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拿了一根燃上,而後遞給她。
慕顏要坐在陽台上時,他又拉住她,去沙發上拿了軟墊子放下後才讓她坐下。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抽著手中煙,星空依舊閃爍,有風吹動窗外的樹枝帶來沙沙的聲響。
“你不問點什麼?”最終還是慕顏先沉不住氣的。
趙楊:“噢……”
慕顏側目,就著月光,到趙楊那俊秀的側臉平靜無波,可是趙楊真的就沒話問她嗎?
“你想讓我問點什麼?”趙楊轉過身來,雙眸直直的向慕顏。
慕顏愣了愣,半晌才挫敗的歎惜:“真是敗給你了,還是這麼木,你問我過得好不好呀,問我怎麼這麼多年沒有聯係你呀,問我這臉是怎麼回事呀?……”
慕顏羅列了一大堆,也沒聽見趙楊回話,抬眸去隻到趙楊帶笑的麵容。
“這才是你,顏顏。”
慕顏神情一滯,心中似有什麼鬆動,鼻頭有些酸楚,這過去的七年前,發生過的事情,不管是差點被何忠要強暴,還是被剝去半張臉,或者是回複所有記憶後心中的不甘,她都沒有想哭。
因為她自小就相信人,眼淚弱者的代表,如果她一定要有哭泣,那麼她的眼淚必須是武器才行。
但就在趙楊說,這才是你的時候,她突然覺得,眼淚也許不一定是軟弱,而是一種情感的發泄,而她也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
趙楊長臂一伸,攬她在懷,輕拍她的後背安慰著:“都過去了,過去了……”
但是一切真的都過去了嗎?
慕顏知道,沒有,一切還遠沒有結束,而她也不能躲一輩子。
眼淚和情感有時候似乎是相通的,在自己最熟悉的人麵前,似乎一切也不用偽裝,把自己當成還是個小姑娘一樣,那些不能與外人說的話,全都能說給他聽。
她說的平靜,他卻聽得繃緊了神經。
最後,她說:“所以,我還要回去,完成這個任務。”
趙楊生氣了,悶著沒有說話,慕顏知道他生氣了,但是沒辦法……
趙楊跟母親一樣,他們不喜歡她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但是多年來的信仰呀和那人對她的期望,都時刻的在提醒著她,可以有心理障礙,但是克服障礙後,必須要堅定不移的完成任務。
“所以,你跟我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最後這一句吧。”趙楊的嗓音有些撥高怒火也在高漲。
慕顏心中有愧,可是怎麼辦,她想光明正大的當她慕顏而不是這麼躲躲藏藏的。
為此,趙楊生氣,三天沒有跟慕顏說過一句話。慕顏倒不急,反正趙楊就是再氣,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反倒是孫寡婦在邊上幹著急,時不時的說兩句趙楊的好話。
等到慕顏臨出月子前,趙楊也安排好了一切,趙楊是在B市讀的醫院院,大學跳了兩年連讀碩士之後今年參加工作,卻已經是一家私立醫院的外科主刀大夫。
趙楊沒有問慕顏打算怎麼辦,而是已經安排好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