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過頭了,趕忙賠不是,親了親盛予梵的側臉他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一個翻身坐起來,西澤爾輕鬆就掙開了那薄薄的冰層。“我知道你不會走……親愛的向來說一不二。”
盛予梵冷眼看他。
西澤爾厚著臉皮俯身吻了吻他的唇道:“行了,我該走了寶貝,好好睡一覺,就算明天就要星際大戰,那也還有我,懂?”
盛予梵賞了他一個白眼。“不要那麼叫我,惡心。”
西澤爾拉著盛予梵的手來了一個並不規範的吻手禮,道:“遵命,我的神明大人。”
盛予梵一陣無語地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什麼麼空間異能的用處變成了隨意開關空間進入別人的房間了,他算是知道當初西澤爾是怎麼潛入加爾帝國學院院長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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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吵醒盛予梵的是澤維爾的敲門聲,他昨晚真的一夜好眠,甚至連夢都沒有做,真的是很自然的入睡,醒來之後整個人也很精神。
開了門之後才發現渃染池煊還有渃炎還在。
看他他疑惑的目光,渃染聳了聳肩道:“我們來陪澤維爾殿下做娘家人,池殿下因為聯係的太晚了似乎不能來,我順便給他錄像。”
盛予梵:“……”他看他們不是想問這個……什麼叫做娘家人……現在這個年代還存在這樣的概念?
澤維爾已經進到了房間裏麵,拿著盛予梵要換的衣服誌氣滿滿道:“我哥哥的婚禮我們這邊就算輸了場麵也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盛予梵不知道西澤爾到底和他說了什麼,總之在他們兩個談完之後澤維爾對這件事情態度總算沒有那麼的抗拒,雖然他還是一直在和西澤爾對著幹,不過也隻是些孩子氣的小動作,西澤爾都樂意配合著他,盛予梵就不好再說什麼。
看這群人亮晶晶的眼睛,盛予梵歎了一口氣道:“今天會很忙,希望今晚之後你們還會這麼有精力。”
之後的一切都很順利。西澤爾的禮服是黑色的,他的是白色的,同樣的款式同樣的裁剪不知為何穿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就硬生生出來了兩種不同的感覺,不過卻異常的和諧。
加爾達一族的宗祠就在皇宮之中,那裏平時是禁地,除了住在其中的幾位長老之外平日是拒絕讓其他人出入的,但是今日大門敞開,已經被西澤爾私底下劇透了盛予梵身份的大長老一身白色長袍,手拿著厚重的族譜站在宗祠的中央,臉上的神情莊嚴肅穆,卻帶著喜氣。
盛予梵與西澤爾一一參拜過祖先,其中有一些就是那一代的守護者,雖然的身份不同,但是看著這些人的名字,不知為何盛予梵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
中午的皇室舞會不對外開放,隻要受到皇室邀請的人能夠參加,大臣們的家眷以及人魚聯盟的長老們都到場了,第一場舞跳完之後盛予梵還專門感謝了他們。
這些人都是擔心他不暴露身份會在婚宴之上吃虧的,雖然做的不動聲色,卻是真的沒有哪位大臣或者說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他。
短暫的午休之後一行人啟程前往禁地,因為這本來就是祭師住所的關係,能夠進去的隻有盛予梵與西澤爾兩人。
祝福的儀式很簡短,所謂的賜福其實就是兩人在神明麵前立下誓約,但是盛予梵本身就是神明,誓約這種東西立不立關係不大,所以他休息了一下午,托著腮看老人家教育了西澤爾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