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半點,張淩風將昏迷的劉鑫雨帶回家放在床上後,就開始搗鼓一種治療外傷的藥膏。
當年在燕京時,張淩風不僅跟享譽中外的國醫聖手,親自學習過推拿按摩手法,而且還附帶學習了一段時間醫術。
劉鑫雨臉蛋挨了趙峰一巴掌,現在已經腫了起來,倘若不及時治療,恐怕需要幾才能消腫。
他可不希望自己老婆,以這個樣子見人。
半個時後,躺在床上的劉鑫雨悠悠醒來。
昏迷前發生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般在她腦海中不斷閃過。
麵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劉鑫雨猛地坐起,開始檢查自己身體情況。
她發現自己衣服,除了被趙峰撕了一個口子外,其他地方整整齊齊,完全沒有被脫過的痕跡。
而身體其他地方,也沒有出現任何不妥。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身體清清白白,如果第一次真被趙峰奪去,身體肯定會出現征兆。
於是,劉鑫雨得到一個令自己有些難以置信的結論:她珍貴的第一次,竟然還保留著。
若不是臉頰依舊火辣辣的疼,並且衣服上口子還是那麼醒目,連劉鑫雨自己恐怕都會懷疑一切是做的夢。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個細節,當初自己被趙峰製服,心生絕望的時候,好像有人闖了進來。
就是那時候,她整個人堅持不住,昏迷了過去。
“究竟是誰救了我?”
劉鑫雨心中疑惑重重。
“老婆,你醒了。”
就在劉鑫雨百思不得其解時,調製好藥膏的張淩風,滿臉關心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男人,劉鑫雨心中升起一種、讓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猜測。
“是你救了我嗎?”
劉鑫雨輕聲開口。
這一刻,不知為何,她心底升起一種很複雜的情緒,隱隱有著一種期待。
“額,也算,也不算。”
張淩風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
還有,你怎麼找到我位置的?”
劉鑫雨眉頭先是一皺,旋即忍不住好奇開口。
“今劉家這次例會,畢竟鬧得不歡而散,而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你打理的家族產業立馬出事,我害怕是家族中有人故意針對你,不放心就打算跟去看看……” 張淩風並沒有隱瞞,老老實實將事情了出來。
“原來是劉雄救了我,我還以為是你救的呢。
也是,趙峰有錢有勢,而你僅憑一人,怎麼可能跟趙峰抗衡。”
劉鑫雨並沒有懷疑,不知為何,心底湧起一股濃濃的失落。
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頂立地的男人呢。
可惜,張淩風隻會做家務,窩囊而平庸,根本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類型。
此時此刻,張淩風可不知道劉鑫雨的心思。
盯著劉鑫雨腫脹的半邊臉龐,他眼中閃過一抹心疼,柔聲道道: “老婆,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你放心,像這種事情,以後我不會再讓它發生的。”
“好了,這件事不怪你,你先出去,我想冷靜一會兒。”
聽到這話,想到不久前發生的噩夢,劉鑫雨心中突然有些煩躁,不耐煩道。
“老婆,這是我……” 張淩風默然,盯著手中藥膏,正準備些什麼。
然而劉鑫雨揮手打斷,毫不留情道:“少廢話,快出去。
還有,以後別叫我老婆,你不配!”
張淩風苦笑一聲,鬱悶望了一眼藥膏,還是打算一下,這時劉鑫雨一口打斷道: “你給我閉嘴,要是再一句廢話,就給我滾出去睡。”
這是劉鑫雨三年來,第一次對張淩風發這麼大的脾氣。
畢竟不久前險些被用強,劉鑫雨無法控製住自身情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淩風心中有些苦悶,盯著手中調製的對治療外傷有很好效果的藥膏,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之後,他歎了一口氣,拿著藥膏轉身離開,隨後帶著一張紙條跟藥膏重新回到臥室。
將這兩樣東西放在床頭,張淩風安靜退出臥室,決定在沙發將就一夜。
今晚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知道劉鑫雨需要冷靜。
劉鑫雨望了眼放在床頭的散發淡淡香味的白色藥膏,最終將視線定格在藥膏旁的那張紙條上麵。
猶豫了下,劉鑫雨拿起紙條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