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不同於皇叔炎靖的溫潤,秦少遊是和煦的讓人心生親近之意。他的聰明才智,他的學識豐富,都是炎煦所欽佩的,可是這樣一個他欽佩的人就這麼死去了,幼小的心裏多少還是難過的。
“乖!”將兒子小小的身子擁進懷中,她柔聲道,“等母後身體好了,煦兒陪母後去看看秦大人好不好?”
“好。”仰起小臉,炎煦臉上露出稚氣的笑容,在那笑容底下卻有著不為人知的擔心。他暗中聽到父皇和皇叔他們談論,母後的身子已經受了很大的損傷,就算恢複了,恐怕以後都要和湯藥為伴了。
“母後,煦兒以後一定會乖乖的,不惹母後和父皇生氣了。”
“嗬嗬……我的煦兒寶貝長大啊!懂事不少了啊!”低笑幾聲,伸手在兒子的頭頂揉了幾下。
晚上,炎律處理完一天的政務,來到了鳳儀宮。
“我想等過些時日天氣暖點,身子也好點後,帶煦兒去祭拜一下少遊。”跪坐在床上,她看著剛沐浴完畢的炎律道。
擦拭濕發的手一頓,他低低“嗯”了一聲,繼續手中的動作。
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低低喚了一聲:“律哥……”
歎息般的聲音還是被炎律捕捉到,轉頭就見她眼神迷蒙的看著自己,就像透過自己在看著別人一般,握著布巾的手不由的一緊。
從離國一路趕回金陵,上官憐心大都時間都處在昏迷當中,常常會在迷糊中呢喃,可是她口中吐出的卻都是秦少遊的名字。他可以強迫自己接受那是因為秦少遊為了救她而死,才會讓她一直喊著他的名字,可是,懷書呢?懷書是少遊以前的名字,自他及冠之後就改名為少遊了,他不認為少遊和她的關係有親密到少遊會將早就不用的名字告訴她。
回到宮中,他不停的忙著堆積下來的事務,讓自己忙的沒時間,沒時間去想她和少遊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同,又或者是他們早就已經相識了?
可是……他怎麼可能做得到?手越握越緊,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異常被上官憐心看到眼裏。
“律哥,你怎麼了?”發現他的不對勁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今晚的他卻非常不對,她慌張的爬下床,跑到他身側,伸手去拉他,“律哥,你……啊!”
纖細的身子被強力一扯,撲入他的懷中,伴隨而來的是炙熱的吻。
“嗯……律、哥……啊……不、別……”想要抵抗的雙手被大手高舉扣在頭上,整個人被按壓在桌子上,抵在下腹的**讓她瞬間明白他的**,不由的軟下`身子,不再掙紮。
心中的焦躁讓下`身的**叫囂著想要**,大手急切的扯開她身上單薄的衣物,不等她準備好便強力侵入她體內。
“嗯……”微微的刺痛讓她不由的蹙眉,不知何時被放開的手環在他肩部,指甲因疼痛為陷入他的**中,而他卻似無所覺,放肆的動作著,反複的進出著,一下強過一下的衝刺,深深抵入她的深處,惹來身下嬌軀戰栗般的顫唞和帶著哭泣的**。
夜更深,室內的春意卻不減分毫,案上的燭火燃燒到了天明。
第七十五章 祭奠
皇陵是金陵王朝曆代皇帝和皇後後妃的陵墓,除了跟隨第一代炎帝打下江山的文臣武將之外,秦少遊還是第一個特許安葬在皇陵的大臣。
“娘娘,小心!”小心翼翼的扶著上官憐心下了馬車,紫苑將手中的籃子交給了她,和清蓮退到一邊候著。
一手牽著炎煦,一手提著籃子,在皇陵守門人的帶領下,上官憐心到了秦少遊的墓碑前。
整座墓修得很大,用得都是上好的石料,旁邊還有炎律、炎靖他們四人的親手題字。揮退守門人,她彎下`身,將香燭點燃,把紫苑她們準備的紙錢慢慢的燒掉。
“煦兒,給秦大人磕三個頭。”將炎煦拉倒目前,輕聲說道。
“是母後!”乖巧的磕了三個頭,炎煦小小的身子才站起來。
“煦兒,你先出去跟紫苑姐姐她們呆著好嗎?母後想要和秦大人說說話。”
“嗯,那母後要快點哦!”察覺到她心情不好,炎煦點點頭,慢慢的往外邊走去。
小心的在墓前坐下,纖指撫著墓上的字,低聲道:“秦少遊,你猜為什麼我一直對你的態度都這麼惡劣呢?你一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和那個我一直恨著的人長得好像好像,有時候我都無法分清你們了呢。”
“煦兒很喜歡你呐,皇上他們都很難過。你說,要是不是我太過自信了,你現在是不是還是站在我的麵前呢?我想啊,要真是這樣的話,估計我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嗬嗬……”
“你真的很討厭啊,居然點我穴道,居然敢鬆開我的手,你個、你個混蛋……”嗚咽聲低低的從唇邊溢出,淚水流了下來,額頭抵在墓碑上,“這樣,我、怎麼可能再討厭你了……怎麼、怎麼可能把……對那個人的恨轉到你的身上了……你好過分,居然這樣……”
後來,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的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也許,她需要的隻是一個**的出口吧,把這些年一直深深壓在心底深處的對顧懷書的恨好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