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若菜笑道:“這樣,才是大家心目中的若菜吧。”
山吹點點頭:“我去給你倒杯溫水吧,要叫護士來麼?”
“叫來吧,謝謝喲。”
山吹起身,把鯉伴的腦袋放在凳子上,端著水杯出去了。
若菜靠坐在床上,望著窗外依約明媚的陽光,嘴角的笑意逐漸散盡。
總是笑著,真是件很累人的事啊……
若菜又看了看旁邊的病床,水田杏葉還在熟睡。若菜冷笑:“班長大人,你也一樣吧,總是風風火火地幫助別人,很勞累,所以才被妖怪占據了心靈。”
“咚——”
鯉伴的腦袋從凳子上骨碌下去,正好磕到床欄,鯉伴捂著腦袋,身子一歪,整個身子差點從凳子上跌下去。
“嘻嘻。真笨。”
“山吹?……原來是若菜同學啊。水田呢?她醒沒醒?”鯉伴使勁揉著眼睛。
“沒呢。”若菜動動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挺愛笑啊,身體已經沒事了嗎?”鯉伴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四下裏尋找山吹,卻不見她的影子,“山吹呢?你看見她了麼?”
“她去叫護士了。”若菜的眼中混入了幾絲冷意。
鯉伴長長地“哦”了一聲,眼睛還是到處看,看不到山吹的身影,他扁扁嘴。山吹的腿軟綿綿的,枕起來很舒服,腰身纖細,他還想多抱會兒呢……結果山吹就這麼把他放凳子上了。
醫院走廊裏,山吹端著杯熱水,急匆匆地往護士值班間走。忽然,有個人拍了拍她的胳膊,山吹停住,但沒敢回頭。
回頭會被狼吃掉,回頭會被挖雙眼,回頭會被詛咒……各種悲劇警醒著她的神經。
“山吹乙女嗎?”
有個長得很不正常的小老頭走到她麵前,老頭腦袋上頂著個巨型的紅眼睛,笑容猥`瑣,嘴裏隻剩下六顆牙了。
雖說這小老頭長得不不和藹,但長輩就是長輩。山吹鞠躬,微笑道:“請問您有什麼……”
沒等她說完,老頭咯咯笑了,笑聲尖銳刺耳:“山吹乙女,知道那個叫水田杏葉的為什麼沒醒來嗎?”
“大概是傷比較嚴重吧。”
“哈哈哈……僅僅是個刀傷,奴良家的小子還給她治療了,怎麼可能現在都醒不來呢?”
山吹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盡量保持平和:“您可以告訴我原因麼?”
“山吹乙女,羽衣狐大人遲早會回來,在此之前,老夫想告訴你件好事呐。明天中午在枯山水庭院見,不要告訴那個奴良鯉伴,否則,水田杏葉就永遠醒不過來了,啊哈哈哈……!老夫是羽衣狐大人的部下,鏖地藏啊,啊哈哈哈……!”
鏖地藏奸笑著,翻身從醫院的窗戶跳了出去。
山吹望了望窗外,喃喃道:“鏖地藏?以前沒有聽說過的妖怪啊。”
還有那個血紅的眼球也很令人在意,昨天擊退羽衣狐的時候,戰場上的妖怪裏沒有頂著紅眼球的。
山吹甩甩頭,繼續往護士值班間走去。
……
山吹剛邁進病房一步,一個身影就衝出來,結結實實地抱住她。
“鯉伴大人!”
“昨晚睡的好舒服,今晚還要抱著你睡。”
山吹的臉噌地漲得通紅:“噓——這裏是醫院。”
護士一邊往病房裏走,一邊拍了拍山吹和鯉伴的肩膀,囑咐道:“你們,有問題了可以到醫院谘詢,隨時谘詢隨時解答。”
鯉伴笑得頗隱晦,山吹愣住。
山吹鉚足力氣,瞪了一眼鯉伴,大步走進病房。鯉伴諂笑著追上去。
護士在給若菜和杏葉檢查身體,要求男士回避,鯉伴隻好乖乖地等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