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唇,貼在她的耳際,“你以前不是這樣。”
她驀然將他推開,躍身下床,神色複雜,看著翻身坐起的他,吸氣道:“以前如何,現在如何,又有什麼關係?我本不再是活人,我也不該再回到這裏。不該再見到他,既然再見著他,就不該讓我遇上你。你和他那麼象,一樣的眼晴,一樣的身形,自從我知道他是鬼麵,我看著你,竟會想到與他的歡愛,甚至生出念頭,如果和你上(和諧)床,會不會也象和他一樣。可是你那麼幹淨,象天使一樣,幹淨得不沾凡塵的任何汙塵。對了,你知道什麼是天使嗎?他們是侍奉神的精(和諧)靈,神差遣他們來幫助需要拯救的人,他們純潔善良。而對著這樣的你,我卻想到他,生出那樣淫(和諧)穢的想法。我覺得自己是那麼可惡,那麼肮髒你不知道,這樣的我,有多痛苦?這些,所有一切都是不該……”
長久壓抑著的鬱痛突然間,如崩堤的洪水,掀浪而起,眼前俊顏被淚蒙去,“這些,全是不該的,我不想要,我全不想要……”
他怔住,不該……難道真的是不該?
心中湧上辛澀的暖意。
暗問:子言,你看到這樣的她,可否會後悔?我後悔了,後悔沒讓她知道,我不是什麼侍奉神的人,也不是那什麼天使,隻是一個想永遠珍惜她,守候她的男人。不是她所想的那樣,一塵不染。同樣有情,同樣有欲,做夢都想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身體,什麼都想要。
無憂然看著他眼裏緩緩凝上的痛意,不由愧疚,他是何其無辜,她再多的怨恨,如何能在他身上發泄。
深吸了口氣,將胸腔中滾蕩難平的憤然痛意,強行壓下,轉身躍逃而去。
她不該去哪裏,全無★
哪怕他再想與她慢慢纏綿,這時也要忍著,他得要她在最短的時間解開被他封住的記憶,隻有那樣她不會在神智不清間,將他當成那個人。
無憂避不得,躲不開,雙手緊抓住他的肩膀,與他四目相,所有一切都停止,隻有他一點一點將她撐開的熱漲感覺異常的清晰,腦中一片空白,想推拒,卻有更多的渴望。
她雖然溼潤,但終是過於緊至,他進得一些,便不得再進。
他微一闔眸,令亂跳的心髒略略鬆緩,將她纖細的腰掐得更實,慢慢退出一些,調好位置,鎖住她慌亂失措的眼,猛地一沉腰,狠狠地直撞進她最深處。
405 不放他走
在她的低呼聲中,緊抵著她,手掌移動她臀下,壓向自己,往前又是一送,令自己進得進深,撞開盡頭的柔軟滑嫩,直入宮口。
她劇烈一顫,盡頭處一開一合,柔軟的禸壁迅速將他頂頭含得嚴嚴實實。
他身體僵住,不再動彈,而那處卻被一張小嘴一張一合的吸吮,他的那處頂端的**與她的融於一體,身體瞬間酥(河蟹)麻下去。
這一係列動作,隻是片刻間。
無憂飽漲中,帶著微微的裂痛,但最深處,卻是泛起異樣而極致的快意,一聲低呤,十指摳進他的渾實的肩膀,身體崩緊,想躲。
平時的力氣到了他這裏,卻變得微弱,完全沒有作用,被他實實按住,無處可躲,隻剩下腿間不住的抽搐,每一次收縮,都能感覺到他又漲硬了幾分,裂痛加深的同時卻是更不能抑製的極致快(河蟹)感,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經曆。
她的緊至,她的吸吮,將他的欲望也迫到極處,低道:“無憂,看著我。”
無憂迷離中,被迫看著眼前的俊顏,剛落進他望不見底的眼,驀然感覺他往深處又是一抵,停在那處漲動兩下,一股熱液直燙而來,她剛剛喚回的理智即時被拋上九重天,久久不得落下,腦中一片空中,隻知何為欲(河蟹)死(河蟹)欲(河蟹)仙。
他俯身下來,將她滾燙的身子抱緊,在她耳邊粗喘,一呼一吸間盡是她高(河蟹)潮散發出來的寒梅冷香。
久違的歡(河蟹)愛本該慢慢品嚐,但他們沒有時間,他隻能用最快的方式,讓彼此達到極致,解去她被他封印的記憶。
等她記起了他,如果她還願意,他會給她一場淋漓致盡的歡(河蟹)愛。
寧墨看似文靜,人卻長得很高,又肩寬,胸闊。
她被他壓在身下,隻覺得身上沉甸甸地,可是那種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異的滿足和安全感。
她仰著頭,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肌膚相摩,和身下的滿漲,無一能讓她忽視。
在她看來,就是想想,都不應該的他,卻壓在她身上,與她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最親密的纏綿。
他不再是不可觸摸的冰雪天使, 而是與她赤身相纏的男人。
她半眯著眼,看著飄飄落下的竹葉,耳邊仿佛響起一雙男女的聲音。
她的床上,一雙赤身交纏的人影。
“子言……”
“我不叫子言,子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