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兒,小靈兒這是你的名字對嗎?很美的名字,跟你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很配。”試探地,試探地握住小靈兒冰冷的小手,齊舒玄柔聲低語:“小靈兒,其實我也病了,病的失去了記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叫我爹爹,不知道我為什麼無法舍棄你。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嗎?”
“我不會讓你有事,悲哀的,我竟然隻能依靠你來尋找答案。”
“拖下去,告訴行刑手,我要她被割掉一千零一刀肉的時候還活著,我要她在活著的時候投身鹽海!”冷漠,無情,他原本就是冷漠的人,不會被他放在心頭的人,就算死的再淒慘,他也不會,不會多看一眼。
“救她,救她——”記不起她,依舊記不起這小孩子跟他有什麼樣的關係,記不起,記不起,他該死的統統記不起!
不知道自己是在關心小靈兒,還是想讓她告訴自己已經遺忘的答案。
從沒覺得夜風會是如此冰冷,咽喉似被人遏製,無法喘熄的疼痛。慌張,站立殿外他慌張的望向四周。在哪兒,那個小孩子,她,在哪兒?
好想睡去,就像在娘親懷抱裏,充斥著最溫暖的溫度,鼻尖是娘親淡淡的體香,那一抹若有若無的藥香是爹爹慈愛望著她的味道。小小的唇角露出了最後的笑,幸福,溫暖,她曾經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指尖,顫唞地指尖無法落在小靈兒血肉模糊的後背,該怎樣去碰觸她?很痛吧,一定很痛。那惡毒的調教嬤嬤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小孩子下如此毒手?將細碎的鹽粒塗抹到她血肉模糊的身體上,她究竟是怎樣的魔鬼才可以對這可憐的孩子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
旁邊伺候的宮女忙不迭的走上前將斷裂的玉箸撿起,就當她剛想起身退下的時候,齊舒玄猛然起身,一下把她推倒,整個人衝了出去。
熟悉地,熟悉的聲音,熟悉地語調,是她的爹爹嗎?是疼愛小靈兒的爹爹嗎?猛地撲了過去,小靈兒緊緊將齊舒玄抱緊,可是,無論她如何長大嘴巴,她再也無法吐出齊舒玄想要聽到的話語。↓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瘋狂,抱住了那柔柔小小的身體,瘋狂,瘋狂的怒吼,他甚至忘記了他才是醫術高超的大夫。
藥物可以將小靈兒身上傷口愈合,可以將猙獰疤痕抹去,卻無法抹去她幼小心靈刻下的深深傷痕。當她試探地,驚恐地試探著睜開眼睛,映入眸中的俊美臉孔成了她最疼痛的夢魘。
“不能,不能說話了嗎?小靈兒你不能說話了嗎?”
“啊~”痛苦的點頭,小靈兒臉頰掛滿淚水,她很想,很想叫爹爹,可是叫不出來,她除去會刺耳的喊叫,她再也吐不出任何一個字。
“不要怕,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再次,用力地抱住懷中小人,強迫他眸中淚水停留眼眶。老天爺為什麼要如此對待這麼可憐的女孩兒,她做錯了什麼,要如此的對她!他後悔了,他後悔為什麼要讓那麼該死的老嬤嬤輕易死去,他應該讓她殘留最後一口氣,讓野狗將她分食殆盡!
146她是你的了
小靈兒,一名來曆不明是神秘女娃。有人說她是太子殿下豢養的孌童,有人說她是太子殿下的私生的骨肉,無論哪一種說辭都無法改變她成為齊舒玄掌上明珠的事實。前呼後應的宮女侍從,華美精致的衣裳,最可口食物,她過得就像小公主一般。
隻是,沒有笑容,隻有她看到齊舒玄的時候臉上才會露出笑容,對於陌生人,她警惕地就像是最易受驚的小兔子。
心疼,心疼小靈兒每次見到他時,那張小臉上露出的真心笑靨,心疼每次看到她時,都無法忽視她眸底的驚恐。怕再被丟棄吧?索性地,齊舒玄無論去哪兒都會帶上小靈兒,她成了齊舒玄的小尾巴。
“喲,不是說淡墨姑娘還是清倌兒嗎?怎麼這會兒的野種都找上門了~”不知是誰嘴碎的調♪戲,下一秒他察覺到咽喉被人捏碎的脆響。死不瞑目,他不過是開口調♪戲一名妓女,怎麼會在下一秒去見了閻王。
“唔。”似輕聲應了,乖巧的趴在齊舒玄肩頭,小靈兒眨巴著大眼睛,眸子望向窗外廣闊天空。
“唔!”小小得手掌緊緊抓住淡墨的肩頭,大大眼睛噙滿了淚珠,小靈兒委屈的望著淡墨。
“啊!啊!”突然拍打起齊舒玄的肩頭,小靈兒掙紮著要逃離他的懷抱。
聯們保我能聯我。“小妹妹,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快走吧。”
“小靈兒,你喜歡她嗎?”突然,一道冷清聲音響起,淡墨緩緩垂眸,便在霎那間融化在那堪比墨染蒼穹的眸子。以為,她便是美的,見了眼前的男子,她才發現,原來她不過是大街上最醜陋的石子。
“小靈兒,你看這是什麼?”齊舒玄神秘兮兮,將他命人收集來的各種各樣小玩意統統擺在了小靈兒麵前。笑容,有些勉強的笑容自小靈兒臉頰漾起,她不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隻想見到另一個人,一個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