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連離國都會有他們的人?”沐清揚有點焦躁的踱著步子,對秦少遊說的非常在意。
“少遊也說對方並非敵人,又何必在意。”炎靖笑道,“既然對方有心幫我們,自然就省下不少功夫。”
“這話說的沒錯,可是朕還是在意。隻是兩個小小的宮女我們沒有注意倒也罷,可是依寧修的謹慎,竟然沒有發覺自己最信任的人都是對方安排的,他們到底有著怎樣的勢力?就算現在他們的主上沒有野心,可又有誰可保證他以後不會有?三國之中,目前除了香澤國不知情況,我們兩國已經暗藏了對方的不少勢力,長此下去,對我們隻有不利!”背著手,炎律眉頭緊鎖,眼底浮現一絲殺意。
金陵王朝、離國和香澤國,三國幾百年來一直相安無事,不僅僅是因為各國實力相當,更重要的是各國曆代君主無人有心統一三國,故而使得三國並立的局麵持續至今。如今,突然冒出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若是野心極大的人,對他們三國怕是不利。
“目前還是不要管對方到底是存著怎樣的心││
“臣在!”上官憐心從來都沒有叫過他的名字,突然的叫喚讓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你——自己要小心!”輕咬下唇,她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或者該說,麵對秦少遊,她一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那微臣現行離開,也請娘娘好好保重!”說完這句話,朝上官憐心行了個禮,黑色的身影迅速躍入黑暗之後。
看著他消失的方向,上官憐心沒由來的感到一陣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日子就在上官憐心一天比一天皺緊的眉頭中過去,很快就到了十一月中旬,也就是說寧修母後的忌日快到了。
離國位於金陵王朝西北邊,溫度本就比金陵的要低了幾分。才入了十一月,上官憐心就已經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了。寧修有時候過來看她這個樣子都忍不住問道:“有這麼冷嗎?”
每每此時上官憐心總是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十一月十七日是先皇後即先太後的忌日,全國相關的酒樓、花街柳巷全部禁止營運十日,舉凡喜慶之事不得舉行,違者殺無赦!
十六日清晨,還帶著迷糊睡意的上官憐心在宮女的服侍下傳好了衣服,被推上了寧修所在的皇家輦車上。一路上都昏昏欲睡的靠在鋪著軟墊的座位上,沒有注意到寧修別有深意的注視。
到了佛光寺,寧修讓人帶上官憐心去廂房休息,自己帶著幾名大臣跟著主持去了禪房。
“阿彌陀佛,老衲參見吾王!”遣退所有人後,主持恭敬的行禮。主持智空是名高僧,但沒有知道他曾是寧修的師父。
“主持免禮,我們之間無須如此!”扶起智空,寧修收了笑意,認真的說道,“此次還要麻煩師父,徒兒著實慚愧!”
“修兒,看到你有今日的成就為師很欣慰,你母後在天之靈也會為你高興!這點事情,為師也不會推脫。隻是,你當知道,你殺孽太重,若再不收手,為師怕……”
“師父,我早已身在地獄,就算是永世不得超生,我也絕對不後悔!”
智空大師歎了口氣,道:“為師也不多說,你自己要好好想想。你讓為師幫忙的事情,為師都已經安排好了,隻要是對方來了,就絕對出不了寺門。不過,那名女施主可是金陵王朝的皇貴妃?”
“是!但,過了這次就不是了!”寧修眼底閃過冷厲,道,“至於秦少遊,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阿彌陀佛!修兒,你要考慮清楚!”
“師父,我已經決定了,無須多言!”寧修臉上浮現一絲不耐,不悅的堵住智空的話。
唉!智空無奈的搖搖頭!自古“情”這一字鮮有人可看破,可逃脫,對方又是那麼美麗的女子,他這個徒弟這次恐怕是不會放手了……
“罷罷罷!你好自為之吧!”智空微閉雙眸,歎道,“時辰差不多了,寺中的齋菜也快準備好了,王還是先回房沐浴後再隨老衲去用齋飯吧。”
“那徒兒就不打攪師父了!”知道智空是為了自己好,但寧修也清楚,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是不容更改的,更何況對象是上官憐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