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在他眼前合上的時刻。
被那冷漠灼傷,留下印記,和額頭的十字一樣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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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不出,僅僅一句話,從她的弱點將她徹底擊垮。
俠客靜靜的聽著,然後垂下眼瞼:“沒關係,你已經做了很多許多人做不到的事。做不到,就別做。”
羅達抬起拳,淚水仍然不止:“我答應過她。”
俠客笑了:“所以我就說你的對手是我嘛。話說回來,我們還沒真正交戰過呢,我的好搭檔。”
打架可以令你舒暢的話,那就來吧。盡管我是個懶惰怕疼的人,隻要是你,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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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琪?”富蘭克林皺眉,這已經是第三次瑪琪漏掉雜魚敵人,這可不像瑪琪。
“抱歉。”瑪琪順手甩出絲線彌補自己剛才的過失,麵色凝重。她想起之前要求與團長同行遭到拒絕。
“瑪琪,”團長直言不諱的告訴她,“你留下。”
如果失敗了,你會殺她嗎?所以才不讓我跟去?還是說你隻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冷酷決絕以外失常的自己?
或者,比起作為‘麻子’的哥哥,更想表現出真正的自己。
隻帶了俠客,能夠理解他如今處境的唯一一人……從男性立場上,而不是團長與團員。
團長,你太任性了。且不說俠客的女人強到過火,還有那個叫岡的男人可以和窩金打平手,再加上雖然團長說他已和西索約定再戰時間,但是西索飄忽不定,這家夥出爾反爾說不定會偷襲——隻有旅團的頭和腦去太勉強,而且失去他們等於失去旅團的靈魂。
瑪琪合上眼,就算現在趕去也來不及。
“柯特,不要令我失望。”
雖然以團員來說這個小孩搖擺不定,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順從;但是殺手的天性令他對命令百分百竭力完成,隻要許以好處。那個白毛小子被他們輕輕放過,柯特當然欠他們一個人情。擅長隱藏身形的柯特不會令人察覺他的存在,一旦出現大的異動那孩子還可以能成為有效的戰力。
她能做的隻有服從命令,等待。
西索,你等著,我很快會拿到團長要的東西,然後去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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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別人的感情弱點是不是有點過於無恥?
西索想了想,在可口果實麵前,任何行為都不算無恥。
嗬嗬,嘻嘻嘻嘻,庫洛洛,就算你不想跟我打也得跟我打了呢,這種情況下。
不過,這裏是往——左走?
西索看著遺跡裏數不清的岔口臉變成包子。
括號,西索同學不是路癡,隻是除了不擅長航海以外在黑暗的地下也有點分不清方向而已。當初在獵人考試的時候有伊爾米為他指路,如今一貧如洗還加負債被小伊同誌勒令還清債務前不予任何新任務。反小括號,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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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斷點的確是通往我們所在的世界。”利用精密儀器反複分析後的林玄做出結論,“但是,不是我們離開時候的時間。”
“什麼時候?”
林玄吐出一個數字,抬起頭:“那麼,你決定回去嗎?即便是二十年後。”
二十年。
太漫長了。
如果是一年兩年還好說,二十年後的離別再回,對父親來說真的好嗎?
雖然有另外一個斷點,在未來的十年後可以連接到他們離開的時間。可是她沒有另外一個十年。
蕭瞳反問:“林玄,你為什麼要回去?”
你的親人都已經不在,為何執意要回去,另外一個林玄啊!
林玄苦澀一笑:“回家。”
“就算修改我記憶,對我做了難以原諒的事,他們也是我終於的家人。那一個我之所以憎恨他們,也是因為過於信賴他們所以才無法接受被欺騙的事實。他狂熱的愛你,大概是不想自己的過去被埋沒,無法原諒自己愛上傷害過他的人們。無法壓抑的憤怒和悲哀下他犯下了難以原諒的重罪。”
林玄注視著蕭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