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框上,暗暗叫苦。
自從見了他,心就懸著,知道他不可能輕易放過她,果然……
此時車上隻得他們二人,不凡緊盯著她,不再掩飾,眼裏怒氣滾滾而來。
無憂與他的目光一對,更是心虛,擠了個幹巴巴的笑,“我的臉難受……”
“很好,還知道難受。”不凡捏著她的臉,手指微微陷進她的臉蛋,她臉上的粉殼應手而落,這些粉殼再過上一陣,就能掉光。
他們的軍隊,軍規嚴謹,倒也罷了。
可是南朝的軍,離家已經有些時日,軍中男人對女人如饑似渴不在少數。
雖然這次是有了了這個小毒物一起,她是吃不了虧。
憑著她那張臉,在這種地方,胡亂瞎竄,萬一遇上不守軍規,又人品低劣的……
但她這麼膽大妄為,萬一哪次獨自亂闖,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戰。
驀然一偏頭,唇向她的唇壓覆下去,重重的吻住她,霸道凶狠,全然沒了往日的溫文。
一手環過她的腰,一手卻徑直探進她的衣襟,隔著單薄的胸衣,握著她的豐潤,沒輕沒重的揉 捏。
無憂手中還攥著車簾,車簾半揭,她怎麼沒想到,他竟會不顧坐在外麵的車夫,就做出這事,全無防備,唇被他完完全全的封住。
斜眼看了看,離他們不到三尺遠的車夫後背,嚇得魂飛魄散,車夫隻要一回頭,便能看見緊貼在一起的她們。
清晰的感覺到胸衣摩挲著她的胸`前肌膚,上頭的葡萄粒在他掌心間的滾動,整個人懵住了。
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他瘋了。
推著他,用力一掙,他卻將她抱得更緊,無論是唇還是手上的動作都越加的放肆。
她掙紮中,弄出聲響,看見車夫回頭過來,小臉煞時一變,忙放落車簾,遮去二人緊擠在一起的身體。
不凡抱著她,順勢一滾,將她壓倒在車箱中,身體死死的壓著她,揉捏著她胸 乳的手滑下,掀起她的長裙,按住她的欲踢的腿,強硬的擠進她的腿間。
手順著她修長的腿撫上,按住她的臀,將壓向自己的身下那處。
無憂空有一身的搏擊術,在他身下,卻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而身 下柔軟處,被硬硬的抵著,如果不是還有彼此間的那層褲料擋著,必然被他破 體而入。
唇被他死死堵住,出不得聲,感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褥褲腰頭。
唯一的一層保護受到威脅,無憂嚇得臉色煞白,不能叫,也不能動,全無辦法,眼裏露出恐懼。
他的手停在她腰間的,指尖沿著褲腰來回輕撫著她的細嫩的肌膚。
她的身體柔軟如綿,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曲線都能讓男人著魔發狂,這樣的身體落在那些久荒的男人身 下,誰還會放過?
他眼裏怒意更盛,放開她的唇,啞著聲音問道:“害怕?”
無憂身體不住的輕輕顫唞,老實的一點頭。
“知道害怕,就不要來這種地方。”他聲音冷冽,“換一個男人,就不會再停下。而且這種地方,你遇上的絕不會是一個男人。除非人有本事將他們全部殺光,否則你不想被許多男人分享,就乖乖呆在府中。”
她在常樂府是郡主,落到下等兵手中,就隻是一個女人,可以泄 欲的女人。
說完退開去,坐到車廂一角,冷冷的看著她。
無憂爬坐起來,飛快的拉好衣襟,凝看向他的眼,他的眼裏凝著冰,沒有絲毫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