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的過道散!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我還以為是賊咧!雖然沒聽到他們說啥連人也隻看到影子,但我斷定一定是對XXX,兩個人想XX所以出來壓馬路。
我想一想,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既然他們老實走了就表去做移動燈泡,接著睡覺比較好。往床上一躺無意間側頭,傻眼:自己臥床的枕旁,一把閃亮的軍刀在夜月下寒鋒粼粼。
噌的一下坐起來,四下張望,發現沒人後又傻傻的看著刀,拿起來對著指頭一拉,破了,不是夢。
啊!好疼流血啦!!!包紮,創可貼在哪裏?!?!嬡姬,星澈!!對了她們今晚有任務。媽的,我的手啊啊!
突然領悟什麼,我竄起去追那兩人,可惜——連灰塵都沒有。
愣愣的看著仍然流血不止的手,再看刀。
完了,該不會因失血掛在這麼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上?醫院,血啊血別溜走……T 0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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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洛克
軍銜:上將
能力:疑似能在某種距離內傳送小型物體。
其他:不明
姓名:卡澤爾(?!)
假名:迪奧
職能:博士,念器製造者
能力:疑似沒有念力(又如何製造念器?!)
其他:貌似有另外的特殊身份
NO.54 夜的華宴(上)
不是普通的刀傷。
看似淺淺的傷口,竟然無法愈合!
用凝一看,竟然有微薄的念粘著在傷口上,我當機立斷切除傷口附近的皮肉,再加以包紮血好不容易才止住。
不會錯,這是展品中的刀。
我頓時心髒一收,剛才那兩個人影莫非——再次跳出窗子跑出去,早不見蹤影。
握緊刀柄,我終於醒悟在展覽時迪奧對展品一清二楚的緣由,監守自盜呢!迪奧是能力者嗎,他將刀交給我又是什麼目的?
我的傭兵本性又告訴我應當把刀收好。但是,雖然我很喜歡,可作為一個警員,如果接受從非正當途徑的得來的東西便是舍棄自己最後的堅持。
我應該將東西還回去。
算了,等嬡姬她們回來再說。
突然想到那兩人臨去的時候,似乎看向某個方向。我無意的順著那方向望去,隻見朦朧可以看到朦朧的亮光。
頓時警醒,半夜三更在夜深處忽明忽暗的光並非好的征兆。而且那方向,是展覽館!莫非我猜錯,迪奧是一個盜賊之類,他對展覽館的熟悉是之前已經摸過底?嬡姬和星澈該不會陷入麻煩之中……
猶豫再三,我利落的將刀別在腿側,回身進屋用室內座機給嬡姬和星澈的手機掛電話。等待許久都是芒音,於是直接拿上家夥迅速往閃光的方向靠近。
好吧,我知道我很多事,我知道或許她們兩個比我強。最低限度去看看發生什麼也好,否則對不起身上的警徽。
下意識摸上沒有任何警員標誌空蕩蕩的胸口。
嗬,又忘記了,我在這裏不是警察。
軍人和傭兵根本上的區別在於軍人是團體行動,集體利益與任務目的高於一切;而傭兵,尊重的是生命和欲望,渴望鮮血與較量的生物。
我是個骨子裏的傭兵,不稱職的軍人。
也許曾經在警局半悠閑的生活磨平我的本性,也許在這裏遠離命令的日子放縱了我的劣根性。
但,還是軍人。
就算脫掉軍裝,軍人走到哪裏都是軍人。
我想,大概是軍刀擦亮我心中沉寂的東西,它借由某種介質燃燒起來。
奔跑中的我忘記了父親,忘記回家的企圖,忘記尋找某個人的原因,甚至忘記自己主動行動原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