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穩步走到幾個鬧事的人跟前,道:“我是這裏的老板,有什麼事跟我說,不過得先告訴你們,能好好說就好好說,不能好好說就滾蛋,看見沒?”路天指了指棚頂的監控設備:“有聲有影的錄著像,再胡鬧就先打老實了送派出所,哥們別的沒有,就是錢兒衝,豁出來玩兒到底,怕是你們這些癟子吃不了兜著走!”
領頭的人驚異的看著路天,這個小老板雖然年輕但說話很硬氣,況且路天說的正中軟肋,欺負小老百姓有一套,能開起來這麼大場麵的而且這麼年輕,背後沒人誰也不會信,這就難整了,道上的事兒好說,就怕官麵上的力量發作起來,沒好果子吃。
“我們也不是鬧事,你們醫院把我兄弟治壞了,還想耍賴,欺負我們沒人是咋的?”
路天嗬嗬一笑,道:“真就看不起你們這些沒文化的混子,你說把你們的兄弟治壞了,好,把病曆拿出來我看看,沒有吧?收款條拿出來也行啊!”
“都丟了,沒留著,別說那些沒用的,就是在你這看的病!”
雖然語氣很橫,但氣勢已經弱了許多。
“丟了?也行。”路天還是笑著說道:“那你兄弟是哪天來就診的?我們這有監控,隨時驗證,怎麼樣,能想起來不?”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鬧個事還這麼麻煩。
路天也沒了怒火,關鍵是覺得這鬧事的幾個人真夠傻的可以,他卻自己不想想,我大華國哪有真正的專業混混?這些人要是聰明,也不至於幹這種髒活。
“要是連哪天來看病都想不起來,我還能幫你們想個辦法,去申請醫療事故仲裁,要真是我們的責任,好說,要錢給錢。要是連醫療事故仲裁都不會申請,哎喲,那我可就沒辦法了。”
看出路天在戲耍幾個人,膽子大的就偷著樂,這小老板也太壞了!
幾個小護士卻都瞪大了眼睛,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包括政豔麗和周琪琪,眼睛裏都躍出了別樣的神采。
鬧事的幾個人更蒙,路天話裏的鄙夷又讓他們既憤怒又惶恐,躍躍欲試的就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動手。
路天泰然自若的掏出西服錢夾,拽出一打百元大鈔,順手塞到對方上衣兜裏,拍拍對方的肩膀,道:“這次就算了,別有下回,等回去自己掂量掂量,得想好了,別給自己個兒找禍!好吧?”
領頭的看了看自己被塞了錢的兜,想硬氣點兒,卻沒了底氣,而且對方人多勢眾、財雄勢大的,自己沒準兒真招惹不起,但就這種情況還給自己塞了錢,算是已經給了台階,若是還得寸進尺,怕是真的不好收場。
他們又不是真傻,這種情況能怎麼辦?魚死網破?別扯了,眼瞅著吃虧真犯不著。
想到這兒,無奈的悶聲道:“你這小老板還挺敞亮,行,這事兒就這麼地。”說完場麵話,轉身帶著人就走。
“不送!”
看著鬧事的人灰溜溜的走了,在場的人都歡呼了起來,就是看熱鬧的患者,也是一陣哄笑。
路天看了一圈在場的眾人,道:“既然大家都在這兒,我順便宣布個事,郝學文現在起擔任檢驗室主任兼質檢科科長,童潤山擔任男科主任兼醫務科長,政豔麗擔任總護士長兼導診組組長,周偉任院辦副主任,劉亮任後勤主管,全部享受中層的工資待遇,保安室全體加通勤費和餐補每月三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