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麵具放到了一邊跟扔掉沒什麼區別。

“菲麗是和雲雀前輩比試去了吧?”菲麗那個樣子他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而唯一知道情況的隻有裏包恩。沢田綱吉已經忍不住從自家腹黑老師那裏打探消息。“總感覺好像很危險的樣子,菲麗她還好吧?”

“確實很危險,丫頭現在的狀態並不算好。蠢綱,到你出場的時候了。”丫頭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前的訓練中即使接近頻死狀態也不曾出現的姿態。他這麼擔心,看樣子對丫頭的感情不假。問題是……他是否能真正走進丫頭的心裏,成為她的精神支柱。

“她受傷了?!”聽到危險和狀態不好這兩個字眼,沢田綱吉心急起來。

“隻是小傷,相比之下雲雀可是相當的慘烈呢。”即使是他對上丫頭的那種狀態也稍微有些棘手,更何況是那個雲雀這個戰鬥狂。那是決定性的差距……裏包恩難得沒在兔子君頭上紮窩。“畢竟純粹格鬥技巧和冷酷的殺人技巧都是沒法比的。”

“……什麼意思?”格鬥技巧和殺人技巧什麼的他聽不明白,倒不如說怎麼會扯到這上麵?沒有意識到的沢田綱吉心裏的疑惑種子在成長。

“呐,你知道的吧?那丫頭是作為武器被製造出來的實驗體,一直被迫做著各種試驗。”

“作為武器,製作者自然會想知道性能。”

所以說那孩子還能保持自我已經是奇跡了,除了各種非人的試驗還染上了殺戮的罪孽。丫頭不想讓蠢綱知道她的這一麵,這很正常。隻是他可從來沒保證過會保密,蠢綱再廢材也是他的學生。作為他的興趣之一,他非常不介意推兩人一把。

撒,該說的他都說了,接下去蠢綱會怎麼做呢?可別讓他失望喲。他可不希望丫頭這個預定的雷守中途離開。

“怎麼會……”裏包恩已經說得這麼直白,再遲鈍兔子君也能想到在少女身上發生了什麼。

另一頭——並盛醫院。

黑發少年安靜的沉睡著,手上脖子上都纏著一圈圈的繃帶。

少女安靜的坐在病床的旁邊,手臂和腿上都纏上了繃帶。但顯然少年的傷比她要重的多,少女灰色的眸子中倒映出少年沉睡的樣子。“……抱歉。”

“真要道歉就在馴服了你心中的‘凶獸’之後,再和我打一場。”不夠,遠遠不夠也沒盡興。雲雀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的確是凶獸呢……若不是裏包恩在最後關頭的那一槍,那個時候她真的會……菲麗苦笑著。“好。”雖然這麼說……她可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恭彌!!”進來的西裝的金發青年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男人氣息,似乎匆匆忙忙從某個宴會或會議上趕來。

“……你是誰?”不滿來人直呼其名的雲雀因為動彈不得更加不爽。

“噯?真過分!才多久就把我忘了……”嗚嗚……金發青年掛著寬麵條眼淚與其形象非常不符。

“新發型和西裝很有男人味,迪諾桑。”難得沒有羅馬尼奧跟著也沒摔跤呢,果然這兩個人有JQ。少女倒是很快就認出來了,這樣的迪諾確實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啊,謝謝。”迪諾訕訕笑著撓了撓頭,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把自己的發型弄回了平常的樣子。

“哼,是你啊。”那個樣子……還真是陌生,平常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叨叨絮絮個不停,在指環戰之後都不願意和他戰鬥了,真無趣。雲雀閉上了眼睛似乎就像睡著了一樣。

“額……恭彌……”不要每次都這麼無視他好不?迪諾很沮喪但卻又怕打擾到他。

“那麼,我也該回去了。”她就不當電燈泡了,少女才走出了病房沒幾步就被迪諾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