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血刀老祖,這一招可不是血刀刀法了,而是我臨時所創的,威力如何?”何歡朗聲笑問道。
咬牙目光凶狠盯著何歡的血刀老祖,看著一臉笑意的何歡以及他手中緩緩滴血的金蛇劍,一腔怒火卻是化作了寒意。這子,總共與他交手過三次,一次比一次厲害難對付,當真是變態。有如此悟性賦,難怪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好的武功。這會兒,血刀老祖對何歡是既恨又怕,既佩服又嫉妒。
不過,他雖然很老了,卻還不想死呢!麵對何歡的問話,略微沉默的血刀老祖才道:“閣下武功了得,我很佩服!我徒兒死在你的手中,也隻能怪他本事太差。可殺了我徒兒,還要來殺我,閣下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你真要與我不死不休?”
“過分?嗬嗬,血刀老祖,真沒想到會從你口中聽到這個詞。你血刀門的人無惡不作,殺了多少人,可曾覺得過分?”搖頭一笑的何歡連道:“放心,我還不會殺你。不管怎麼,我能這麼快領悟血刀刀法的精妙,還要多謝你呢!”
“你你與我交手,隻是為了學血刀刀法?”血刀老祖一聽回過味來,頓時又驚又怒起來,隻覺自己受到了羞辱一般。自他武功大成以來,全沒將江湖群雄放在眼中,何曾受過這等憋屈氣?哪怕是被南四奇以及兩湖蜀中群豪聯手追殺,血刀老祖也未曾害怕動怒,反倒是引以為豪呢!
鏗金蛇劍入鞘,走到那篝火旁,從正烤著的馬腿上撕下一塊馬肉嚐了口的何歡,不禁微微點頭:“嗯,味道還行,挺香的,就是味淡了些。”
著一翻手的何歡,手中已是出現了一壺酒,仰頭喝了口酒,然後一口酒一口肉的吃喝起來,看得血刀老祖瞪眼咬牙,拿著血刀的手微微發顫卻愣是不敢再動手。
突然,神色一動想到了什麼般的血刀老祖,轉頭看向狄雲,見狄雲看向何歡的目光神色果然不對,不禁閃身來到底蘊身旁,將血刀架在了狄雲的脖子之上,嚇得狄雲慌忙喊道:“何大哥,救命,救我啊!”
“哼!你們果然認識!”血刀老祖一聽頓時冷哼一聲目光淩厲的看著何歡道:“離開這裏,否則我殺了他!”
“嗬嗬,他不是你的乖徒孫嗎?你舍得殺他?”輕笑一聲的何歡則道:“而且,大雪封山了,我根本無法離開這裏。我勸你還是把你的刀收起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給他陪葬的。畢竟,咱們現在困在這山裏,食物太少,少一個人就少一張嘴啊,你呢?”
看著何歡那一臉笑意的樣子,老臉抽搐了下的血刀老祖,最終還是將手中的血刀從狄雲的脖子上拿下來了。
就這樣,酒足飯飽之後,何歡在不遠處角落盤膝坐下,旁若無人般的閉目靜修起來。而血刀老祖則是對他充滿了警惕,甚至不允許狄雲離開自己身邊,儼然將他當成了自己保命的一個籌碼。
至於一旁哭泣的水笙,則是成了無關緊要之人般,無論是何歡還是血刀老祖都沒再理會她,隻是任憑她為自己的愛馬默默傷心。
到了半夜,察覺到有人來了,也發現血刀老祖帶著狄雲和水笙悄然離去的何歡,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眸,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弧度。這個血刀老祖,果然不簡單,這等關頭,竟然還有魄力去偷襲南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