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梅森看起來就是普通人,她做不出什麼大事的。而且我不希望你為了這個人而冒險,我們總是呆在一起,你為什麼這麼擔心?”
“唉,好吧,一切就隨你的意思。”王淡定重重的歎了口氣,他是知道的,在這個男人冷酷無情的外表下,有著怎樣純善的心靈。想到這些,王淡定暗自無奈的同時,也隻好答應。不過他會加大對西弗勒斯的保護力度,雖然他也覺得有些擔心過濾。
“該上課了,你浪費了我的時間。”哼了一聲,斯內普以此借機藏起自己的窘迫。他側著頭,看了眼走廊外的天空說道。
“對不起,我知道了,去吧。”鬆開手,王淡定站起身對斯內普點頭。從這裏到曆史學教室並不遠,隻要拐個彎就行了。
“每天學一些早就爛熟於心的東西,真是麻煩。”嘟囔著,斯內普抱著自己的書飛快的朝前方跑去,從背影上看就像是在逃命一樣。
王淡定失笑,抬手梳了梳劃過額頭的黑發。他側身靠在石柱上,表情柔和了許些的凝視著天空。
“希望一切如願。”輕輕的,王淡定看著碧藍的天空呢喃著。
今天早上他沒課,來此也隻是為了送西弗勒斯,順被保護他的安全。不過看看這裏的景色,倒是也不錯。王淡定靠在石柱旁靜靜的看著天空,周身的氣息慢慢的平穩了下來。微風輕輕的吹過,發絲掃過他的嘴角,他的表情也趨於安詳。
走道的盡頭,因為建築物的遮擋微微有些暗,不是很看得清楚。一陣很輕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影慢慢的從暗處走出來。金色的發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璀璨的光芒,配上那一身白色的巫師袍,俊雅的氣息擋都擋不住。當然,如果他不開口的話。
“,梅林的胡子!”男子用一種詠歎的語調說著,然後幾步走到王淡定的麵前。
難得的悠閑和安靜被打擾,王淡定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他回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洛哈特教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在給葛萊芬多的巨怪們上課。”冷漠的挑眉,王淡定收起了自己因為放鬆而柔和的表情。麵前這個男人他隻在開學時見過,後來幾乎就隻是聽說。不過說起來,這個男人先不說他人品、能力怎麼樣,至少在寫作上是個人才。而在大多數戰爭時期,一支筆有時候比幾十萬的戰士還有殺傷力。當然,他不期待巫師明白這些。而且,在這樣不平穩的巫師界,這個男人卻能夠一直生活的多姿多彩,鄧布利多和湯姆都沒找上他,僅此一點就足夠讓人恭維了。
“,當然。”洛哈特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然後度著步子走到王淡定身邊的石柱旁站定。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裏,顯得一派輕鬆。“可是孩子們都在做我的抽考答題,我想我可以出來逛逛。而且,碰到了你不是嗎!”
“那麼你就繼續逛吧。”冷淡的,王淡定轉身就準備走。即使他知道麵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個傻子,但是他依舊不想和對方交流什麼。比起橫才四溢的湯姆和鄧布利多,又或者很多強大的巫師,其實他更加對這個男人感到危險。
“怎麼,不準備陪陪我嗎?我可愛的學弟!”洛哈特依舊是那個姿勢,動都沒動一下,但是語氣卻和以往微微有些不同。
“不敢當,我可沒有你那樣的興趣。而且,恕我直言,我進入霍格沃茲讀書的時候,你都畢業兩年了。”是啊,在湯姆最輝煌的時期,卻依舊獨善其身,特別是還畢業於斯萊特林,多麼可怕的奇跡。王淡定冷冷的想著,並沒有準備和這個人多呆一秒。
“嗬嗬,這麼說起來,我都40歲了啊。”洛哈特不在意王淡定的態度,迎著清晨溫和的陽光輕笑著。
王淡定皺眉,洛哈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不想多想,氣勢磅礴而冷傲的轉身離開。
這一次洛哈特沒有阻攔,隻是學著王淡定剛才一模一樣的姿勢靠在石柱上,看著他離開。
另一邊,當斯內普一進入教室時,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所有格蘭芬多的視線。好吧,他現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兒子...這該死的身份。斯內普暗罵著,麵無表情的在斯萊特林那邊的最後麵坐下。曆史課還能有什麼,這麼聽下去,即使是他都要睡著了。因此,斯內普一坐下就翻開了泉奈給他的孤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對了,上次的那頭獨角獸,他還是考慮考慮清楚以後再決定殺不殺吧。即使他堅信隻要他有需要,泉奈會為他找來第二頭,但是能夠少添麻煩還是好的。特別是,活著的獨角獸還能夠源源不斷的提供毛和各種材料。另外,如果他想要血的話,讓泉奈幫忙就是了。
翻著書,斯內普仔細的用羽毛筆幾下其中的關鍵點,然後開始考慮下班後回家該做什麼。另外,下課以後他還要避開很多好奇心過剩的小巨怪,特別是他的教子。想到這裏,斯內普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暗自無奈的歎了口氣。
“啪嗒!”
隨著一聲輕到幾乎聽不到的悶響,一個紙團砸在了斯內普的頭上。他快速的抬起頭看去,卻沒看到可疑的人。用魔杖戳了戳桌上的紙團,斯內普這才打開。但是下一刻他整個人都開始散發冷氣,表情更是可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