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年紀大了好奇心就不要那麼強了好不好,我先見見再說就成了,聽說他是個狂放不羈桀驁不馴的家夥,思維經常不正常,萬一給你下不來台,你這怎麼受得了。”葉川繼續勸道。
“那可是對咱有恩,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有恩是有恩,但那麼一個人是個個性很強的人物,說話做事也容易刺傷人,所以遠遠地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結識。”
“我看你才思維不正常,霍老爺子闖蕩江湖這麼多年,能這麼推崇一個人,絕不像你說的那麼不上路。”
“爸,那郎元洪不是他在身邊養了那麼多年,不還是走眼了,差點命都丟了。”
“看來你小子消息挺靈通。”
“你們還真當我家庭婦男了?”
好不容易才不讓陳紹雄那麼急著想見自己扮演的那個索魂,葉川稍稍鬆了一口氣。
陳思瑤起了床,洗漱完畢,也來到了沙發旁,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葉川朝著她一揚手,陳思瑤看了看自己的爸爸,知道葉川是想讓她表現得親密點,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被葉川抓在自己手裏,坐到了葉川身邊,被葉川摟住了腰,柔軟的腰,摸著還真是舒服。
“老婆,別怕了,壞人總有惡報的。”
陳紹雄喝了一口茶,“藍世立是要離開天風集團了,我也不會留他,藍相山也要離開,他說沒有臉再待下去,我還是想把他留下來,子不教父之過,但我還是想念在這麼多年情誼的份上,讓他繼續做下去。”
陳思瑤沒說什麼,算是同意老爸的決定了。
陳紹雄和秦美琳哄著陳思瑤,想讓她盡快從陰影裏出來不再害怕,看著葉川,覺得他狀態還比較自然,漸漸也放下心來。
下午出去散了散步。
這晚陳紹雄和秦美琳也沒走,又住在了這裏。
夜晚,陳思瑤洗了澡,早早地到床上去了,葉川洗完澡出來,陳紹雄以為年輕人要親熱,也不在客廳看電視了,拉著秦美琳來到隔壁臥室,生怕影響了他們。
陳思瑤在被窩裏坐著,床頭牆上還有電視,她打開看著.
葉川進來,關上了門,來到床邊,坐到床頭,陳思瑤看他沒有要掀開被子進來,也沒有趕他,允許了他跟自己並排坐在了一起,不過一個在被窩裏一個在被窩外麵。
葉川問道:“老婆,遇到危險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我哪有時間想。”陳思瑤把電視頻道從新聞換成了娛樂節目。
葉川扳過陳思瑤的身子,望著她的眼睛,“老婆,無論是誰傷害你,我都饒不了他,我不允許你受一點傷害。”
陳思瑤看到葉川的眼睛裏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她突然想到了索魂的眼神,怎麼似乎索魂也有這樣的眼神,不,怎麼可能。她馬上趕走了這想法。
“我知道,你別擔心我了,他已經受到懲罰了。”陳思瑤說道。
葉川看著她,在陳思瑤額頭輕輕吻了一下,鬆開了手,轉身從櫃子裏拿出被褥,重新在地上躺下。
陳思瑤看著躺在地上的葉川,自己如果今晚被侵犯了,自己可還是處子之身,自己法律上的老公都還沒有碰過自己呢,若真發生那樣的事,自己是不是也感到很對不起地上的這個人。
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陳思瑤胡思亂想著,眼前卻又浮現出索魂的影子,想著趴在索魂懷裏的感覺,第一次在一個男人懷裏哭,都把索魂的衣服都給打濕了吧。
他還把自己抱了起來,抱著自己踢藍世立,藍世立還跆拳道紅帶,在索魂手裏那麼不堪一擊,何止藍世立,聽霍欣桐說得更神。索魂是自己的恩人,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他的影子似乎一直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陳思瑤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醫院裏,藍世立在哭著:“爸,這怎麼辦,我是你的兒子,我都做不成男人了,這還怎麼見人,你還怎麼見人,我這以後還怎麼活!”
這是自己的兒子,藍相山一方麵怒其不爭,一方麵又心疼不已,“你給我閉嘴,如果你真的把陳思瑤淩辱了,我告訴你!你這畜生十條命都不夠賠!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闖下這麼大禍。”
“爸,我喜歡陳思瑤,我天天想,我想得受不了,沒有她我活不下去,我真的活不下去!”
藍相山找來醫生,“醫生,請一定把我兒子治好,無論花多大代價,哪怕我傾家蕩產,我隻求能把我兒子治好,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藍先生,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但你兒子襠部的傷,傷得很特殊,你說是被人踢的,但踢的這一腳似乎很有技巧,踢你兒子的人對人的身體構造情況似乎非常了解,或許隻是碰巧吧,我隻能說最理想的治療效果也隻能讓你兒子的性功能恢複不到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