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畫不能為了一時歡愉,賠上倆人培養了多年的感情。
沈畫是死心眼的人,一旦確定了,就再不會改變,而他同時又是皇帝,如今漸漸有了極強的占有欲,若是他接受了沈睿,而沈睿後來又反悔,沈畫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因此,不論從哪個方麵來說,現在都不是確定的好時機。
隻是他低估了沈睿對他的執著,因此沒幾天就被他拿下,也是情有可原。
沈畫正思索著,猛地覺得手碰到一個硬燙的地方,低頭一看,就見沈睿正悄悄拉了他的手放在那裏。見他發現了也不驚慌,黑如墨的眸子滿是笑意:“叔叔,我這些日子一直沒有發泄,幫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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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菊殘誌堅的寫完更新,為自己點個讚!
年夜
沈畫一愣,沒有想到才半年沒見,他的侄子竟然奔放許多。反應過來時候,沈畫猛地抽回手,板著臉道:“沈睿,你不要得寸進尺!”
都說軍營很鍛煉人,沈睿就是極好的個例子,他再次用力拉過沈畫,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雙眸子看著他,令沈畫有些不敢與他對視。“叔叔,你也許久沒發泄了吧,你難道就不想麼,我在邊境的時候,都是想著你來自.瀆的。”
他的聲音實在惑人,再加上說話的時候,手不停的在沈畫身上摸索,好幾次都被摸到敏[gǎn]位置,令沈畫的身子不自己軟了下來。都是男人,欲.望來的迅猛而強烈,沈睿說的不錯,沈畫也是許久沒有發泄過了。
沈睿感受到沈畫身下那處也開始膨脹,勾起嘴角,笑的揶揄,像是在說,瞧,你也想要,不是麼。
沈畫頓時泄氣,身子一癱,閉著眼雖沈睿去了。
兩人發泄了一次之後,沈畫身上的衣物基本都解開了,幸而房間裏生著暖爐,再加上沈睿的體溫,才沒覺得冷。
沈睿趁著沈畫意亂情迷的時候,試探著往後摸去,可是剛觸到,就被沈畫拍開:“沈睿,我真是太縱容你了!”然後一用力推開沈睿,迅速起身開始整理衣服,這小子,難不成,難不成要上了自己?
沈畫覺得鬱悶,雖然他有龍陽之好,可是卻不意味著要被人壓在身下,可是看看沈睿的個頭,又覺得壓沈睿的話,畫麵是不是太違和了些?想到這裏,沈畫又開始退縮了。
沈睿原本就不打算做到最後的,因為沈畫還沒答應自己,而且這地方也不適合歡.愛,因此極為順從的被推開,待到沈畫眼神複雜的看向自己時,沈睿猛地打了個激靈,然後道:“我隻是好奇,以後叔叔在上。”
他說的實在誠懇,沈畫審視了一通也沒覺出不對,心裏暗暗想著,就算沈睿高了些,可是並不多壯實,而且自己到底經驗多些,肯定能把這小崽子拿下,因此就滿意道:“你知道就好,我是一國之君,怎能居於人下。”
“是,叔叔說的是。”沈睿垂下眼瞼,努力藏起眸子裏的笑意。
狼是最狡猾的動物,懂得審時度事,懂得掩藏心裏的渴望,隻為了最後,一擊即中。
而不知不覺,沈畫的想法已經被帶跑,從該不該接受沈睿,直接跳到如何吃掉侄子。
兩人這就算是和解了,回宮之後,等候多時的沈佑立刻出現,拉著沈睿要去敘舊,沈睿詢問的望了沈畫一眼,令沈畫極為滿足,大度揮揮手,道:“去吧,晚膳的時候過來這邊,一起用膳。”
竹心跟在後頭,垂著腦袋,目不斜視,一步一步,十分拘謹。
到了書房,沈畫並沒讓竹心出去,而是屏退了左右,問道:“竹心,你跟著朕多長時間了?”
竹心跪下,道:“回陛下,業已二十一載。”
“已經這麼久了。”沈畫揮手讓他起來,道,“朕還記得你原先毛毛躁躁,一點都不穩重,可是近些年來,辦事做人,卻有總管公公的樣子了。”
“在皇上身邊,奴才不敢再出差錯。”
“所以朕才信得過你,什麼事都不隱瞞,因為朕知道,你永遠都不被背叛朕。”沈畫望著眼前的竹心,慢慢道。
竹心又要再跪,卻被沈畫攔住,隻好躬身道:“奴才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若是背叛,甘遭五雷轟頂之刑。”
沈畫笑了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過今日的事情,你都聽到了吧?”沈畫是做了一半的時候才想起竹心在外頭,也不知道沈睿是故意還是無意,沒有讓他走遠些。
竹心遲疑回道:“是……但是奴才……”
“無妨,朕信得過你。”沈畫道,“朕隻是怕你心裏不安,因此才叫你過來說話,不必這麼誠惶誠恐。”想了想,又道,“竹心,你說,我若是跟睿兒在一起,是不是泯滅人倫,不知羞恥?”
“皇上萬勿說此誅心之言!”竹心急了,努力想著詞來表達自己的看法,“奴才自小就呆在皇上身邊,自然能看出陛下心裏是寂寞的,當初太子妃並不能走進陛下心中,奴才瞧著,會覺得心疼,陛下那麼驚才絕豔的人物,怎能沒有良人相伴,可是到了今日,奴才才知道,陛下其實早就把心給了小主子,回想起來,陛下在小主子麵前,跟在別人麵前,是不同的,而小主子,也是滿心裏隻有陛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