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嘜杉沉吟著,
腦中不斷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問題是,我們隻知道他叫‘黑道雄’,至於真實身份卻不清楚,所以,也
很難去控製他。”
“有關黑道雄,我們以後再研究,現在,我想對付的是展天祥。”裴嘜杉直
覺他才是讓展妍身不由己的原因。
“接下來,想不想聽聽關於展妍的另一個消息?”石奔搖頭晃腦,一副泄得
二五八萬的模樣兒。
“快說!”
隻要提及她,裴嘜杉根本沒心思再與石奔玩文字遊戲,其緊繃的情緒、銳利
的眸光,再再表現出她對他的重要性。
石奔原想吊吊他的胃口,但瞧見他那副欲殺人的模樣,覺得還是別惹他的好,
“你可知道展妍的父母在她來香港的一個月,不幸搭上死亡的班機喪生了。你
猜,這件事和展妍為他工作之間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那麼,展天祥就脫
離不了造成飛機失事的嫌疑!”
“有這個可能,如果真如你所料一般,那麼,展天祥這個人就算死一萬次也
不夠補償。”裴嘜杉往後靠向椅背,又說:“謝謝你了,阿奔,剩下的還是得
麻煩你了。”
“放心,看在那些器材的份上,一切包在我身上。”石奔嘴裏雖開著玩笑,
但事實上卻是義無反顧的爽快。
第六章展天祥手裏把玩著一隻清朝玉凝花瓶,臂彎裏卻摟著一個豔若桃李的
女人,神情之快意讓人為之羨慕。
但令人不解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手裏抱個女人像話嗎?他又意欲何
為呢?
“牡丹,最近姓裴的那小子有沒有常往二十一樓跑啊?還有,你看展妍她到
底有沒有下功夫執行我所交代的事?”
“她呀!得了吧!”牡丹單手一揮,嗤之以鼻的說:“自從上回你叫人行刺
不成,他們的感情更是增進許多。我真搞不懂,那個姓裴的一表人才,怎麼會
看上像展妍這種瘦弱的小女人?像我這麼玲瓏有致的身材不知在他麵前晃了幾
次,他竟然無動於衷,搞不好還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呢!”
她一副像極了怨婦的口吻,聽得展天祥挺不是滋味的,他皺起眉,擱下手上
的花瓶,問道:“你是我的女人,怎麼可以有非份之想呢?”
“你的女人?”牡丹笑聲更狂妄了,“得了吧!別人不清楚,我可是對你的
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牡丹,你——”他冷不防地一把將她推到地上,氣得牙齒不停地打顫著。
“喲——別這樣嘛!你我不都是看在‘錢’的份上,所謂‘各取所需’嘛!
你也用不著發那麼大的火氣。”牡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點也不以
為意。
“無論如何,在外人眼裏,你就是我展天祥的女人,以後不準你在我麵前提
別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裴嘜杉!”他義憤填膺地說,不希望這個女人壞了所
有的遊戲規則。
“瞧你,冷酷得近乎冷血一樣,火氣那麼大,碰到鬼了嗎?別忘了,在‘陳
氏’,你還得靠我當眼線盯著展妍,我並沒有全部賣給你,少在那兒以那種自
命不凡的口氣跟我說話,而且,你也不過是人家的狗頭軍師,誰是我真正的老
大,我心裏可清楚得很。”
她那張血紅的雙♪唇就這麼一開一合的,所冒出的話都足以令展天祥死好幾次,
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
“沒錯,雄老大雖然是我們的頭兒,但是,他最聽誰的話你應該也是很清楚
才是,相信那個人絕對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