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哦。”知道她的擔憂和關切,顔海勳還是忍不住打趣她。
向子紗嘴嘟起橫掃他一眼。
“不,不是老婆婆,是——老婆,我的老婆。”最後那句他俯至她耳畔才吐出,曖昧又調情,自己卻壓不住笑,整張臉因笑更加煥然俊朗。
向子紗擰眉又橫他,明麗俏顏卻不受控製蔓開一層羞紅。
“老婆。”他壓低聲音,故意的,又那麼認真,含著笑,沁出蜜,又說那兩個字。
“不許亂叫!”向子紗對他瞪了又瞪,臉上的臊紅達到極致的美,撩動著他的情絲。
“怎麼會是亂叫呢?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所以我要從今天開始練習。”
向子紗不想再理他幹脆別開臉,“哎——”隨著叫聲臉又轉回來,“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號嗎?”
“嗯,怎麼了?”他一副笑眯眯。
“籃球比賽也是在今晚吧?”
“沒錯,就是今天。”
她神色全是憂,“你的手受傷了要怎麼參加?”
“都說了沒有關係,我能行。相信我,嗯?”笑得那樣自信,決然安定她的心。
他們走到露天咖啡廳,許佳寧和李大衛並靠坐在一起,而段嫣桃,居然旁開了兩桌的距離坐在別的座位上,又是一副全然集中在埋頭發信息的姿勢,身體更是別向另一方,似防備他人窺視幹擾。
四人相視而笑,顏向二人在麵對麵的位置坐下來,“要喝點什麼?”李大衛東家般熱情的問。
“水就好。”顔海勳笑應。
“子紗呢?”
“啊,我也喝水。”她正在彎腰翻袋子,不知在找什麼,抬頭應了聲,跟著又往另一個袋子繼續翻。
“唷!你們真是夫唱婦隨啊!”許佳寧一點都不打算錯過戲謔促狹他們的機會,語調拉得老長,笑得曖昧顯然。
“對啊,老婆你說是不是?”顔海勳笑泛滿,熱目黏膩向子紗身上,似故意又認真的問。
“誰是你老婆!”向子紗抬頭嗔他一眼,看到李大衛和許佳寧一個含笑一個盡是戲謔眨眼望著她,麵上紅雲剛褪去又卷來,還飛快延至耳際頸脖間。
“子紗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大家都那麼熟了!完全不必忌諱在我們麵前秀恩愛。反正你呀,早被某個人黏得死死吃定了,這輩子不做他老婆怕是不可能的咯!”許佳寧盈盈漾笑,勾唇眨眼,水波在他倆身上流來轉去,毫無顧忌繼續開他們的玩笑。
向子紗紅著臉,不想搭她的話,從袋子翻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打開,從裏頭拿出一個裝了不少酒精棉球的小瓶子和一把小鑷子。
“伸手來。”麵向顔海勳,簡直是那種命令的口氣。
顔海勳對許佳寧二人眨眼一笑,聽話的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
向子紗擰開小瓶,用鑷子夾出一塊酒精棉,傾身拉近與他的距離,小心翼翼為他清理傷口。
“我說子紗你這個是什麼百寶箱?”許佳寧邊說邊伸手拿那個小盒子,她一一翻搗裏頭的東西,嘖嘖兩聲,神色誇張的說:“哇塞!子紗,你這可真是萬物俱備!Fred你看,這是創可貼,這是消腫藥水,這個是藿香正氣丸,還有止痛藥,幹棉花、棉簽,嗯嗯,再加上這個是骨痛藥膏,我的天!”表情更帶誇張,緊接對顔海勳擠眉弄眼,“顔少,這個老婆真好吧?”
“那是當然!”顔海勳心情大好,簡直要笑抽了臉。
向子紗白了他們各一眼,拿起消腫藥水和幹棉花,動作嫻熟用鑷子將棉花撕出一團,沾上藥水在顔海勳淤青紅腫的手臂來回塗擦,然後拿了兩塊創可貼貼在他有出血傷口的手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