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隻是,我們來天都還是有要事的,若是雲少想要逛逛,不若等辦完了正事,再……”
“本少該怎麼做需要你來教嗎?”雲少斂了笑容,冷下表情。
承影身側的紫衣女子扯了扯他的衣服,道:“雲少息怒,承影也是擔心會誤了月少和紅姐的事,絕無不敬之意。”
“行了!看在紫玉的份上就饒了你這回!下回記得,不該問的不準多問。”
“是,屬下知錯!”承影倒也沒有不滿,依舊維持著該有的態度。
雲少微一頷首,指了指前邊道:“不是已經到了了嗎?進去吧!”
承影和紫玉這才發現三人已經在天都最大的酒樓——天香樓,再看到雲少已經率先邁了進去,彼此對看了一眼,趕忙跟了進去。
三人要了一個臨窗的雅座,點了些酒菜,便坐著各自吃著飯菜。
沈傲雲品著手中的酒,欣賞著窗外的風景,神情有點恍惚。離開這裏有三年了吧,還是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是這麼熱鬧的街道,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又或者變得隻有人?
這三年,他跟傲書和殘月、紅綃一起,建立起了自己的商行,以及相應的組織。三年來,無論多麼的辛苦,他都咬著牙忍了下來,隻是為了有一天可以暫時放下擔子回到這裏,即使見不到她,感受這個她置身的地方,也是幸福的。
連傲書都說那是他自己的心魔,隻能靠他自己去掙脫。可是,他們又怎麼知道,從她將自己救下來帶回丞相府的那時候開始,他是真正的對自己發誓,沈傲雲是為她而生的。因為喜歡她才選擇留在她身邊,也因為愛她才選擇遠走他鄉……
“先前要你們調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他收回%
寧修笑道:“多謝炎帝相送!本王這就告辭了!若是得空,離國定是歡迎炎帝的!”
“那是自然!”炎律正待說什麼,一匹快馬從後頭狂奔而來,馬上的正式炎律的貼身內侍小福子。
“什麼事,這麼慌張?”炎律不悅的看著滿臉慌張的小福子,不明白一向穩重的他為何會如此失措。
小福子附在他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就見炎律臉色大變,轉頭對寧修抱拳道:“寧王,宮中有急事,朕必須趕回去了,就此別過!”
“炎帝請!”看著他飛速往回趕的身影,寧修眼底閃過一抹異光,調轉馬頭,“我們走!”
“是!”
十幾個人騎著馬往外奔去,馬蹄揚起塵土遮掩住了行人的視線,不久,寧修一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城外。
在皇宮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兩名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將粉衣女子抬上事先安排好的馬車,迅速的消失在一個拐角處。
炎律匆匆趕回宮中,就見張淑妃滿臉的淚痕的坐在椅子上,玉奴正在一邊低聲安慰她。紫苑四人則焦急的張望著,看到炎律的身影忙迎了上去:“奴婢參見皇上!”
“怎麼回事?心兒呢?”他一聽到小福子的話,心中開始湧現不安,連基本的禮儀也不顧了就匆匆趕了回來。
“我也不知道!”張淑妃抹掉眼淚,低聲道,“我正和憐心在聊天,突然覺得頭昏昏的,還未察覺什麼就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憐心已經不在了。”
“宮裏的侍衛呢?難道就沒有發現娘娘不見了嗎?”炎律眉頭緊皺,厲聲道,眼眸中透著冰寒徹骨的厲色,讓身邊的宮人紛紛害怕的瑟縮起身子,“找,給朕仔細的找!就算是把整個皇宮給翻過來,也要把娘娘給朕找出來!”
“是!”
就在整個宮裏的侍衛都進行大肆的搜查時,另一個人卻處在震怒之中。
“保護?這就是你們的保護?!”沈傲雲冷哼一聲,袖子一揮,就見跪在下首的青衣女子和紫衣女子悶哼一聲,唇邊溢出鮮血。
“屬下知錯!”紫鳶臉色蒼白,道,“是屬下大意了。請雲少責罰!”
“責罰?你們難道還以為能夠平安無事不成?兩人去刑堂領五十鞭,讓黑鷲執刑,若是有半點放水,就再加五十鞭!你們可服氣?”
“屬下服氣!”紫鳶和青鸞齊聲道,便退了下去。
“雲少,他怎麼辦?”承影踢了踢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的中年男子,問道。
沈傲雲蹲下`身,抬起男人的下巴,問道:“說,人呢?”
“什、什麼人?”男人不敢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