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跟你說,我要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也不追問,柔聲道:“你這樣怎麼回去?再說你這次不知何故,毒性發作如此凶猛,這麼回去,萬一……”
無憂確實累得一根手指也不願動彈,可體內那股欲望雖然已經不似先前那樣難耐,卻仍在徘徊浪蕩,並不象上次,完事後,便歸於平靜。
他等了一會,不見她回應,又道,“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怕無憂起身,踩到地上的碎瓷渣,紮了腳,蹲下`身去拾碎瓷片,黑暗中被碎瓷片刺進了手指,抽了口氣。
“怎麼了?”石墓中很靜,他極低的抽氣聲沒逃過無憂的耳朵。
“割破了手指,沒事。”不凡撥掉瓷片,捏壓住血流如注的傷口。
無憂沉默了一下,“掌燈吧。”被瓷片割破,可大可小,傷口不處理,是不行的。
“你……”
無憂不再答話,將身上錦被拉高將頭一並蒙住。
不凡看見她的動作,暗歎了口氣,手指輕彈,點亮牆上長明燈。
掃了眼棺上從頭到腳捂在被子裏的嬌小身影,隻得一縷青絲露在被外,但他仍能想象得到被下她身無寸縷的肌膚是何等細膩滑嫩。
隻要揭開錦被,便能與她注目相對,他與她僅得這層薄薄錦被相隔,卻不能越越。
那份苦澀纏繞,隻能他個人慢慢受著。
收回視線,盡快收拾了地上碎瓷,重坐回棺邊,輕揭錦被,見她將臉死死捂在軟枕裏,縮身進被,覆壓上她,任錦被在頭頂蓋落,黑暗中親膚相親的細幼滑膩之感,瞬間從身前傳開。
伸臂環過她的肩膀,將她抱緊,親吻上她微燙的耳後肌膚。
他的體重,讓無憂重吸了口氣,很筷感覺到後背,臀部與他緊密相貼,光不溜秋的身體在他懷中蠕動,情-欲地曖昧在被中滋長,體內未消的欲望,瞬間被再次煽起,有些慌亂,喘熄道:“別。”
她禁不起他的碰觸。
“想嗎?”前次的歡悅,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還沒恢複。
無憂將臉埋入枕中,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她心裏不想,但身體卻想得要命,完全不聽她的控製。
石屋中聲音並不真切,但無憂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這聲音竟與不凡的聲音有些相似。
如他所料的,他得不到她回答,但唇下的麵頰卻彎得燙得炙人。
手伸到她腿間,已是一片濕濡,心頭不禁一蕩,她的身體反應是最誠實的回答。
輕咬著她的耳垂,拂開她散在身後的長發,微微弓起身,被縫中微露進的燈光,將她光潔的背映出一層薄光,誘人之極。
他眸色微沉,唇映在她肩膀上,順著她纖細妙曼的曲線輕咬慢舔地吻下。
無憂後背不斷傳來軟綿綿癢酥酥的濕濡,想他快些從後背上滾開,又想他一直這麼下去,到底要什麼,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的唇在她後背徘徊一陣,竟慢慢往下,竟順著後腰一路往下,咬上她的臀,身體頓時一僵,回頭看去。
一線昏暗的光亮中,看不清他到底如何一副形容,他的手卻分了她的雙腿,未等她反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竟舔了進去,來回卷壓吮咬著她身體最敏[gǎn]的那處。
她身體頓時僵住,臉上燒了起來,火辣辣地直下耳根,身體不敢動彈,怕自己忍不住會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