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朱雀橫在身前,另一隻手迅速將花傾悅攔在身後。這頭巨蛇看似衝他們而來,其實位置對準了花傾悅,精準的很。

比左千川更快的,冥爚在它飛天衝過來之時瞬間追著巨蛇而來,那張臉他還記得。巨蛇像身後長了眼睛一般瞬間轉身將冥爚圈住,花傾悅一驚,慌忙從左千川身後跑出來,它的目標還是冥爚!左千川亦是緊張的看著被蛇當柱子一樣圈住的冥爚,畫麵既觸目驚醒又賞心悅目。

恢複理智的冥爚吐了口血,血濺在蛇身上,扭動的蛇立即停下蛇頭往石壁轉去。花傾悅一驚,反應極度快的撲到蛇尾上緊緊抱著。沒給任何人回神的機會,蛇立即帶著兩人竄進開啟的石壁然後合上,從頭到尾隻有三秒。

“冥……爚,花……花傾悅?”左千川顫著手指指著石壁裏麵,不能接受的看著青鸞。他們兩個以為拍電視麼?青鸞也機械式的點頭,他們神一樣的教主人蛇大戰因為私情完敗,慕斯國第一美男花傾悅也自己撲上去送葬了。

畫蘭僵硬的低下頭,一滴淚從眼角低落至地麵瞬間蒸發,無力將手上的發帶扯下緊緊抓在手裏。不能接受,也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就這樣愣愣的站著,就這樣看著慢慢變紅的的石壁。對他們而言,那是他們的血染上的顏色,誰也沒天真的認為神獸如此憤怒的情況下進去人還能活著。

慕斯嵐歎了口氣,對著身後的黑衣人大手一揮往山下走去。他已經沒有繼續留著的理由了,無論是冥爚還是花傾悅,對這樣走火入魔的冥爚他產生了恐懼,對花傾悅送死的行為他很震撼。一直認為花傾悅對冥爚而言從頭到尾都是個拖累,他看不起他也不屑他,恨不得讓他消失。他撲上去那刻他深深的震撼了也清醒了,對冥爚,自己的確是比不上花傾悅,有太多舍不下的東西,江山美人,榮華富貴,他明明也有機會像花傾悅這樣做卻是往後退了腳步,他、不敢去送死。

燃燒的石壁如浴火的血璧越變越鮮豔,與天邊漸漸變亮的彩霞連成一線。石壁對麵癡呆對望的人帶著期盼的心瞬間墜落穀底。一夜過去,石壁上沒有開啟也沒有人和獸出來,讓他們心底變涼的是聖果山突然變正常的氣溫和那塊血璧,難道他們被神獸拖去……祭天了!

“端木琴他徒弟,端木琴他徒弟……”破舊男領著他幾十個土匪氣喘籲籲的出現在聖果山頂,一到山頂便急忙的喊著。

幾人聞所未聞繼續站著看著變成血紅的石壁,他們的的腳底散落的是朱雀、紅綢、包袱。破舊男看見熟悉的臉一下子衝上去拍了拍畫蘭的背,問:“端木琴他徒弟呢?”畫蘭目不轉睛盯著石壁,手指了下石壁。

破舊男不可置信的大喊:“什麼,進去了?”進去了也就是說聖女的孩子出現了,神獸才會出現,隻是他們那麼悲傷做什麼?

“死人了?”破舊男轉著頭尋找屍體,一望無際的火鼠和紅豬仔,他們也楞是有愛心了,竟然為了這些畜生難過。

“嗯。”畫蘭低低應了聲。

“有辦法弄開這個門嗎?”畫蘭求救一樣扯著破舊男的衣袖,顫著手指指著石壁。

破舊男嚇了一跳趕緊拍開他的手躲的遠遠的搖頭,開什麼玩笑,這娃殺人不眨眼的。

“這樣麼!”畫蘭不再說話,緊緊盯著門。

“我說端木琴他徒弟進去了又不是死了,你們也別為這些無辜的動物傷心了,下山吧!進去的人沒個三年五載是出不來的了。”

“你說他們沒死?”左千川殘影飄過人已經來到破舊男的眼前,激動的扯著他破的不能再破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