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站在城頭,高聲喊道,從平南城內湧出一大批手持盾牌的士兵,其身後跟著弓箭手。

“撤!”沈慕白手中的劍一揚,手下的士兵迅速退回去。

炎律朝秦少遊略一點頭,隻見秦少遊手中的旗子一揮,宛城城門大開,一群手持改良後的連環弩飛速擋在了沈慕白等將士身前。

“哈哈,炎帝他是不是暈頭了,金陵王朝的箭隊根本無法與我離國的相比,簡直是找死!”離國大將陳恕哈哈大笑,滿臉的猖狂。

沈慕白不理會他的囂張,隻是輕輕一笑,手一揮:“射!”

同時,離國的箭隊也開始攻擊。

隻見密集的箭劃過上空,各自朝對方的陣營射去。

離國向來自恃箭隊強大,並為將金陵王朝的箭隊放在眼裏,卻沒料到沒等他們射下一支箭,對方的箭已經入雨般射了過來,精準而且快速。

沒有多久,離國的箭隊已經死傷大半,勝負已分。

“進攻!”看到對方開始慌張,沈慕白再次下令。

霎那間,喊殺聲,擊鼓聲響徹天地。

離國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節節敗退,金陵王朝的將士們卻是越挫越勇,一個個殺得的熱血沸騰。

上官憐心有點失神的看著一具具倒下的屍體,看著漸漸彙聚成小細流的血,戰場上震天的廝殺聲已經入不了她耳中了。

她隻是在心中暗問,是不是自己做錯了,製造出弩機,使得這場仗的犧牲變得更多……

“不要多想,跟你沒有關係!”察覺到她的異樣,炎律伸手緊握住她的手,視線依舊停留在相互拚殺的戰場上,“戰爭,本來就會有人死。”

“我隻是覺得……有點難受!為什麼非得打仗呢……”她微微閉了閉眼,低聲歎道。

他的手緊了緊,沒有吭聲。

炎靖看著狼狽後退的離軍和被士兵護住的陳恕,眼底一沉,從一名士兵手中拿過弩,對準陳恕。食指叩住機板,一鬆,三支利箭穿透擋在陳恕身前的兩名士兵,直直插入陳恕的胸`前和腹部。

“好小子,功力又漲了啊!“沈慕白笑**的拍了拍炎靖的肩,讚賞道。

炎靖放下手中的弩,淡笑道:“還是多虧了憐心。穿透力遠遠大於弓箭,陳恕就算不死也起碼半年起不了床。”

“收兵!”站在城頭上的寧修在看到陳恕中箭中臉色大變,厲聲喝道。

平南城的城門緩緩打開,殘餘的士兵架著受傷的陳恕迅速逃回城中。而這邊,沈慕白也沒有再讓士兵追過去,慢慢的撤回宛城中。

這是宛城被困以來的第一次勝仗,回到軍營中,所有的將士都高聲歡呼著,就連受傷的士兵們也是滿臉的喜悅,忍著痛和四周的人抱成了一團。

“這一仗打得真是太爽了!這幾個月一直被寧修打得無法還手,忙得是焦頭爛額,這次終於是出了口惡氣!”沈慕白一口氣喝了一大碗酒,臉上滿是笑意。

秦少遊也道:“是啊,幸虧了娘娘的弩,不然也沒有這麼大的勝利!”

坐在炎律身側的上官憐心沒想到會提到自己,愣了愣神才開口:“我並沒有幫什麼忙,還是將軍和士兵們辛苦了。”

“心兒,你就別謙虛了!大家可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呢!來,大哥敬你一杯!”沐清揚端起碗,一飲而盡。

她為難的看著眼前被倒滿酒的大碗,實在很難把它跟一杯給聯係起來,伸手扯了扯炎律的衣服:“皇上……”

“這可不行,既是清揚敬你的,你可要喝了才好。”炎律臉上笑意盈盈,擺明了不管。

“哼!喝就喝,誰怕誰啊!”她一賭氣,拿起碗就往嘴裏灌。

軍中的酒不比宮中的禦酒,烈的很,後勁也強。上官憐心喝了一碗後,沒多久就覺得雙頰發燙,視線有點迷糊起來。

“湘、湘兒!”她伸手去拉站在自己旁邊的湘兒,“我們先回去吧!”

湘兒見她雙頰緋紅,知道她怕是有點醉了,連忙扶她起身。

“不用了,湘兒!”炎律跟著起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朕帶心兒先回了,你們繼續吧!”

喝得盡興的幾個人隻是揮揮手,也沒有理會他。

回到寢帳,炎律讓湘兒打來溫水,就把她打發下去了。

他小心的用溫熱的布巾擦拭著她嫣紅的臉,慢慢的往下,沿著頸部滑下。衣衫漸漸被褪了開來,被他隨手丟在一邊地上,濕熱的布巾緩緩的在她如玉的嬌軀上滑動著,勾惹出一聲聲低低的喘熄聲。

他緩緩俯下聲,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心兒!”

“嗯……”她睜開迷蒙的雙眼,雙手無意識的環上他的脖子,“皇上?”

“你醉了,心兒!”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啄吻著,輕輕的,如羽毛輕掃而過般。

“我醉了?”柳眉輕皺,紅唇微微撅起,帶著一抹困惑。

“是,朕也醉了!”他是因人而醉啊!

“嗯……不要……”大手在嬌嫩**上反複遊移著,略帶薄繭的手掌摩攃著帶來不可思議的酥|麻感,她低喘著拱起腰身,讓自己更加貼近他,小手大膽的探入他的衣服中,四處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