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此刻,見眼前這窩囊廢不吭聲,並且一直盯著她看,劉鑫月更是火冒三丈。
“喂,你這個窩囊廢,你眼睛往哪裏看呢,我跟你話你聽見沒?
耳朵聾了是不是?”
劉鑫月穿著恨高的美足,毫不留情踢在張淩風腿上,咬牙切齒開口。
腿上強烈的劇痛,讓張淩風眉頭一皺,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盯著眼前這蠻不講理的女孩,張淩風暗歎一聲,最終選擇忍讓,解釋道:“鑫月,剛才我在想一些事情,我想你可能誤會了。”
“想事?
就你這吃軟飯的窩囊廢,竟然還會思考?
我張淩風,就算你要找理由,能不能找個像樣的?”
劉鑫月雙手環胸,滿臉冷笑。
張淩風默不作聲,懶得解釋什麼。
這時隻聽劉鑫月繼續道:“行,這事我不跟你計較,但你亂叫喚把我吵醒,你這該怎麼解決?”
“對不起!”
“難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劉鑫月不滿瞪著張淩風,顯得很不爽。
張淩風再度陷入沉默。
他知道劉鑫月是故意找茬。
這三年來,像這種情況,他經曆了太多次,早已習慣。
見張淩風不吭聲,劉鑫月咬牙切齒,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力氣的感覺,心中更加不爽起來。
僅僅這種程度的刁難,劉鑫月自然不會滿足,她故意將一杯水潑在地上,叉著腰對張淩風頤指氣使:“沒看見地下髒了嗎?
快去拖地。”
張淩風一言不發站起來,默默拿起拖把照做。
接下來,劉鑫月又故意給張淩風製造了很多麻煩,不斷把其呼來喝去。
而後者都默默承受,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這讓劉鑫月內心對其更加鄙夷不屑。
像這種廢物,連一點尊嚴都不要,隻會沒骨氣的吃軟飯,怪不得自己姐姐看不上,跟其結婚三年都沒讓他碰過了。
折騰了一陣,坐在沙發上的劉鑫月,也感到索然無味。
她當著張淩風麵,把套在腿上的黑絲脫了下來,同時厭惡道:“今暫且放過你,趕緊把我絲襪拿去洗了,我明同學聚會要穿。”
張淩風默默拿起絲襪,就準備去洗掉。
入贅劉家這三年來,像洗衣做飯這種事,他幾乎都在做。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激烈爭吵傳進客廳。
“劉長山,都是因為你沒出息,在劉家沒絲毫地位,才導致老爺子把鑫雨許配給那窩囊廢。
現在老爺子歸了,家族所有親戚都排擠針對我們家,老娘命怎麼這麼苦,竟然會瞎了眼跟了你這個廢物。”
“哎,這種情況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啊。
再,老爺子不也給咱們家補償了,把家族百分之十股份都給了咱們家。”
“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老爺子臨終前雖然給了股份,但全被你那些哥哥弟弟瓜分,美其名曰咱們一家給劉家丟了臉,不配分股份,都怪那個廢物,還有你這個窩囊廢。”
“好了,都到家了,你能不能消停點。”
聽到這陣爭吵聲,張淩風知道是他出門散步的嶽父嶽母回來了。
這時大門被打開,一對中年夫婦出現在客廳內。
看到這對夫婦,正無聊坐著扣手機的劉鑫月美眸一亮。
她突然想到一個整治張淩風的主意,要是能將其趕出這個家就更好了。
畢竟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可是她的眼中釘。
“爸,媽,張淩風這混蛋他占我便宜,想要對我不軌。”
玉手指著張淩風,劉鑫月楚楚可憐的大聲道,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什麼?”
一聽這話,張淩風的嶽母王嵐立馬炸毛。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放在門口的掃把衝了過來,同時怒罵道:“張淩風,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這三年來,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不僅毀了我大女兒一生,現在竟然還想毀了我女兒,老娘非打死你不可。”
“混蛋!”
一旁張淩風的嶽父劉長山,聽女兒被欺負了,同樣火冒三丈。
但他這輩子都沒打過架,雖然氣的直跺腳,卻不敢衝上去。
“爸,媽,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一場激烈的家庭糾紛,即將展開時,一陣疲憊中蘊含無奈的聲音,突然響起。
一位長相精致,跟劉鑫月有五分相似,氣質端莊優雅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正是劉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