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你們到底是誰,我還不知道我這樣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老男人有什麼好的,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困在這裏?”斯內普瞪著慢慢靠近自己的仆人,胡亂的抓著被風吹到眼前的黑發。
“當然,在別人的眼中您最多隻是個魔藥大師。但是很抱歉的是,在我家主人的眼中,您卻是無可替代的。而且,現在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好,請別鬧別扭了。”
當一個足夠當你祖爺爺的人對你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即使是斯內普也被憋得沒了脾氣。老管家的語氣就像是在安撫調皮鬧騰的孫子,這種認知讓斯內普感到非常的不適應。而且在老人的眼中他看不到任何利用或者什麼陰暗的情緒,這讓他下意識的吞下了臨到唇邊的毒液。
“好了,請洗漱換好衣服。現在是中午十點,再過一個半小時我家主人就要回來了,他說他會回答您的問題。但是在此之前,您必須聽我的。”翻開懷表看了眼,老管家嚴謹的點頭道。
斯內普黑著臉,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魔力像是被禁錮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在這個城堡內,他的確感覺不到任何魔力,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必須靠雙手去做,這讓過了二十來年順手魔法的他有些不適應。他現在很懷疑,鄧布利多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失蹤,以這裏的主人的行為來看,的確很危險。
斯萊特林的準則告訴斯內普,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夠遵從這裏主人的意思。他冷著臉洗漱然後換上家居服,再在仆人的服侍下稍微吃了點東西,隨後便被帶到一個擺滿各種書籍的書房內,等待著那個神秘人回來。
“先生,您是否還有吩咐?”老管家看著斯內普,他也是知道王淡定幾十年前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眼前的男人,自然是會很好的對待他。
“不。”斯內普小小的皺了皺眉頭,最後搖頭道。
“那麼您隨意,我如果有什麼吩咐請您搖一下桌上的鈴鐺。”老管家指了指斯內普身後桌上的銅製鈴鐺,說完後就退了出去。
直到確定人真的已經走了以後,斯內普才快速的檢查了一下這個房間。他發現這裏是城堡的最高處,而且四周沒有任何可以借力逃遁用的東西。每個房間都很大,大到上百個平方,這也造成隻要一出房門,就很容易被外麵的仆人發現。斯內普發現自己根本逃不了,沒有魔力的巫師根本沒有多少自保能力。他緊皺著眉頭在書房內轉了幾圈,然後被書櫃上泛黃的孤本吸引了注意力。
而這時在另一邊,王淡定站在盥洗室內看著鏡子裏自己現在的樣子皺眉。鏡子中他已然是一副斯內普的樣貌,黑色的發枯瘦的身材,還有蠟黃的臉色。隨後他很隨意的洗了把臉,然後轉身走出了盥洗室。
“西弗勒斯,阿不思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一出門還沒走多遠,王淡定就看到了獅院院長麥格教授。他下意識的皺眉,卻意外的附和他現在的樣子。
“難道我們最偉大的白魔法師又被他黏答答的糖汁粘了牙?”挑眉,王淡定沒有任何不適應的開始向鄧布利多噴毒液。想當年,他也沒少做這些事。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西弗勒斯你還是快去吧。”麥格教授雖然早已經對斯內普的毒液見怪不怪,但是還是有些無奈。她笑了笑,小聲的催促了一聲。
“哼。”用鼻子噴了口氣,王淡定甩著於斯內普一般無二的黑雲向校長室快速走去。一路行來,沿路碰到的小動物們都是立馬貼到牆上,一個個臉色難看的不敢與之對視。王淡定心中暗笑,覺得自家西弗勒斯還真的是可愛。
報了一個讓王淡定很是無語的甜食名稱之後,他乘著水滴獸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而這時,這個比幾十年前還要顯得老態的老人,正在不停的往自己的口中塞著甜膩膩的糕點。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來了。”笑眯眯的,鄧布利多端起一杯冒著濃鬱甜味的茶喝了一口,然後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看到這些,王淡定的嘴角難以自控的抽搐了一下。他冷哼了一聲,不等鄧布利多開口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你找我來幹什麼,別告訴我就是讓我來看你吃那些地溝水的。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真的要為霍格沃茲擔心了,擔心它有一天會被糖漿淹沒!”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一陣無語,他發現斯內普的毒舌越來越厲害了。怎麼連地溝水都出來了,這種東西被拿出來當做毒液,還真的很少見。
“你的舌頭被糖漿閹了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王淡定畢竟不是斯內普本人,讓他每句都帶上一句毒液還真是有些為難他。
“西弗勒斯,我想你已經知道德國黑魔王逃獄的事情。”鄧布利多放下懷裏的糖果罐子,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現在是人都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三天前去過德國了,也看到了格林德沃。”
“哦,他見你了?”王淡定有些驚訝,那幾天蓋勒特貌似一直都陪在他身邊吧,哪來的時間見鄧布利多。
“不是,我去了他的宅邸,但是他不見我。不過我在外麵看到他抱著什麼人出來上了車,以後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說到這裏鄧布利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後看著王淡定道。“我有些擔心,西弗勒斯你最近加大力度保護哈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