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發作,她沉沉睡去,在意識迷失前,最後呢喃的仍是那句,“別出去。”
就著月光,寧墨看著她沉睡的小臉,眉目舒展,不禁笑了,原來她內心深處是眷戀著自己的,隻是過去,他們之間隔了個子言,彼此看不見這份深藏的眷戀。
停留在她體內的亢奮,又再抬頭。
他側臉一笑,將自己往她體內又送了送,怕自己太重,她不能長時間的承受他的壓覆。
抱了她翻了個身,她上他下,她柔軟的胸(河蟹)脯壓扁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她的頭,枕了他的肩膀,她的長發滿鋪了後背,滑泄到他的身上,隨風輕撩著他赤(河蟹)裸的肌膚,絲絲的癢。
身下竹葉刺著後背肌膚,並不多舒服,但他卻覺得這裏是人世間最美好的地方,肌膚上的那些刺痛也變得美好。
他拉過外袍,將二人赤著的身體蓋住。
側過臉龐,下顎貼了她的額頭,一手環過她的細得象是能掐斷的素腰,一手攬了她的後背,將她實實地抱在懷中,胸膛被滿足塞滿。
就算她醒來,什麼不再記得,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無憂悠悠轉醒,仿佛覺得自己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動了動,手指觸碰著的是一片溫潤肌膚,接著那種肌膚相親的細膩在胸`前暈開,再接著便感覺到腿間異樣,滿滿地撐漲感隨之化開,隨著她細微的動作,體內的那物在慢慢滑出,癢得鑽心。
她下意識在輕輕扭動身體,那物又再深入。
到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什麼,猛地睜眼,直接對上一雙幽黑宛如墨玉的眸子。
那雙眸子裏除了慣有的冷清,更多的卻是軟軟的柔情。
兩種格格不入的神情融在這雙眼中,卻是致命的誘惑。
她莞爾一笑,俯下`身去輕咬住他的唇,他黑如墨潭的眸子一黯,“醒了?”聲音沙啞。
“我睡了很久?”無憂歪頭望了望,太陽晃花了她的眼。
“不算很久。”他審視著她的臉頰,是初醒時的紅潤,“感覺……還好嗎?”
一縷晨光穿過竹林,撒在他俊美無匹的麵龐上。
無憂神智越清醒,越能感覺到衣裳下二人赤(河蟹)裸(河蟹)交(河蟹)纏的細膩觸♪感,而他的手掌在她裸背上輕撫,臉慢慢的紅了,“很好。”
寧墨伸出手臂,拉過無憂的衣裳,輕拍無憂後背,“下來,玉娘怕是早做好了早飯。”
這地方,晚上倒也罷了,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闖來,實在難堪。
“不要。”無憂將他抱緊,緊閉上眼,倦起腿,趴伏在他身上。
身下的撐漲與不經意間的蠕動,象在她體內燒了一把,火燒火灼般難受,不泄了這把火,不如就此死去算了。
寧墨低頭,見她麵色緋紅,長睫不住輕顫,分明是情動又難以戶口的羞澀憨態,不禁啞然失笑,輕拍她的小翹臀,“再不起來,太陽曬屁股了。”
這麼親密的舉動令無憂麵頰越加漲紅,然體內越加的搔癢,隻恨不得能伸了手進去撩一撩,哪肯下來,將他抱得更緊,“不要,我不要下去。”
406 隻有他
這一夜, 憂睡得很沉,但寧墨與她血脈相通,卻眼睜睜的經曆了她‘今生忘’發作的全過程。
原來除了他為她封去記憶,還有許多久遠到可以令萬古化灰的記憶被封存,那些記憶如一把鑰匙,竟打開了他封存了數萬年的記憶。
腦中嗡嗡作響,思潮再難平複。
原來 與那個可惡的人,曾經竟是一體,而身上酣睡的小女子竟是他們踏遍三界,八荒苦苦尋找的小妻子,也是後來的小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