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惜淚不反抗嗎?你不是應該反抗到死去嗎?!”寂靜無聲,眼前女人似被割去了舌頭。無神的眼睛清楚地告訴他,在他眼前的隻是一具軀殼,一具失去了靈魂,隻有**的軀殼。
“紅惜淚說話,你給我說話!”大掌似要抓下她的發,鷹眸滾動的全是憤怒的火焰。這種感覺不對,這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紅惜淚。就算是關在鳥籠了,她也要快活地鳴叫,他喜歡的是乖巧的鳥兒,而不是一隻不會討好主人,隻求被丟棄的死鳥!
“紅惜淚,紅惜淚你看看我,現在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天!你的眸子裏隻能映出我的身影,你的生命裏存在的隻會有我一個人。應該卑躬屈膝的,你應該學著努力得到我的寵愛,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活的舒適,因為這樣你才不會活的痛苦!”
“金雀閣,這就是我特地為你建造的閣樓。看啊,這將是你生老病死的地方。”手掌拂過那一根根金黃欄杆,秦傲然笑得滿足。自他從天瑞國回國的那一天起,他召集秦國最手巧的工匠,花費整整一年時間在閣樓中打造黃金鳥籠,隻有小小的一麵窗戶,她能望向天空的隻有那一扇小小的窗。
“難不成真是個聾子?”小聲地嘟囔一句,小宮女望向紅惜淚的目光增添了不屑的憐憫。還以為這女人長得漂亮日後一定會得到小皇子寵愛,到時候她也能跟著紅惜淚沾點光,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個聾子。聽不到聲音的她,如何能跟皇子府其他侍妾相爭?待小皇子厭了她,怕就會被棄之不顧吧?
他什麼時候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心痛,他什麼時候會因為一個女人不屑一顧的冰冷而心痛?不是這樣的感覺,他對紅惜淚的報複不是這樣的卑微的感覺!
冰冷的身體引不起他的興趣,秦傲然是如此告訴自己的,當他轉身離去,眸中映出紅惜淚依舊如木偶般破敗的身體,他緩緩攥起了拳頭。
唇,火熱地顫唞,吻上紅惜淚的唇瓣,而她的冰冷似要熄滅他憤怒地火焰。膜拜,原來他的撫摸帶了卑微的膜拜,日日夜夜,夜夜日日,他整日整夜想著的隻有眼前的女人。她不是曲意奉承的侍妾,不是令他不屑一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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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輕易地屈服了嗎?眸子危險眯起,邪笑自唇邊滾動,秦傲然猛地拉動掌中金鏈,紅惜淚的身體不由自主撞向牢籠。啪~空間裏響起清脆的撞擊上,手掌抓住她柔滑墨發,強迫她抬起那一張毫無生機的小臉,秦傲然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所有女人都應該欣喜若狂地等待他的疼寵,就算是紅惜淚也不例外,既然她無法學會服侍,那麼就讓他徹底將她打造成最卑微的女奴!
橘黃閃耀的衣衫,是秦傲然一年前派人特製的羽衣,那看上去有些滑稽的衣裳在紅惜淚穿戴起的一瞬間,她似成了百鳥之王,令人朝拜的鳳凰。鳳凰可以浴火重生,而她卻隻有卑微喘熄……
牙齒刺穿了她胸口肌膚,腥甜的屬於她的味道蕩漾口腔,原來隻是得到了她,他並不滿足……
脖頸尚殘留著她劃過他肌膚傷口,不想抹去,隻想留下,因為是她給他的東西。她美豔地如閃耀明珠,卻愛上了天瑞國的傻王爺,可笑不是嗎?如此美麗的女人如何能跟那種可笑的男人在一起?
記憶停止了,隻停留在那一抹灰色身影墜崖的畫麵。她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啊,她如何還能聽到這塵世間的聲音?
鳥籠門被秦傲然氣得顫唞地雙手打開,憤怒地衝入籠內,他一把將紅惜淚失去生氣的身體拖起。旁邊是粗木打造的床榻,用力地將她擲向木床,傾聽她後背重重撞擊床榻發出的沉悶響聲。大掌,瘋狂蜿蜒而下,輕羽紛飛,紅惜淚用來遮擋嬌軀的羽衣頃刻間化作一堆飄然而落的羽毛。
團。幻裁,團裁。脖頸因為金鏈子的絞動而溢出嫣紅鮮血,眸子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轉動。這身體已經不屬於她,想要玩弄,想要毀滅,她已經不會再痛……
蒼夜夙,你會恨我嗎?恨我,沒有早一點與你相聚……
鮮血,成了眼淚的代替品,胸口滑落的鮮血,是她永遠無法停止的哭泣。絕望是這種味道,冰冷地,讓她沒了移動的力氣。會死去吧?她會死去,然後帶著滿身的罪孽投身地獄烈焰的炙烤。不會再與他相見了,像她這種邪惡的女人如何,如何配得上那般美妙的人兒……
134弱點
丁零~”清脆地響聲,是因為金色小碟子的擲入,些許的清水,些許的米粒便是她一天的食物。
“像鳥兒般取食吧。”這是冷漠宮女口中吐出的話語,亦是秦傲然下達的命令。她已經失去了像人類般生活的權利,被豢養的金絲雀,是她現在的身份。
隻有秦傲然可以打開那扇緊緊閉合的籠門。那柄精巧的金鑰匙被他隨身攜帶,把玩,已經成了習慣,指尖撫過鑰匙的冰冷,亦如他拂過紅惜淚唇瓣的寒冷。
“三皇子,現在皇上對您越發滿意,臣等相信用不了多久,您便會被冊封為太子。”座下是支持秦傲然的秦國大臣們,秦國皇帝身體在半年內急劇惡化,已經有太醫做出診斷,皇帝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