。
“說,林玉涵,是不是你的主意?”十三阿哥惡狠狠的叫囂,隻叫得林玉涵覺得耳朵要聾了。
不滿的皺起眉頭,捂了悟耳朵,林玉涵問:“愛祥爺,什麼我的主意?聽不懂。”
十三阿哥隻覺得好沒麵子啊,怒了,沉著臉就要拖她。林玉涵向後一跳,大嚷:“男女授受不親,我是你四哥的女人,請注意形象。”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