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回齊斐身邊的齊羿輕輕拉住了齊斐的手,反應過來的齊昱立即拉住另外一隻。
“雄父,您有可以讓貝餘的雌父不用受處罰的辦法嗎?”
被巴在身邊的兩隻幼崽一同巴巴的仰望著,雙手也被幼蟲抱住,齊斐沒有空手來實施他例行的“拍/摸/揉腦袋”**,隻好在心底悄悄歎了一口氣。
“他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哎?”
“可是……”
言替兩手都空不出來的齊斐完成了他的“揉腦袋大業”。
褐發大雌蟲揉了揉兩隻幼蟲的小腦袋,“要相信你們的雄父。”
“……嗯!”
這一個對於兩家蟲來首都是非常愉快的休息日度過後,幼蟲們密切關注著貝餘雌父的動態,果然沒有發現任何蟲向對方發出讓雌蟲去聽審候罰的通知。
齊昱和齊羿將他們偷聽到的,齊斐收到一條通訊時的說話內容轉述給貝餘。
他們的雄父是這樣說的——
“我和我的幼崽們恰好在同一天邀請了朋友到家中做客,我想象不出,僅是接受邀請應邀來到我家的朋友竟然要因為‘應邀’一事受罰。您是認為我不應該邀請自己的朋友到家中來,以免我的朋友帶壞我的幼崽,還是認為我的教育方式有誤,不該放任孩子們自由交友,任幼蟲們請他們願意結交的好友來家中做客?”
那之後或許還有其他的通訊,但被兩隻小蟲崽牢牢記下的隻有這一番話語。
貝餘的雄父固然疼愛自己唯一的雄蟲幼崽,但他到底僅是貝家龐大家族下的一道分支,並且先前並不知道,自家被慣壞了的小雄蟲口中“兩隻和貝餘混在一起,看了就討厭的賤蟲”竟然是齊斐閣下家的幼崽。再怎麼縱情於聲色,他也清楚這個名字,這一家在帝國內的分量,
貝餘既然已經被齊斐閣下公開認可為其幼崽們的朋友,那名被驅逐出門的賤雌也不知道是如何攀上了這一家的高枝,貝家主係已經向他施壓,警告他不可再隨意輕慢這隻雌蟲幼崽,也讓他不要再追究已經逐出門的雌侍,於是對貝餘和其雌父的懲處便就此作罷。
另一道同為分支,但比他家更強勢一些的同姓家庭甚至在一周後上門,拿著家主調令,將貝餘接去他們家,由他們家中正在高等學院留校任課的一隻亞雌照顧,
家主調令稱,該亞雌是高等學院的留校教師,由他代為照顧貝餘,更方便小雌蟲上下學以及接受到更好的教育,以免貝家的幼蟲與齊斐閣下家的幼蟲綜合數據相差太多,日後無法繼續跟隨齊斐閣下家幼蟲的步伐。
貝餘稀裏糊塗的就搬了家,但他本就對這個僅是稱之為“家”的大房子沒有太多感情,能稱得上“留戀”的雌父也早已被趕出家去。新家是那名亞雌長輩位於高等學院教師宿舍區的職工住宅,麵積比起曾經的別墅,當然是縮小了許多,但那名年輕的長輩清秀溫和,完全沒有亞雌們多數會有的驕縱脾氣,他在新的居住環境中,比之前要生活的愉快許多。
“是隻性格非常踏實的小雌蟲,說話雖然還無法恢複到完全自如流利的地步,但已經改善了許多,相信繼續下去,距離完全好起來已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