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疊致於胸`前,低下頭。他們民族中對最至高者崇敬的禮儀。
幻獸一族,海獸一族,這究竟是……
“經曆如此之久,也難怪您忘記了。”卡澤爾伸出手,“請隨我來。”
“原來如此,你就是海獸的子孫。”突然一個人從水麵竄出來,原來他一直藏身在此。
蕭瞳一見來人大吃一驚:“岡!”
渾身濕透的男人打個噴嚏,笑著搔搔頭:“久等了。”
蕭瞳衝過去,岡張開雙臂,然後……
岡的臉上印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死家夥!為什麼你在這裏!之前跑到哪裏去了!”
“都說是在研究遺跡啦。”岡可憐的揉揉自己的臉,“就是要來找你忘記告訴你一聲,不用這麼小心眼吧。”
“我不是氣這個!”蕭瞳是氣之前他很久沒聯絡,現在又挑最奇怪的時候出來。要是早點出來說不定大家不會被大水從散。
“對了,蕭瞳你不用擔心小時候的我和其他人。”岡突然插嘴。
原來比較幸運的是那幫人裏有鯨魚島出身的小傑,還有腦筋轉的快的西索。
西索怎麼也在?他當然不可能錯過與庫洛洛交戰的好機會,所以他早準備好等庫洛洛找到寶藏的時候他就把寶藏搶走,然後以此讓庫洛洛不得不追著他跑。
結果後來大家都知道了。
西索用伸縮自如的愛將所有人粘在一起,然後在小傑的指導下慢慢收縮黏在海岸上的氣,緩慢將所有人釣魚一樣釣出來。
“之後我們沒有找到你和他,然後就和蜘蛛分道揚鑣。”岡解釋完畢。
蕭瞳黑線:“那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裏?”
岡認真的回答:“我們在遺跡除了斷點還有其他的發現。其中記載著這個被神隱藏的島嶼。我問附近的鳥兒知道不知道人跡罕至的島,它們就帶我來了這裏。”
果然腦袋上有海鳥在徘徊,這回不光蕭瞳,連卡澤爾都大汗。竟然能和動物交流到這種程度,這也太誇張了。
“岡,你說是遺跡上記載,上麵到底說的什麼?我現在都被卡澤爾弄糊塗不知道怎麼回事。”
“恩,簡單來說這裏就是真正秘寶藏匿的地點。具體情況你得等到了遺跡問羅達姐姐,我說不清楚。”
羅達也來幫忙!蕭瞳的心情頓時好轉。
“既然如此,那一位也一起來吧。能夠到這裏已經表示你有資格。”
岡點頭跟上。
“什麼資格?”蕭瞳問。
“見到‘它’的資格。”
三人前行,直至走到一個結構奇怪的建築物前,站在門前,卡澤爾再次唱歌。
和之前所有聽過的歌聲不同。
雋永流暢,時而細膩時而奔狂,直接穿過大腦印徹在心扉的歌聲。
讓聽著的人都不知覺落淚,沒有緣由的腦海一片空白。
卡澤爾望著蕭瞳,輕輕的唱,好像可以永遠的唱下去一樣。
王族隻有在死的時候,或者遇到最愛的人才會唱歌。
本來這道門,是要殺死看守者,讓瀕臨死亡的看守者輸入開啟的歌曲。和通往秘寶的所有機關一樣,是一次性的通道。開啟後隻有毀滅,沒有重新再來的可能。
但是在沒有死亡威脅的條件下他卻唱出了能夠開啟的歌曲。
隻為你而唱,唯一的愛歌。
門開啟。
門口,是另一個世界。
歌聲嘎然而止,蕭瞳和岡呆了很久才回過神。
真是太可怕了,這樣動聽的歌聲,隻能用可怕來形容。支配人的感官和神經,絕對魔性的歌聲。
比起剛才的歌聲,更令他們驚訝的是自己身處的地方。
與其說是遺跡或者密室,倒不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