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江昭容一案是個警示!”沐清揚其實對著這個柔弱的女子還是有些不忍,隻是事關那個人,他也顧不了其他了。
顏欣蓉轉頭,慘淡一笑,便帶著雨燕離開了。
“但願,這個後宮不要再起風波才好。”
“希望吧。”
匆匆趕回龍霄殿,炎律也沒來得及換衣服,聽服侍的宮人說君清雅在內殿休息便急急走了進去。
直到內殿門口,他才遲疑的緩下腳步,畢竟他是暗中將君清雅給擄來的,不知道她會不會……想起她看著自己沒有絲毫波動的冰冷眼神,心中的欣喜也漸漸冷卻下來,剩下的隻有不安。
“沫兒,在門口鬼鬼祟祟做什麼?還不進來!”正在閉目養神的君清雅很早就聽到殿門口來回的腳步聲,還以為是一直服侍自己的小宮女,忍著笑意道。
當那抹修長的身影映入視線中,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心兒!”
“炎帝認錯人了,妾身名為君清雅!”
“少遊什麼都跟我說了,我也已經查出當年的所有事情,你還想瞞我麼?!”
“那又怎樣?知道了又如何,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你說謊!”他驚慌的握住她的雙肩,激動的低吼道,“你想騙我是不是?那綰綰跟軒兒呢,你又怎麼解釋?難道不是因為我才……”
“炎帝!你太自戀了!”冷笑的拂開他的手,她淡淡的說道,“畢竟是我腹中的一塊肉,我可不像有些人可以狠心的害死自己的親身骨肉!”
“江若蘭的事情是你一手設計的,我隻是按照你的劇本走,有什麼錯!”
“你沒錯!最大的錯就是我不該進宮!”她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內殿熟悉的一切,“最大的錯,在我,不在你!”
“你……”
“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我要見綰綰,你讓人把綰綰帶來!”
“不行!”
“炎律,你不要這麼蠻不講理好不好!綰綰是我的親身女兒,你把她一個人丟在紫薇宮,有沒有考慮過她的安全!”
“綰綰現在有煦兒照看,很安全!”
“我要見綰綰!”
“你休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帶著綰綰再次逃離我是不是?”
“逃?怎麼逃?我的內力被封住了,綰綰又不會武功,連個聯係的人都沒有,我能逃到哪裏去?”她澀然一笑,低頭看著地麵,“我逃了十年,不是還是沒逃出你的手掌心?!”
他上前緊緊抱住她,埋首在她頸邊,低語著:“心兒,不要,求你不要再露出這樣的表情,我會怕!”
“怕?炎帝也會怕麼?嗬嗬……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心兒!”扣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
“我說過,不要叫我心兒!上官憐心已經死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上官憐心也好,君清雅也好,我都不會再放手的!”
“你……”她氣憤的抬頭,卻被他吻住,掙紮不開。
“你休想,你休想……”他幾近狂亂的吻著她,雙手也沒閑著,拉扯著她的衣物。
她使勁的掙紮著,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吻,冷然道:“炎帝難道還想再**我一次麼?”
炎律手下的動作一頓,記憶回到了十年前自己強要她的那一次,心中更加澀然。
“心兒,這一次,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動搖的。”搖了搖頭,他不顧她的冷漠,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輕吻著她,“你阻止不了我的,就算是恨我,我也不會在乎的。”
兩人跌入寬大的龍床中,層層床帳飛揚而起,然後又慢慢的落下,遮擋住滿室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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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雲回到別院,就直奔鳳輕舞的房間,將碧落跟紫陌兩人趕了出去,神情駭然的看著鳳輕舞。
“你……呃……”她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他單手扣住脖子,頓時覺得呼吸困難。
“說,你是不是跟鳳長天暗中有聯係?”無視她臉上漸漸失去的血色,他此刻心中滿是失去君清雅的恐慌。
當年就是因為他的不小心才害的小姐被抓,結果照成了往後的種種局麵,十年來,始終是他心中最大的愧疚。
“我、我……沒……咳咳……”痛苦的伸手想要掰開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她視線模糊的看著他。
“沒有?你以為我會相信麼?要是沒有,為什麼夫人跟綰綰會失蹤?除了鳳長天跟姬殷兩家的人,還會有誰?”
“鳳輕舞,不要逼我殺你!”
“真的……不、不是……我”
“找死!”狹長的雙眸一冷,他一把將她耍了出去,嬌弱的身子重重撞到牆上,然後跌落在地上,殷紅的血從她唇角湧了出來。
他上前,抓住她的頭發,一把將她給扯了起來,冷漠的問道:“我再問你一次,夫人她們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