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越舟處理傷口的時候也沒嘴賤刺他兩句,一臉睡意朦朧地雲遊天外。
越舟想起自己之前來醫務室都是下午,難不成上午佟君都在補覺?還是說在夜不歸宿的時候他去幹什麼不河蟹的事了?
有了這個想法,越舟自動開啟了偵察模式,眼睛泛著精光把佟君從頭掃描到腳,還真讓他看出了點端倪。在白大褂領子擋著的地方,脖子上有半塊紅紅的痕跡若隱若現。
越舟拿到了犯罪症據,一臉奸笑地調♪戲佟君道,“佟大醫生,你這是去偷西瓜了嘛?”
“嗯?”
佟君明顯不在狀態,沒聽懂他的冷笑話。越舟還第一次見他一臉呆萌樣,心髒給人崩了一槍似的。
佟君沒反應,繼續上藥。
越舟尷尬,幹咳了一聲,繼續打破沉默,“那個,你晚上都待哪啊?不會是在醫務室這邊就睡了吧?”
“我怎麼有種被老婆追問昨晚去哪了的感覺?”
越舟囧,幹脆放下老臉順著他的話問,“那你昨晚去哪了?”
“男人在外麵當忙,然是為了養家糊口打拚咯。”
“你這打拚得有點激烈啊,我怎麼舍得讓你賣身養家呢?”
佟君這才發現越舟看他的眼神不對,順著方位摸了摸脖子,雖然剛才他是隨口說的,不過現在還真有種在外麵偷腥被老婆發現了的感覺,心裏咯噔一聲隻冒出倆字:糟了。
其實他還真是在外麵忙了個通宵,不過天亮的時候剛想回地麵上,又被雲冉纏著要愛愛,沒辦法,就抱了他兩次。雲冉很久沒跟他在一起了,激動得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要說印子,他衣服底下還多的是呢。
越舟瞧他這表情就知道給自己說中了,其實他脖子上那印子也不是很明顯,隨便說是皮膚過敏或者被蟲咬了也像。隻是佟君自己幹了不河蟹的事,一被抓到證據,就難免心虛。
不過他有點莫明其妙,他心虛個毛線啊,越舟又不是他老婆。
“你這是打算坦白從寬呢,還是抗拒從嚴啊?”
“我打算糊弄過去。”
“你要怎麼糊弄……哎喲喂我艸!”
佟君狠狠地把繃帶打了個結,痛得越舟眼淚都下來了。
“好啦,沒事就滾蛋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佟君又倒在了病床上,越舟偏不讓他睡,過去跟他擠一被窩裏。佟君懶得理他,往裏挪了挪,越舟在背後捅了捅他,沒反應,伸手去掐他的癢癢肉,結果佟君居然沒有癢癢肉,還是躺著跟屍體似的。越舟也覺得無聊,既然佟君沒趕他,他就賴在這裏偷懶,結果跟他一起睡過去了。
佟君睡到中午才醒,起身一看,越舟睡得比他還熟,口水都流下來了。佟君一臉黑線地把他踹醒,“起來了。”
越舟睡醒後倒是忘了剛才調♪戲佟君的事,模糊中又問了一句,“你昨晚幹嘛去了?”
佟君見他一覺醒來還抓著這梗不放,就多了個心眼,想著是不是沈言讓他來打探的,就跟他說,“有時候晚上有病人,過了關門時間後就在醫務室睡的。反正我也出不去,出去了這四周都是海呢。”
越舟心想那倒是,這裏說要越獄沒人接應也不現實啊。
他又問,“你說你每周抽我這麼多血都幹嘛了?你不會是吸血鬼變的吧?”
佟君特真誠地說,“就是覺得耍你滿好玩的。”
“艸!”越舟心裏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老子血液寶貴,就給你這麼玩了啊。”
“你又沒虧,我不是給你提供服務了嘛。”
“你也是覺得耍著我好玩才幹的吧?”
“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