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抱住沈畫,緊緊抱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脖間,“沈畫,叔叔,幫我,我不會。”
沈畫的臉也“騰”的紅了,他本就喜歡男子,此時沈睿的行為,讓他的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不知怎麼的,像被蠱惑似的,沈畫不自覺伸手摸向他的那裏,手心抵住頭端,手掌裹住,微微蹭著。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突地擊中沈睿,令他呼吸瞬間粗.重起來,更加緊的抱住沈畫,腰本能的往前挺,想讓他撫慰更多。而嘴邊的耳垂因為紅潤看起來十分可愛,讓他喉嚨有些幹渴,忍不住張開嘴含住,欲細細品嚐。
“嗯……”沈畫一下子軟了身子,自尾椎竄起的酥.麻瞬間讓他再無法思考,癱在沈睿懷裏,手還握著那裏,隨著沈睿的動作而動著。
正這時,突然外頭傳來竹心的聲音:“太子爺,您醒了沒,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皇上醒了。”
兩個人猛地分開,沈畫瞠著眼,呆了好一會兒才手忙腳亂的拉緊不知何時被沈睿解開的衣襟,慌慌張張下了床,險些沒摔著,然後一把拉死床幔,朝外頭喊:“竹心,竹心你進來,孤醒了。”
沈睿留在床上,隔著精細刺繡的床幔看沈畫,眸色深沉,他似乎已經明白,這種事,當真隻有沈畫才行……
竹心奇怪看著沈畫,太子爺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難道是發燒了?可是又不太對,竹心想問一下,可是直覺告訴他不能問,因此垂著眼睛,一邊替沈畫整理衣襟,一邊道:“太子爺,那邊說皇上剛剛醒,但因著一時無法出聲而有些焦躁,摔了好幾個盆子。”
沈畫點頭,平常人若是如此,也要暴躁幾天,更不必說他父皇了。
穿戴完畢後,沈畫就去了安慶帝那裏,一進門,就看到底下跪了一片禦醫跟太監宮女,安慶帝正側坐在床邊,腳下是盥洗的盆子以及盛漱口水的茶杯。
“兒臣參見父皇。”沈畫跪下道,“父皇切莫急躁,以免上了龍體。”
安慶帝摔了這些東西,火去了五六分,見了沈畫,就招手讓他過來。
指了指禦醫,又指了指自己喉嚨,沈畫會意,問道:“父皇何時才能發聲?”
醫正熬了一晚上,精神有些不濟,聞言連忙道:“回太子殿下,這毒素需要慢慢清除,但頂多兩日,便可出聲說話。”
“父皇,您稍作忍耐,很快便好了。”沈畫安慰著,瞧見桌子上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就問,“這藥何時服下?”
“回殿下,需飯前服食。”
沈畫讓人下去重新去了盥洗的水跟軟巾,服侍安慶帝擦臉,漱口,之後端了湯藥,道:“父皇先喝了藥吧。”
安慶帝皺著眉,臉色依舊不好,卻已經和緩許多,抬手微扶著,讓沈畫喂了藥。
見安慶帝喝了藥,眾人都送了一口氣,接著便開始擺上早膳。
沈畫問了安慶帝意見,著人通知太後皇後跟菀妃,昨晚發生的事情實在驚天動地,還需要處理。
太後一行很快就來了,見著安慶帝就拉著他手問:“皇帝,昨個兒是怎麼回事,哀家可嚇得不輕。”
安慶帝皺了皺眉,沒說話。
沈畫代回道:“回皇祖母話,昨夜三皇子沈林唐帶軍逼宮,幸而被鎮壓,不過他喪心病狂劫持父皇,令父皇受了些傷。為免擾了皇祖母休息,便沒有派人通知。”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自作主張。”太後雖然嘴裏說著責怪的話,可是表情卻沒有責怪的意思,“皇帝你哪裏受了傷,快讓哀家看看。”
阮後跟菀妃也十分心揪,圍在安慶帝身側關懷看著。
依然是沈畫回答:“沈林唐的匕首有毒,割傷了父皇的脖子,傷了喉嚨,這兩日暫不能開口,不過很快就好了。皇祖母,母後不要太過擔心。”
太後看了看安慶帝的傷勢,怒氣止不住的上湧:“這個沈林唐,當真是狼心狗肺,你寵他至此,他竟如此對你,這次,決不能輕饒了他!”
安慶帝沒開口,表情也沒有變多少,看不出什麼想法。
太後又跟他說了會兒話,這才不放心的離開了,阮後菀妃也沒能留下來,沈畫送阮後回宮時候,阮後一直追問細節,沈畫不願阮後操心,便跳過許多,將事情說了下。
回到殿內,阮後屏退左右,拉著沈畫的手,高興的有些說不出話:“我兒,我兒終於熬到這一天了。”
沈畫已經平複了許多,見阮後這樣,笑著抱了抱她:“母後,我答應過你,許你一世安寧,我快要做到了。”
“嗯,好好。”阮後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一天早朝未上,但沈林唐逼宮造反的風聲已經傳了出去,與沈林唐一黨的官員頓時人人自危,恨不能跪在沈畫麵前請求他寬恕。
沈畫倒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跟命運,他如今有一個人,無法處置。
就是埋伏在沈林唐身邊,為沈畫推倒沈林唐立了大功的那名心腹,季末。
沈畫抽空出了宮,在自家成衣店後堂見了等候多時的季末。
季末此時依然低眉順眼,本就不起眼的長相仿佛能在這屋子裏融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