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男的比女的更危險!”
據順子介紹說塔樓裏曾經是又發電機的,不過在這裏荒廢之後別說發電機了,就連電燈都被拆走了,就剩下個毛胚房,幸好之類非常不錯,這麼久了也沒被風雪壓垮什麼的。兩扇大鐵門一關起來之後整個房間就一絲光線都沒有了,我也不敢多浪費手電的電——如果萬一以後真遇上緊急情況我的手電卻熄火了那才是自己作死——隻好躺在睡袋裏望著天花板發呆。
想了想,伸手把之前非常小心地擺在床頭的背包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裏:要是真發生了密室殺人案件我就拖著凶手一塊兒跪。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胖子的大呼小叫吵醒的,那家夥住我正下方的房間,一直嚷嚷著“快起來,有情況!”我打了個嗬欠,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發現整個人都像樹懶似的,四肢緊緊地扒住“樹幹”登山包,那些可憐的雷管被我這樣折騰了一晚上還沒自我解體報複社會真是業界良心。
伸伸懶腰,我把頭發隨手一捋就開門去了陽台。張起靈已經出來了,但很顯然也是不太清楚狀況的樣子。“早啊。”我有氣無力地衝他打招呼,心裏暗罵不科學,怎麼這貨穿著軍大衣也是個好看的冬瓜,簡直是基因突變跟我這種胖冬瓜完全不是一個品種。
我撐著鏽跡斑斑的欄杆往下看:“怎麼回事啊胖子哥?”
“阿蓋西!阿蓋西!”
等我遲鈍的反應過來那是我們昨天合影留念的火山湖時,張起靈已經拿著望遠鏡朝山下望了,從我們現在的位置肉眼去看阿蓋西湖,之前印象中那偌大的湖麵不過就是水塘大小了。縱然我視力再好也隻能看到湖邊上一朵朵宛如小白花似的東西在十分有節奏的合攏消失,一些小黑點則在附近的區域螞蟻般無章法的移動著。我盼了半天張起靈也沒把望遠鏡借給我看兩眼,倒是不一會兒聽到葉成拿著我們之前從車鬥上卸下來的神奇任務道具之一——臉盆——“哐哐哐”的敲了起來,喊得口號也是一如既往的陳氏風格:“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開飯啦!”
胖子初來乍到沒聽懂,咧咧起來:“這他娘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吃飯?再不走阿寧他們那群人就要趕上來了,你是見人家漂亮準備做東請客是嗎?”
阿寧?聽到這個名字,我也顧不上什麼了,直接從張起靈手中奪了望遠鏡就朝阿蓋西湖那邊望去。讓我感到遺憾的是胖子說的是對的,之前那些我看到的一朵朵正在凋謝的小白花其實是一個個正在被收起的帳篷,那些小黑點則是人和馬匹。
還沒等我找到阿寧,望遠鏡就被張起靈拿了回去:“清東西,走。”
我特想學白晶晶說一句其實我還沒睡醒牙都沒刷。
說是清行李,其實我也就疊疊睡袋就完事了。我把睡袋塞進背包裏的時候突然腦中一閃,然後整個人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樣——剛才那個時候,我的確是迷迷糊糊下床之後抬起搭扣就開門出去了的!略有些僵硬地緩慢轉過頭去,果然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錯覺,我昨夜反複調試卡的緊緊的筷子如今卻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