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問那,感傷之餘更多的是欣慰。
難得這日清靜了下來,君清雅有些困頓的靠在躺椅上,聽著紫苑四人小聲的說著這些年宮中的細小事件,聽著她們口中關於炎煦這些年的成長,心中酸酸的。
炎律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示意四人退出去,他小心的走到她身邊,慢慢的在邊上坐下,伸手撫著她的長發,若有所思。
他們之間很少會有這麼平靜的時候吧。除了每晚,她累極了才會卸下所有的防備,安靜的像隻小貓般,窩在自己的懷中。
“心兒,我們該怎麼辦?”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到底要怎麼辦?他痛苦的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在她發間落下一吻。
“嗯……”她含糊的低吟了一聲,一雙鳳眼微睜,有些迷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麼……唔……”
紅唇在下一秒就被吞噬,狂烈的氣息襲上心頭,鼻息間滿是熟悉的男性氣息。
“不……嗯。”抗拒的雙手被強勢的扣在頭頂,整個人更是被壓進軟榻之中。
她有些慌亂的掙紮著,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這些日子,雖然每晚都沒有逃過他的占有,但是他從沒有這麼強勢過,似乎是想通過這個來證明什麼。
“乖,心兒,別拒絕我,不要……”細碎的吻不斷的落下,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衫中,放肆的遊走著。
她有些難受的動了動手,卻被扣得更緊,不由得掙開他的唇,低喘著:“別,難受……”
他充耳不聞,低頭含住她胸`前的嬌挺,不斷的輕咬舔吻著,另一隻空著的手探入她裙擺中,隔著褻褲不斷**著。
“嗯……住、住手……”好熱,雙頰染上了緋紅,**上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吻繼續往下,路過之處,紛紛綻開朵朵豔麗的花朵。
“啊……”突然的侵入讓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一頭長發頓時傾瀉而下,映著**更加添了幾分魅惑。
他一直深深看著她,看她意亂情迷的模樣,聽著她低低的**跟達到最極致時而發出的細碎哭泣聲,剛剛**過的**甚至還沒有離開她就又重新挺立起來,身子也不由得再次動起來……
有些疼惜的將昏昏欲睡的君清雅抱在懷中,炎律低聲道:“乖,等用了午膳再睡。”
“嗯……不想吃……”有點迷糊的往他懷中鑽了鑽,她隻覺得渾身酸痛,四肢無力。
“吃一點。”輕柔的給她換上衣服,將人抱起在桌前落坐。
小福子帶著紫苑四人手腳利索的將午膳一一擺放好,就退在邊上伺候著。
雖然算的上是宮中的老人了,但是紫苑四人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姑娘。本來以為皇上隻是進來看看主子,誰知皇上竟然會在外間要了主子,任是她們拚命的往殿門口挪去,那些**喘熄聲還是會斷斷續續的傳入耳中。即使是這會兒傳膳了,她們還是不受控製的紅著臉,不敢看兩人。
半睡半醒的君清雅硬是被灌下了大半碗碧玉蓮子羹還有一碗放慢了藥材的雞湯,才得以休息。
而炎律則是在她睡下後靜靜的坐在一邊批閱著一天的奏章。
-------------------------------------------------------------------------------
自沈傲雲重傷鳳輕舞之後便不再出現在她的麵前,隻是每日紫陌都會將鳳輕舞的狀況向他彙報。他知道她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他知道她每日吃得都很少,日漸消瘦,他知道她有時候晚上會哭著驚醒過來,他知道夫人她們的去處,他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但是卻從來都不說什麼,隻是吩咐紫陌她們好好照顧她,便又開始著手對付姬殷兩家的事情中。
根據皇宮中傳來的消息,姬如月的身體已經漸漸衰弱,現在根本就無法離開床榻,不出十天,應該就會傳出她的死訊。而姬家跟殷家經此大難,如今算是氣數已盡了。隻是,鳳長天跟殷雲飛自幼一同長大,定會傾向於他,而殷雲飛……
他不由得眯起眼,殷雲飛的確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居然在所有暗樁被毀,手中暗衛力量全數瓦解的情況下還能死死咬著聽雪山莊不放。
修長的手指交疊著,他有些煩躁的皺起眉頭。
“雲少!”書房的門被輕輕敲了幾下,紫陌便推門進來,小心的看了看他,“公主說,她想出去走走。”
“那你帶她在院中走走。”
“不是,公主她……她是想去外頭走走!”
銳利的視線掃過她,低沉的嗓音隨即響起:“紫陌,你覺得現在麻煩還不夠多?”
“奴婢不敢!”紫陌顫唞的低下頭,應道,“隻是,公主現在的樣子,奴婢是擔心,她會……”就此凋謝了……倒是,雲少你又該怎麼後悔呢。
他微微一愣,腦中浮現的是那日她驚慌哭泣的模樣,以及之後暗中見她令人心驚的消瘦。半晌才有些遲疑的開口道:“罷了,你跟碧落帶她出去吧。但是,千萬不能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