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名扔掉電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去把賀辰壓在了身下。他禁錮著賀辰的兩手,低頭注視著他厲聲道:“你竟然敢偷襲我?”

賀辰沒吭聲,隻是嘴角掛著笑,用一副得逞的眼神注視著他。

龔名看他完全沒有在反省,掐了他的屁股一把,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

然而,賀辰卻絲毫沒有被嚇到,他反而滿不在乎地撇著嘴,傲嬌地告訴龔名:“這是對你跟老相好通電話的懲罰!”

龔名簡直被他這句話給氣炸了,一直追著他給孫凡打電話的人不是他嗎?現在他竟以這個理由來戲弄他。

“看來我是最近對你太過手下留情,你是忘了我的厲害了。”龔名連同內褲一起扒掉了賀辰的睡褲,然後把手探到他的身後,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低聲對他宣判道,“今天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小搗蛋鬼!”

“啊——”

賀辰感覺身後有異物進入,立即不適應地驚叫了一聲。幾分鍾後,賀辰感覺龔名無論力度還是頻率都有愈演愈烈之勢,他忍不住求饒道:“饒了、我吧,輕——啊……”

賀辰聲音斷斷續續的,還沒有說完,但龔名完全不給他喘熄的機會。他用力地向上一頂,承受猛烈撞擊的賀辰從腳趾到後背,全都忍不住拱了起來。龔名本來在h市就沉聚下了數多積欲,現在再被賀辰這麼不知死活地一撩,他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地就放過他。

龔名扳著賀辰的腿,又換了一個姿勢。他望著賀辰噙滿生理淚水的溼潤眼睛,壞笑地對他說:“現在就求饒,未免太早了。”

這天晚上,賀辰被化身為狼的龔名強迫著變化了好幾種姿勢,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肯放過。房間內一直回蕩著賀辰夾雜著低吟的求饒聲:“啊啊啊……哈……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賀辰的嗓子都有些啞了,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也在火辣辣地疼。龔名聽了心疼,起床為他調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看著賀辰全部喝下去才稍微安心。他有點後悔昨天的失控,關切地問賀辰:“還難受嗎?”

賀辰搖了搖頭,衝他笑了笑。想到昨天一時失控,把他折騰得有點慘,龔名愧疚地跟他道歉說:“對不起啊,昨天弄疼你了。”

賀辰倒是很深明大義,他搖了搖頭,對龔名說:“是我先戲弄你的,你不用跟我道歉。”

龔名揉了揉他的頭發,笑著說:“傻瓜,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沒怪你偷襲我,相反還對你這種調皮的偷襲行為無任歡迎。你什麼時候想這麼跟我玩,就再這麼對我做吧!”

賀辰一想起昨晚龔名變著花樣一直對他醬樣釀樣的情景,他就心有餘悸,果斷搖頭表示:“我以後再也不敢啦!”

哎——龔名忍不住在心中歎氣,看來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賀辰還有些搞不清楚這樣的情趣,對此龔名略感心塞。算了,日後他再慢慢循循善誘吧。

龔名把賀辰往懷裏攬了攬,他抱著賀辰寵溺地說:“累的話,我再陪你睡個回籠覺。孫凡說會把鑰匙郵遞給我,今天我們不用出門了,一整天都沒事。”

“嗯。”賀辰往龔名胸`前蹭了蹭,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龔名看著小家夥紅撲撲的小臉,心裏湧出不住的喜歡。他俯身在他額頭印上輕輕一吻,而後躺在他身旁,一直注視著他,直到睡著。

賀辰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他和龔名換好衣服,去超市采購了一番。這麼久沒回來,家裏真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