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聽,李昌早就懂眼色的先溜了,別墅門前,隻留下這一對相擁在一起的男女。
本來霍顧之隻是為了讓林榮嘉死心才那麼說的,但現在看見嬌紅著麵容的小丫頭,他心中一些想法在慢慢發酵,他們認識總共有十三年了,他早就同年輕小夥子變成了現在的“中年大叔”。
時間真的是不等人的,他期望能和她在一起在過無數個五年,但在這之間,他必須讓她名正言順成為他的女人,讓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統統死心!
想到這,霍顧之眼中浮過一縷誌在必得光芒,他情不自禁將她額前碎發別在耳後,眉梢眼角上透著一份脈脈溫情,唇角微扯,嗓音清潤含玉:“趁著最近天氣不錯,我們可以先訂婚,然後出去度蜜月,至於婚禮,得花時間好好策劃才行。”
他考慮的周全,卻完全忽略了她的意!
那個男人是她少女時期的夢想,為了她,她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完美優秀,為的就是有一天能追上他的腳步。
當年她費盡心思才將簡菀如除掉,這安穩日子還沒過上幾年,就又出現一個賤女人,少文哥哥說過會一輩子都對她好的嘛?為什麼現在卻是這樣的局麵?
鍾笑蓉笑容滿麵將手中購物袋遞給身邊下人,見簡菀靈還是失魂落魄悶悶不樂,不由蹙眉抱怨起來:“別聽你爸瞎說,你們還是新婚燕爾,他孟少文就這麼對你,你要不出息點,以後他不是更加變本加厲?我告訴你啊,男人就是不能慣,不然以後有你哭的!”
買了一堆衣服首飾,心情大好的鍾笑蓉說起話聲音輕快,多少有些不經大腦思考了。
她坐在沙發上,喝了兩口玫瑰花茶之後,又接著說教:“你是我們簡家的掌上明珠,配他孟少文還委屈了他不成?他這種態度,你要還縱容,以後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鍾笑蓉的婚姻生活並不幸福,表麵上人人羨豔的豪門貴婦,可心中的蒼涼悲哀又有誰知道?
“鍾笑蓉,有你這麼教壞女兒的嘛?”簡安陽冷凝眸光掃了一眼放在角落裏的奢侈品購物袋,眼中越發不悅,穿戴名牌,也掩飾不了她骨子裏的無知愚昧:“現在重點是讓孟少文把女兒接回去,她一個已婚的,整天住在娘家像什麼話?”
“你們都一個樣!”鍾笑蓉氣極,在他眼中,她看到了輕蔑,這讓她頗為惱火,但又不敢發泄,隻得怒聲道:“訂婚前,他對我們女兒百般寵愛,現在娶回家了,才過多久,就這種態度?憑什麼讓我們家菀如服軟?她是我們親生女兒,斷斷沒有讓人欺負的道理。”
她說好聽,但簡安陽聞言卻是直接毫不留情嗤笑:“你要是把逛街買衣服的這些精力分一點放在菀如和菀靈身上,也許現在就不會是這種結果了!”
當年簡家雙珠是何等的風采絕豔?雖然他這一輩子都在遺憾沒有個兒子繼承他的家業,但對兩個給他長臉的女兒卻是欣喜的。
他眸含深意,唇邊勾著淡淡嘲諷笑意,儼然已經不顧及夫妻情份了。
鍾笑蓉聞言,圓潤麵龐頓時一白,急忙出聲解釋:“你就知道怪我,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了嘛?你每次對女兒都那麼冷漠,她們就不是你女兒了是吧?我每天就這麼點樂趣了,你還想剝奪?”
兩人越吵越烈,說到最後,那些陳年辛秘更是被搬了出來。
簡菀靈其實早就習慣她們的爭吵,但這次殃及她,她當場變臉,顧不上“悲秋懷夏”,憤惱出聲:“爸媽,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知道吵架?我地位都快不保了,我要和少文哥哥關係破裂,兩家生意肯定也會受影響!”
簡菀靈這五年雖然一直在養病,並未再回職場,但該了解的她還是懂的,有時候不是不知道,隻是想糊塗而已。
她想一心做孟少文想賢內助,他在外拚搏,她在家紅袖添香。可生活往往是現實的,訂婚前想象的那些美景一樣都沒出現。
“你地位不保也是你活該。”在簡安陽那受氣,現在又被女兒吼,鍾笑蓉再也忍不住了,她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來到簡菀靈身邊,冷淡盯著她:“你看看你現在這樣!逛了一下午街,你就苦了一下午的臉,這麼一副怨婦樣,誰能待見你?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