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給林夏生一個屬於她和林夏的孩子,什麼地位什麼金錢都不重要,林夏的家底好,她的也不差,根本不需要給何忠要生孩子呀。
自從回國後,霍修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聽霍水這麼說時,心中恨極了。
又是林夏!
為什麼?憑什麼?那個男人就真的那麼好嗎?值得她們兩個人都為他著迷嗎?
“阿水,不哭,咱們先去醫院好嗎?”煩燥的安慰著懷中的女人,卻又想拋開這一切不管不顧。
沒多大一會兒,何忠要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問怎麼樣了,並囑咐霍修照顧了霍水。
這事他不方便出麵,直接去了一家國際私家醫院,何忠要安排的,絕對保密。
待醫生一通忙活,打了保胎針時,霍水躺在病床上白了一張俏臉對醫生說:“我要打胎。”
醫生為難的著臉色鐵青的霍修,霍修卻沒有說話,醫生解釋說打胎有多不好,其實心底裏卻是想著還打胎呢,保不保得住都是個問題的。
門口處,何忠要黑著一張臉正好把霍水剛才說的話聽了個正著。
待醫生過來,又問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進得房間,霍修沒有離開,何忠要倒也不回避他。
走到床邊輕撫霍水蒼白血色的俏臉安慰她:“別胡鬧,好好養著,咱們可是說好的……”
霍水現在後悔死了,那兒還管他是何忠要還是誰,當下就嚷嚷起來了:“我不想給你生孩子了,我要打胎。”
何忠要氣極的反身就甩她一巴掌,雖沒用太大力氣,卻也打得霍水錯愕不已。
霍修反應過來剛想上前,就聽何忠要訓斥了起來:“這是條人命,你當是胡鬧的嗎?”
“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天真呢?情呀愛呀能當飯吃呀,再說了,你這身子什麼樣醫生也說了,你要真一輩子不想要孩子,那就打掉吧。”
何忠要說完深深的一眼霍水,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霍水淚流滿麵,她想要孩子,想要她跟林夏的孩子,可是醫生也說了,她少女時打過胎,子宮壁薄,如果這胎流掉就有可能不孕。
林夏是林家唯一的兒子,如果她不能生的話,到底最後也不能在林家站住腳的。
“阿修……”
霍修沒說話,走到一邊給她倒了杯水,又拿毛巾幫她把眼淚擦掉才開口:“阿水,雖然開始我就不讚同你跟何忠要的事情,但我沒資格說什麼,可現在,我想他說的是有道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至此,霍水肚子裏那塊肉,再也不是她想如何就能如何的了,而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的。
……
臘月初八那天,白茫茫的小山村裏,鎖呐聲在空曠的山穀裏格外的響亮,慕顏喜笑顏開的著穿上新棉襖的大牛。
大牛比她還高了多半個頭,她伸手幫他把棉襖的領子翻好,伸手去捏他黝黑的臉頰:“大牛,笑一個了,你要不笑我就哭給你。”
大牛一聽她要哭,立馬扯了個比哭還難的笑,惹得慕顏連連歎氣。
“反正我不想娶她。”可是他不娶,慕顏說了要跟孫寡婦過去,後來慕顏說娶了孫寡婦以後娃兒生下來了,有人帶。
所以大牛才同意了這門親事,因為山裏窮,也就放了一串鞭炮吹兩聲鎖納,大牛走到中間那道院牆前,掄起斧頭沒幾下就把中間那道牆給砸倒,兩家合一家。
這日子就這麼過了起來。
不得不說,家裏有個會收拾的女人到底是不錯的。
孫寡婦家的屋子比大牛的好一些,再加上慕顏這肚子也一天在一天,晚上起夜什麼的也總需要人照顧,所以慕顏就住進了孫寡婦家,跟孫寡婦一道兒睡。∴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