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男人沒有了白天的衣冠楚楚和儒雅正徑,因身中椿藥,難耐的用自己火熱的身體使勁磨擦著秋瑾清涼的身體,企圖讓自己越來越難受的身體好過一點點。
他潮紅的俊臉汗珠淋淋,染上了層惑人的媚色,他長得本就出色,現今這幅異於平常的春樣,簡直誘人到了極點。
望著喘熄連連,使命往自己身上貼的沫子晨,秋瑾心中一動,他微微垂眼,純如黑玉的眸子劃過一絲暗沉的裕望。
原來男人中了椿藥這般惑人心神,吃,還是不吃呢?秋瑾咽了咽口水。
但一想到他和黎川的關係,秋瑾被勾起的心思又冷卻下來,誠然,相對前幾次的任務,自己在沫子晨身上花費的心思最多、最用心,也對他竟然起了那麼一點點的心思,可是,對於他的過去,自己就是無法不在意、無法不隔應,如果他找的是女人,自己應該感覺好點,可他竟然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這時,沫子晨又貼緊了他幾分,那雙帶著熾熱溫度的大手隔著柔軟的衣物在他身上不停摸索。
秋瑾忽然感覺一絲絲惡心從心中劃過,他推了推硬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用力拍打幾下他發熱的雙頰,試圖喚醒他道:“沫子晨,沫子晨,你給我醒醒……”
隱隱約約,好像感覺到有人在叫他,沫子晨雖然身體難受得厲害,但還是努力睜開眼睛,他好看的雙眸逞迷離狀。
視線內一張模糊、焦急的臉叫人看不真切。
是誰?誰?是……黎川嗎?
“黎川?川,川……我好難受!”迷糊不清的沫子晨一邊難耐、深情地在他耳畔呼喚,一邊緊緊禁錮住懷裏的心上人倒向柔軟的大床,熾熱、激烈的吻如雨點般落在秋瑾冰涼、滑嫩的脛脖間。
這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卻叫著別人的名字,真是欠教訓,秋瑾氣得吐血。
掰直彎男真難,掰直一個死心眼、心有所屬的彎男更是難上加難,T娘的!
秋瑾拚命忍下怒氣,突然,清俊、美麗的容顏露出一抹詭譎的邪笑,一個利落的翻身反攻,裕火chán身的沫子晨就被反手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動作間,他吃痛地輕“嗯”了兩聲,扭頭,用勾人、迷離的雙眸瞅了一眼背後壓住自己的人。
秋瑾?是秋瑾,他怎麼能趴在自己身上,這個孩子想做什麼?
男人來不及多想什麼,理智又被撲天蓋地的裕/火撲滅,他難耐的掙紮著,就是無法掙脫身上人的轄製。
無法得到釋放的男人難受得緊,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他難耐又無意識的呢喃著:“難……受,好難受,川……”
這媚藥還真給力啊,秋瑾剛暗笑地想著,就因男人後麵呼喚的另一個名子而心冷,可惡,就這麼在意那個男人嗎?
秋瑾目光閃了閃,從背後貼近了他幾分,他緩緩俯下頭,溫熱的氣息吐在男人的脖頸上,在男人身子因為酥|麻想要更多時,用低啞、溫柔的聲音誘惑道:“乖啦,喚我瑾,喚我聲瑾。”
“川……”
“瑾,是瑾,喚瑾就讓你舒服。”
模糊間,沫子晨感覺一雙溫暖的手摸索進他的衣物,在他難受的肌膚之間來回摩挲……
“瑾?啊……川,川!”
“是瑾。”見他不聽話,秋瑾不高興地抽回自己的雙手,身子也一下和他不停扭動、難耐的身體拉開幾分距離。
“不,不要走,求你……”
“聽話,喚瑾就不走……”
“瑾,瑾……”
見他終於肯服軟,秋瑾嘴角微勾,雙手重新輕撫上他的肌膚。
陷入qíng/裕,欲罷不能的沫子晨忍不住全身顫栗,他汗珠淋淋,雙眉微皺,神情似快樂、似更難受,嘴裏吐出的男聲沙啞又沉暗:“瑾……呃瑾,我好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