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無奈地戳了一下我的臉頰,而我也非常配合地瞪圓了眼睛鼓起腮幫子,他反而說不下去了,看著我直笑。笑了好一會兒,吳邪擺擺手,清了清嗓子:“好,不笑了,說正事。”他告訴我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幾個對造成現狀的原因做了一個具體的分析,從機關到錯覺,再到空間折疊最後到有鬼,幾乎所有方麵都涵括到了,胖子經常會有些出其不意的好點子,他直接用子彈否決了分析一和二,現在正被潘子拿繩子拴著腰,兩人一前一後地走,測試第三條推論。
潘子胖子胖子潘子,吳邪說著說著自己也老鼠老虎傻傻分不清楚了:“跟繞口令似的,幹脆大家都叫‘某子’算了,潘子、胖子、順子,葉成可以叫葉子也可以叫‘橙子’,我呢……嗯,我是‘鞋子’,而你嘛……”他故意拖長了音,在我期待萬分的時候卻收回了手指,不說了。
“幹嘛幹嘛呀,小心我變河豚紮你哦,我是‘粽子’,怎麼了,很難說出口嗎?”
吳邪看著我,搖搖頭:“你不是‘粽子’。”
“我不是‘粽子’那我是什麼?”
他不說話了,一臉“來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的得意勁兒。
片刻之後,倒是葉成憋不住了:“說你蠢還不信,你看我叫葉成,按照吳邪的理論我不叫葉子就叫橙子,你叫粽娘,不叫粽子還能叫什麼?”
我還能叫……
我偷偷瞟了一眼吳邪,想看看他什麼反應,沒想到他似乎也作此打算,目光一對上,然後我們倆都立即撇過了頭看向別處。
>>> >>>
很快,胖子他們回來了,我們互相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安心和失望——安心的是大家沒有走散,失望的是推論三也被否定了,這條路依然是個無解的死循環。胖子忿忿地灌了大半瓶水,又把壓縮餅幹當成殺父仇人般惡狠狠地啃了幾口後才麵色不豫地看著我說:“一二三都不對,看來隻能是最後一條了,這裏有鬼。”
片刻的沉默後順子不可置信地叫起來:“我說幾位老板,你們不會是認真的吧?”
眾人看了看我,均是若有所Ψ
我立即恐慌地搖頭表示鬼的腦電波跟我不是一個頻率。
胖子見著我這幅畏畏縮縮不爭氣的樣子似乎還想訓兩句,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煩躁地歎了口氣,緊緊地掐著自己的眉心。驀然,他猛得抬起頭來,打了個響指道:“要不咱用血祭吧!”他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眼神在眾人身上輪過一圈之後落在了唯一的“外人”順子身上,惹得後者立即警戒起來。
胖子說風就是雨,起身就要順子為革命事業獻身。葉成趕緊上前兩步按住了他:“別別別,我看這裏最不靠譜的人就是你了,血祭,虧你也想得出來,那隻鬼就是要我們都死在這裏,你一血祭它不是更興奮了。”
“……等等。”沉默了許久的吳邪突然喊住葉成,他猶豫了片刻,看了我一眼之後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說:“胖子的話有點道理,血祭……也許可行,關鍵要看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