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發一臉懵,連忙用手指了指自己。
低三下四的陪著笑臉:
“方少,我,我啊,小發子……我之前參加過那個交流會,被、被你打臉的其中一位……”
經這麼一提醒。
方辰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百億級別的富豪是吧?”
“是、是的,方少能光臨小店,真的是榮幸之至、蓬蓽生輝啊,下麵的狗沒有管教好,冒犯了您,請您息怒啊……”
於發諂媚不已,卑微的就如個仆人一般。
啪!!
然後他又一巴掌打在那劉哥的臉上:“還尼瑪愣著等死呢?趕緊的給方少磕頭,乞求寬恕!”
此時的劉哥,雖然雙膝已經跪地了,可是臉色不甘,腦子也是一直沒有轉過彎來……
在龍海城混了那麼久,一直都是他踩別人的臉,哪像今天這般的被人壓著打。
他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能讓身家百億於發這般忌憚……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劉哥劉苟能混到今天這般光彩,也全靠於發,畢竟他的一切,都是於發給的。。
就算他在不服氣,在歇斯底裏,沒有於發,他就是個屁。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於發從來沒有拿他當人看過,隻是當養了一條會咬人的狗而已,在龍海城以他的身家,這種會咬人的狗,他養了很多,隻是沒想到今天會撞到方辰這塊鐵板。
所以,此時的於發的內心也是十分膽寒,畢竟連陳天都尊這個方辰,而他於發在陳天麵前連個舔鞋的機會都沒有。
……
唉!
敗興的歎了口氣,劉哥劉苟隻好自認倒黴,然後晦氣的看著方辰、語氣尊敬:
“對不起方少、是我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求您高抬貴手別給我一般見識……按照道上的規矩,我劉苟應以酒賠罪!乞求您的原諒。”
言罷。
劉苟看到了桌子上的那瓶高粱白、然後拿過,準備自罰一瓶,賠禮謝罪。
“別急。”
方辰拉過一張椅子座下,將那高粱白接過。
瓶口朝下,對著地,pia一聲打開瓶蓋子,將裏麵的白酒水,係數的倒在了地上——
接著,他劍眉一挑:“舔幹淨!”
“這?”
劉苟看著灑地的酒水、氣色十分憋屈:“方少,我賠罪,您給個麵子,別為難小狗子成了嗎?這要是以後傳出去,我劉苟在這一帶真的是沒法混了啊……”
“是麼?不知道風水輪流轉?”
方辰懶得再看劉苟,目光一瞥於發:“當狗的不懂事,還不聽話,養狗的主人應當受罰!要不,你這個主人,做個示範,甜一添?!”
“啊?”
那於發心底發毛,有些傻眼。
方辰的話,仿佛讓人墜入冰窖,他依稀記得那個時候,方少一人打臉全場百億級別富豪的畫麵。
這話,他不敢不從。
可,添一地的酒水?不說那酒水是不是好酒,就這灑了一地,早已經是汙濁不堪,根本不能喝的,添不好,就得拉肚子。
轉首!
於發衝著劉苟怒吼道:“你他媽的要你添你就添,你要是在對方少的話有質疑,老子殺你全家!”
“我添,我添……”
劉苟嚇的渾身一抖,頭皮發麻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埋下頭、伸出舌頭開始滋溜滋溜的添地上酒水……
“真、真添了?”
崔花看到這一幕,緊張的瞪著大眼珠子。
完全沒有想到啊,之前不被她看好的假洋鬼子方辰,竟然這麼恐怖?
一句話便能讓人嚇跪,還能讓人舔酒水?這得是多大的背景才能這樣啊?要知道剛剛那位於總,聽說好像是百億身家呢!
抓著閨女的小手,崔花急切發問:
“閨女,我對這個方辰,印象突然就不錯了……這個家夥該不會是隱形的富二代吧?”
“老媽,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張穎搖了搖腦瓜,無比好奇的盯著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