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囊括了綢緞,米行,酒業,煤礦,造紙等重大產業。每年為朝廷帶來難以估計的豐厚利潤。既然活在了這裏就不能不對這裏有所了解,可以一時被動但是不能永遠被牽製,這是秋蝶所不能容忍的。
不知不覺兩三個時辰悄然滑過,秋蝶直覺得手臂酸疼,眼睛發脹,便想起身伸個懶腰。一轉頭發現一雙眼睛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
秋蝶一驚之下連忙起身,誰知雙腿早已發麻,一時不穩便往後栽了下去。
隻聽一聲急呼“小心”一雙大手強而有力的攬住了秋蝶的腰,秋蝶的頭發掙脫了絲帶發簪傾瀉而下,青絲遙遙擺動撓的司馬風的手臂癢癢的,麻酥酥的,直撓到了司馬風的心底。
司馬風很好奇眼前女子如此專注的看的是什麼,便走到桌前一探究竟。奈何佳人心無旁騖,未曾發現半點有人闖入。
這叫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司馬風著實鬱悶不已,自己也沒打擾就在一旁靜靜看著。
司馬風看著女子畫的各種圖畫,心裏更加驚奇,因為這裏有些圖樣很像他們造紙廠的工具,有些卻並未見過。一時也陷入沉思,直到佳人一聲驚呼才從中回過神來。
秋蝶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烏發束著白玉發冠,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十足一個瀟灑公子。此刻正半抱著自己,看他也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窗外的知了不知何時沒了聲,屋內輕紗搖曳,一對玉人通體白衣渾然一體。
“你是誰?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對方。
正文 第十七章 帶我逛街?
“公子,咳咳。。。”端著茶水進來的園果,看見眼前一幕,臉上一紅,輕輕一咳。低頭走近桌前,看見桌上滿是紙張書籍,便把茶水放在靠牆的紅木桌上。
到底是跟在司馬玉身邊的人,處變不驚,恍若未見到剛才一幕般,對著公子施禮答道:“公子,這位是大小姐的客人,秋蝶姑娘。”說完立即又對著秋蝶施禮答道:“秋蝶姑娘,這是大公子司馬風。”
秋蝶在園果進門時迅速退出司馬風的懷抱,懷中突然一空的司馬風覺得心裏失落落般,不舍的收回手臂靜站一邊。
秋蝶暗道原來是司馬家長子,司馬玉做事雷厲風行,這個司馬風更是行事不羈。自己畢竟是個做客的,自然要先低頭,略一施禮道:”小女子秋蝶見過司馬風公子。”
司馬風見秋蝶沉靜如水,並未如一般閨秀初見到他時要麼嬌羞連連要麼淚眼汪汪仿佛自己害的她相思多時般。
看來還真有不為我外貌所動的女子,司馬風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難道今天臉上髒了?一時竟忘記回話。
園果見公子兀自沉思,一副不自信的神色,心裏竊笑不已。
秋蝶見司馬風並不回話,心想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於是自己動手收拾桌上書籍,將畫著圖畫的紙張一一疊起。
秋蝶想著天色還早出去逛下,去宣都各個書店看看能否找到造紙的工具圖畫。
“秋蝶姑娘你畫的這些是什麼?在下看的頗為眼熟。”一邊回過神來的司馬風看秋蝶正在整理書籍,順手拿出桌上秋蝶畫的一張圖紙。
秋蝶皺了皺眉,心下有點不喜,這人怎麼亂動別人東西。後聽到司馬風說眼熟,想到這個宣都的造紙業不就是他們家的產業嗎,難道自己畫的這些這裏也有?或許眼前這人能幫她解決一二,於是問道:“你見過這些?都有嗎?”
“實不相瞞,這裏有些很像我們造紙用的工具,有一些則並未見過。姑娘,你從哪裏見到的這些?”司馬風也十分好奇,因為造紙業他們都相當保密,每一個進廠的工人都是嚴查清楚,審視再三。所有的書籍均不可能有記載,到底哪裏出了紕漏。
秋蝶見他神態認真,知他所說並不作假,先前心頭的一絲不快消失全無。
隻是現下自己又該如何回答他的話呢。告訴他自己正準備造紙的革新,這些都是先人智慧的結晶。自己又憑什麼讓他信服,現在的自己飄渺如微塵,隻是一個剛恢複自由身的一無是處之人。
秋蝶這一刻才發現來這個朝代半月有餘,卻毫無歸屬之感,因為自己熟悉的院長死黨都在另一個新世界裏。那種無助惆悵之情襲上心頭,揮之不去。
司馬風見眼前女子,靜默不語,一頭青絲隨意搭在輕質白衣上,身形單薄,好看的眉頭皺起不放,雙目遙遙望向遠方,滿目惆悵。
司馬風心裏一緊,明明人就在身邊,怎麼有種異世相隔的奇怪感覺。
秋蝶回了回神,收起了自己惆悵的思緒。一切已成定局,就按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規劃自己的人生吧。
秋蝶抬起頭見司馬風正看著她,想到人家還等著她的問話,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告訴公子,隻是我覺得時機未到,還請公子見諒。”
司馬風一愣,看來真的有必要清查下工廠裏的工人了。於是點了點頭,也不追問。
“園果,我出去下,要是司馬小姐回來問起。便說晚些我自行回來,不必擔心。”秋蝶將紙張收起,對一邊站著的園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