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屬追出來時,就看到離公司不遠的花壇隱蔽處,兩個大男人神情親密、拉拉扯扯地在說著什麼

沫子晨忍不住跨出兩步,想了想,又退回步子,藏在一個能看到他們的隱蔽地方,暗暗觀察。

見兩人說著說著就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而好友裴仲琪竟然把他高大、健壯的身軀窩進比他瘦弱一倍的秋瑾懷裏猛吃豆腐,沫子晨的心不由得跟著緊了幾分。

此時,這混球不正常的像個脆弱的女人一樣,哭得那是一個傷心欲絕、不能自已啊!

他用那雙骨結分明的大手緊緊地摟著秋瑾纖細的腰身,還裝可憐、裝柔弱地用那顆大狗頭在某個單純、幹淨的孩子懷裏蹭來蹭去,嘴裏也不知可憐兮兮、絮絮叨叨地在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這混球輕輕抬起那張涕淚橫流的老臉,柔弱地望著抱著自己的美麗男子,那神態好像在求安尉、求撫摸一樣。

對於他的流氓行徑,沫子晨簡直肺都要氣炸了,裴仲琪什麼德性?做為他的好友兼死黨,他沫子晨還不清楚嗎?

這個花心大蘿卜從上小學起,不知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他常在自己麵前念叨的泡妞三十六計和光輝曆史,自己早就聽得耳朵起繭了,現在裝成這幅模樣,肯定又是想騙取別人的同情心,再慢慢下手。

對了,記得他上次就開玩笑說過,要是小瑾是女人,憑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把人勾搭上床,沒想到這家夥這麼無恥、這麼沒節操,背著自己真敢下手了啊。

這混蛋明明以前隻喜歡女人,隻禍害女人的?現在這是怎麼了?

小瑾,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不要被廝真的騙了,這貨前陣子還跟自己講過,他怎樣裝可憐地騙取了一個看上眼的女人的劣行。

躲在一旁,聚精會神觀察兩人情況的沫子晨,已經失去了平時的沉靜自持和儒雅翩翩,現在正化身為怨念無限的腦補帝在心裏胡思亂想地碎碎念著,觸手可及的地方,也不知摧殘了多少花花草草。

秋瑾好像真的中計,他望著裴仲琪的表情異常柔和,嘴裏不但輕聲細語地在男人耳邊安慰著什麼,還伸出手溫柔又包容地揉了揉裴仲琪抬起的狗頭。

沫子晨覺得這畫麵刺眼得厲害,心裏更是堵得慌,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難受感充斥著心頭,他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去,抬腿快步跑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

續舊被人突然打斷,兩人雙雙抬臉看向來人。

頭頂,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他質問的聲音暗含怒氣,俊美的臉上蒼白又不敢置信。

陽光透過身旁大樹的枝葉縫隙照射到男人身上,在他衣服上和地麵上形成一個個光斑,清風拂動,那些光斑隨著“沙沙”聲左右晃動,就如他此時壓抑、難受的心情,左右搖擺、起伏不定。

秋瑾、裴仲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背著我真的有什麼

裴仲琪瞧著他,掛著淚痕的臉上滿是呆愣。

秋瑾抬手安撫懷裏人的動作一頓,表情微怔地看著望向自己,滿是責問和醋意表情的男人,一下子回味過來,他和九妹現在都是男人的樣子,兩人這個動作好像很暖昧。

他心思一動,用手輕輕推了一下還賴在自己懷裏的楊九妹。

嘿嘿,沫子晨現在這幅模樣還真像一個抓到現場的怨婦呢。

楊九妹這才回過神,她看了看暗暗對自己使眼色的雲姐,又低頭瞅了眼自己,一下子竄起兩丈多高,她忘了,自己現在是一個陽剛、高大的大男人,竟然豪不自覺、豪無形像地窩在同樣是男人的雲姐懷裏大哭。

“啊……你聽我說,我們沒有什麼,沒有攪基,真的沒有,我們是純潔的女女,啊不,是男男關係……”嚶嚶嚶……腫麼破,腫麼破好丟臉,她的光輝又美好的形像還來不來得及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