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疑惑扭頭,想看看是什麼讓身後的雄蟲停下了動作。
“沒事。”
他在伴侶身上拍拍,探尋著對方身體的手繼續動作起來。
“唔。”
雄主的指尖滑到了脊背上的翅縫處,正輕輕勾畫著兩道狹長的紋路,言轉回頭重新順從趴好,然後感到身後的雄蟲壓低了一些身體,他的脊背上方感到一片靠近的溫暖熱源。
齊斐撐著身體,並未真正壓到伴侶背上,他在自己和言之間隔出了一些空間,方便他能夠碰到雌蟲背上的翅縫。
“……!”
齊斐能察覺到在他的嘴唇觸碰到那兩道瑰麗紋路時,他唇下的肌肉緊繃了一瞬,但很快放鬆下來。
“乖。”
幾乎是在貼著左側的閉合縫隙低語,一隻手伸過去覆蓋在伴侶抓著身下支撐物的蟲爪上,他安撫的將五指從上方交叉入對方的指間。
“我很抱歉。”
雌蟲愧疚的道著歉,為自己身體那一瞬間條件反射的緊張。
“沒關係。”
齊斐繼續安撫著他,在那隻要用力刺入進去,就能輕鬆給雌蟲帶來大傷害的位置落下溫和的吻。
他確實“刺入”進去了。
不過是用的無害而靈巧的舌尖。
有一句話叫做“人體身上最有力的地方是舌頭”,齊斐覺得,將這句話中的“人體”改為“蟲體”,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翅縫處的表皮堅韌耐磨,保護著其內脆弱的內|壁和收納著的翅翼。那兩道縫隙在感受到雌蟲本身的展翼意願時,才會微微鬆開,供其內的翅翼迅速伸展而出。
像是為了彌補自身身體剛在緊張,言在發覺他對於翅縫的流連後更加主動的放鬆了背部,甚至控製著身體進行了翅翼伸展的前趨準備,讓閉合著的翅縫表皮也柔軟了些許。
齊斐原本也隻是試探著朝縫隙下探去,沒想到舌尖在靈活的刺探了兩下後,真的探到了翅縫內|壁。
“!”
舌尖在敏/感的內|壁上直接勾刮的感覺過於強烈,雌蟲驚喘一聲,差點控製不住的想要爬開。
“雄……雄主!”
呼喚著雄蟲的聲音都不由變調。
單純的知曉理論和親身實踐是完全的兩碼事,言徹底的對許多已婚雌蟲會畏懼雄主玩弄翅縫內|壁感到理解,這難耐的感覺強烈到可怕,而他的雄主還隻是溫柔的用舌尖輕輕掃弄裏麵,他無法想象假使是在對內|壁進行粗暴對待,將會帶來怎樣恐怖的疼痛傷害。
齊斐與言十指相扣的那隻手扣緊了些伴侶的手指,無聲將安撫傳遞過去。他謹慎克製著自己的力道,夾在左右兩側彈性壓力間的舌尖小心勾掃。
“味道不錯。”
他終於放過那道翅縫後,身體又壓低了一點,在言的耳後親親。
這確實不是一塊糕點類點心,但這並不代表“它”不可口。
這是一頓紮紮實實的“蟲肉點心”。
既然是肉類食材,那麼需要清洗這個步驟也非常的合理……等等。
齊斐仔細回憶了一遍自己剛才所思考著的事情,頓覺他頗有幾分像是地球上那些武俠小說中的黑店老板(或者黑店廚子)——□□人肉包子的那種。
當然他這裏沒有人肉,也沒有包子。
他隻有一份擺在眼前的蟲肉點心,還是一隻傻乎乎的雌蟲自願奉獻。
“您還滿意嗎?”
在他放開翅縫後,言平複了半晌呼吸才開口,還帶著喘熄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齊斐對“味道”是否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