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上。

墨塵邪一見,忙衝了上去,對莫小貓說道:“莫要強行破除,到時候你身體會受不了。”

莫小貓怎麼能忍受自己親手要害師父的可能,不斷地想要破解開身上的控心術,而與此同時本來等待著莫小貓親手殺了墨塵邪後用自己的血送他去地靈界的陰陽師也感覺到不妙,此陰陽控心術並非無解,若是被中了此術的人神識比自己強,掙紮出來後,自己便會因為法術反噬而斃命,所以他心中大為惶恐,之前以為對莫小貓施展此術萬無一失,哪料到她居然神識在不斷地增強,不斷地衝擊著控心術,試圖將其強行衝破開。

若是待她衝破開,怕是自己便會因為法術反噬而死,一想到這裏,大陰陽師便坐不住了,衝出傳送陣撲向莫小貓,企圖將她命斃與自己手下,可他卻忘記了墨塵邪的存在,見那大陰陽師居然不怕死的敢出來受死,他將之前一直壓抑的怒意全部宣泄在他的身上。

而莫小貓也再最後的關卡衝破了陰陽控心術的精神枷鎖,跌倒在地上不斷地喘熄著。

那大陰陽師先是受了墨塵邪幾記法術,再是因為法術反噬而整個人精神瞬間崩潰,墨塵邪一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男人,幾道光刃劃去,頓時間將那大陰陽師的禸體撕裂,並且施展法術將其神魄控製住,不讓其神魄逃離。

墨塵邪將莫小貓從地上抱起,擔憂地詢問道:“小貓?怎麼樣?”

“師父!”莫小貓突然一把抱住墨塵邪,泣不成聲地說道,“小貓居然傷了師父,小貓太壞了。”

“你沒事便好,師父並非你所傷,不必如此。”墨塵邪攬住莫小貓,柔聲安撫道,“別哭了,傳送陣便在那裏,隨我一同去吧。”

莫小貓點了點頭,攙扶著傷重的墨塵邪走進了傳送陣內,可是兩人卻怎麼也走不進去,她頓時間了然,這陣法怕是隻能將一個人傳送至地靈界,墨塵邪此時傷重,神識已經有些渙散,莫小貓便施展法術將墨塵邪推入陣法內,並且為他施法療傷。

環顧四周,在一旁的石塊上尋找到了一行字:與催動陣法,須得半妖之血。

莫小貓不由得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這一世看來她注定與師父有緣無分,看著躺在傳送陣內的墨塵邪,莫小貓沒有一絲猶豫地劃開手腕上的血肉,鮮血止不住地向那塊石塊上滴落,她隻感覺那陣法居然在一點點吸食她的血液,開始啟動,看來要一直維持到師父被傳送去地靈界才能止住血。

莫小貓坐在那塊石頭麵前,將割裂開的手腕放在石塊上,她靜靜地凝望著墨塵邪,另一隻手輕撫著自己的腹部,不由得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心道師父居然曉得自己有了小小貓,怕是也看過父親的藏書,不然怎麼會曉得那法術。

而此時墨塵邪也因為莫小貓之前為他施展的治愈法術起了作用而悠悠轉醒,他不解地環顧四周,怎麼瞧不見莫小貓的身影,仔細一看,一對耷拉無神的貓耳朵似乎躲在一塊石頭後麵,讓墨塵邪不由得鬆了口氣,對莫小貓說道:“小貓,快過來,這傳送陣已經開啟了。”

莫小貓抬起了頭,瞧向墨塵邪,眼眸內不由得露出一抹不舍之色,不過還是展顏一笑對墨塵邪道:“師父等等,小貓將陣法完全打開了便進去。”

而此時此刻莫小貓已經失血過多而暈眩不已,但是她依舊強撐著等待著陣法的開啟。

墨塵邪不由得臉色一沉,小貓臉色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無比慘白,莫不成出事了?他忙撐起身子起身要走出陣法,結果突然一道光幕屏障將他困在了那陣法內。

突然一個人影顯現在莫小貓身後,乃是被他斬去右臂的汶漠,隻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將那斷臂接了過去,不過右手上布滿著血色魔紋,看起來極其猙獰。

墨塵邪忙出聲質問道:“汶漠,你想要做什麼!”

汶漠將意識逐漸失散的莫小貓抱了起來,頓時間那血流不止的手腕展現在墨塵邪眼內,隻見那血液一點一點地滴落在那石塊上,催動著這傳送陣的啟動,不由得了然,為什麼莫小貓會那般說。

“他跟你在一起,注定不會有幸福可言,墨塵邪,去地靈界吧,莫小貓幾乎用了自己的性命將你送去那裏,莫要讓她的血白流。”汶漠淡然說道,然後為莫小貓治療手腕上的傷口,續而對他繼續說道,“我會照顧好小貓,還有她的孩子。”說完此話後,他便抱著莫小貓轉身離去。

而墨塵邪正準備衝破那屏障奪回莫小貓之際,傳送陣發動了,一瞬間將他傳送至了他原本無比向往的地靈界……

十年後——

莫小貓身穿著玄淩門長老服,無論是麵容還是身姿都不由得透露出一抹誘人的嫵媚之感,而坐在她身側的汶漠淡漠地折疊著手中的小孩衣物,對她詢問道:“晚上想吃些什麼?”

“小小貓說要吃黃鱔。”莫小貓眼眸微眯,露出一抹困倦之色,一對粉色的貓耳朵抖了抖,“我困了。”

“那便去睡會。”汶漠繼續整理著一旁成堆的衣物,對她說道。

“爹爹~”突然一個模樣俊俏可人的小半妖屁顛屁顛跑了過來,若是仔細一瞧,依稀能看出來有些墨塵邪的模子,隻見他腦袋上長著一對毛色白淨且泛著微光的貓耳朵,小屁股後麵長著一條長長的白尾巴,歡快地跟汶漠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