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極詭與邪氣,“你當我以前是‘臨陣脫逃’?”
老天,這句話要是傳揚出去,他電鰻還要做人嗎?
“難道不是?”她仰著小臉,漂亮的臉蛋盡是靈秀神彩與天真爛漫。
他輕拂過她及肩的秀發,柔柔撫觸著她紅灩灩的臉頰,一抹令人神魂顛倒的
懾魄笑容在唇邊輕輕漾開,眉宇深處更隱隱透露著他慣有的野性。
“我不是在逃,隻是為你著想,我愛你,所以尊重你,但今天可不一樣!
你已答應了我的求婚,就是我裴嘜杉的老婆情人了,你逃不掉了。”
他話語一落,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輕輕將她抱起擱在床上,盡量避開她受
傷的腳踝,半傾身靠在她身邊,誘惑著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頸項…
“我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他粗嘎的聲音透著混濁的喘熄聲。
他的手也隨著他的唇而挪動著,以前所未有的魔力滑過她肋間、肚臍,最後
停留在她的高峰上;雖然隔著一屋薄衫,但那種酥|麻的感覺仿佛能穿透一切障
礙似的帶給她陣陣悸動難安。
“杉…”她嚶嚀地逸出聲。第一次,她感覺到他動作之狂放與以往的點到為
止不同,令她意亂情迷,她甚至不知何時兩人的衣衫都已褪去。
“別說話——”他的唇輕輕逗弄著她的唇瓣,更盡其所能的撬開它暢飲她的
滋味。他的熟練、他的技巧,在在都令她瘋狂,他的手帶著無比魔力,令她想
痛苦的尖叫,她不知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下這個魁梧至極的男人!
展妍自然而然的拱起自己的身體,要求他的給予,由她半眯的眼眸中,可以
看出她的渴求…
裴嘜杉努力地壓抑自己的欲望,警告著自己不能急躁,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
動而傷了她,他要帶給她的歡愉、是喜悅。他沙啞著嗓音教導著她,“為我張
開這個屬於我的禁地!”他輕易地找到她的柔軟,在她深陷情[yù]的刹那,他進
入了她。
“噢!”無奈地,她依舊要承受這疼痛,但裴嘜杉已將那疼痛盡力減到最輕
了;展妍雙手不自覺的環繞住他的頸部,攀緊了他,借著他溫熱的擁抱來幫助
自己經曆這一波波在體內爆發的激烈火焰。
“我愛你,小妍!”他把頭枕在她的頸窩,輕輕低喊著。
“我也是,永永遠遠愛你!”一股愛意泉湧的淚滑下她的臉龐,能擁有這個
男人的愛,她此生已無憾。???
淩晨五點時分,窗外已呈霧蒙蒙的一片暈白景色,裴嘜杉凝望著身旁的佳人
甜美的睡姿,如今的她,全身散發著一股初為女人的成熟韻味及動人的神采,
長長的睫毛覆蓋在她的眼上,眼下是一個小巧挺立的鼻,和菱形豐潤的小嘴。
他發覺他還是頭一回那麼專注的看著她,就是在欣賞一幅上帝完全的作品般,
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有早起運動的裴嘜杉不忍心吵醒她,輕輕在她額際獻上一吻後,立即像一頭
豹般翻起身,俐落的著上運動衫,準備晨跑去。
今天一定要有所收獲才行,他這麼告訴自己。
初夏時節,山上的景臻應是最美的時候,除了鳥叫蟬嗚特別多外,氣候也是
最宜人的。
足足在半山腰跑了一個鍾頭後,太陽也已慢慢展露出了溫和的魅力,自裴嘜
杉鬢角緩緩滑下的汗水與它相照映。
看了看腕表,時間差不多,他該回去叫醒那隻小懶蟲了;回憶起這兩三個月
來,幾乎天天都是由他充當鬧鍾的職責來叫醒她,每次隻要拿這話題來笑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