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戰鬥力有在下降。”

“嗯。”她低低應了一聲。不嘲笑她就會死嗎?

她想側過身換個姿勢躺著更舒服些,卻發現懷裏有個暖暖、毛茸茸的東西。

故意的吧。

事先就想到她會感冒或者需要它,早早的就帶個熱水袋來詛咒她感冒姨媽疼。

陸衍懷看她那變了又變的臉色,安慰她:“不要浪費有限資源。”

鬱嬉想想覺得也對。熱水袋在她懷裏確實暖和很多。

“還有這個,”他把她一直緊拽在手中的香包拿開,剛剛她拽得太緊根本沒有辦法拿掉,“沒想到你這麼喜歡?”

鬱嬉這才注意到,一個多小時前她接過書妍的香包之後,太困了也就忘記了鬆手。

能說這是個誤會嗎?

“把這個喝了。”

一股淡淡的藥味襲來,鬱嬉起身想接過那杯衝劑,陸衍懷卻直接把玻璃杯送到她的嘴邊,她一口咕咚咕咚的喝完,肚子瞬間更暖起來。

喝完藥,陸衍懷靠近她,咬牙道:“我覺得你這感冒是不是來得太湊巧了?”他深邃的眼睛正看她,等待她回答,“嗯?”

鬱嬉腦袋糊成一團,想也沒想就回答他:“是啊,我都很久都沒有感冒了。”

“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今晚的損失?”他提醒她。如果不說,她根本想不起來。

經過他提醒,她拍拍腦袋,對,今晚還有那個特權約會。可是總不能現在還要她跟他出去吧,而且吳佑安她們也快回來了。

她吸吸鼻子,推開他越來越湊過來的身體,“你想怎麼補償?”

他低頭,掀開一半的濕毛巾,蜻蜓點水似的,一個涼涼的吻落在她的額頭,比毛巾還要涼,降下了不少熱氣。

“我想到再告訴你吧。”他說。

她熱熱的,甜香。

鑒定完畢。

鬱嬉從沒見過這種厚顏無恥的人,驚訝道:“剛才……那個還不算?”

“一次約會有150分鍾,吻你才一秒鍾,你覺得我會這麼便宜你?”他已經盡可能用最直白的話,讓她能夠聽懂並且不會聯想到別的意思。

能不能,不要這麼斤斤計較?

“可是真要換算起來挺麻煩的吧。”150分鍾,9000秒。9000次,不累嗎?

“你怕?”

“我怕你嘴腫。”

“可以試試。”

鬱嬉用被子遮住半張臉,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十點半,吳佑安推門進來,見到到兩人在這裏,隻好說道:“我今晚到樓下睡吧。”她進屋快速收拾。出去時,不忘關上門,再看到陸衍懷時,總覺得熟悉。好像在哪個地方見過他,卻又想不起來。

“不用。”陸衍懷說話。

節目組有明確規定,男嘉賓在女嘉賓的宿舍裏不能超過十一點,而且他呆在女生宿舍,也多有不便之處。

鬱嬉想,不知道他是真的奸險還是沒有考慮到人家的感受,吳佑安都收拾好了,他才說。

如果說他在做思想掙紮,拖延了時間,她自己是不信的。

“你如果半夜還是不舒服,就要說出來。”他吩咐鬱嬉。

“嗯。”鬱嬉點點頭。

他幫她把枕頭放下來,掖好被角。離開了。

第二天,鬱嬉的感冒並沒有好全,半夜她越睡越感覺到冷,天亮之時溫度更是燙得嚇人。

病情加重,她今天是沒有辦法再錄製節目了。見她病情加重,節目組不得不將送她到省城的醫院去。

鬱嬉掛了吊瓶,休息了兩天,好像也好的差不多了。

第19章

鬱嬉回到節目組時已經是節目錄製的第五天,她原本打算前一天回來,可是當天的遊戲太拚命了,實在不適合她一個還在吃著一大堆感冒藥的人來參加。

聽說那天有個水上活動,在隻有3攝氏度的天氣下,幾個嘉賓在節目組搭建的水上漂浮物上搶蔬菜瓜果,事關吃喝的生死大事,每個人都沒有馬虎對待。

遊戲中途還有人還掉到水裏濕身了,不甘心,把所有人都潑了一個遍。可即使是這樣,他們除了喊幾聲冷之外,並沒有發生任何不適,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

鬱嬉裹上最厚的裝備,趕上最早的那趟車,回到農家院舍時,導演已經布置下了今天的任務。

去醫院看她表姐已經提前告訴她今日的行程,任務強度不大,但是比較考驗嘉賓的才藝。

表姐說今天任務隻有一個——給村裏的爺爺奶奶們表演一場節目,感謝他們的支持和理解。他們節目組已經在人家的村子裏住了快一個星期,對各家的鄰居街坊也造成不小的麻煩。這感謝必須要有所行動。

鬱嬉從來沒有表演過,當了二十幾年的觀眾了。她想在網上找視頻模仿,可表姐給她的這個劇本是昨夜淩晨才出爐的,根本沒有可模仿的可能。

“你就按著你自己的感覺演。”表姐跟她說:“大家都是第一次,如果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組裏不是還有專業指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