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2 / 3)

沒有別的其他。

他從抽屜中摸出另一個新的保險套,重新回到她溫暖得不可思議的身體裏,感覺她因他的撫摸發熱、緊繃、喘熄,和他一起燃燒到忘了所有一切。

隻剩彼此激昂的心跳一起……

哇。

紅痕在男人寬闊的背上,一條又一條的,清楚又鮮明,像才剛和野貓打了架。感覺到那男人偷偷溜下了床,裝睡的娜娜才敢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從枕頭上方偷瞄他,然後在看見他背上那縱橫交錯的紅痕時,紅了臉。

好吧,她得說,在這之前,她確實有點小看了他。

可誰曉得一個阿宅老處男竟然能這麽生猛呢?

剛睡醒時,看見他,她還以爲自己仍在做春夢呢,怎知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火辣辣的現實。

那家夥走進了浴室,洗臉刷牙,解決他的生理需要,清洗身體。

他動作很小心,還關上了門,但她依然多少能聽見一些水聲。

她能感覺得出來,他盡力不發出聲音,剛才他下床時,感覺起來就捏手捏腳、偷偷摸摸的。

若非這裏是他房間,她還真有種一掖情之後,男人想趁早開溜的感覺。

不過,因爲對象是這家夥,她猜他隻是不想吵醒她。

更別提就算他想溜,也不能去哪裏,他住在這地方,她是他的保鏢,他遲早要麵對她。

或者該說,她遲早要麵對他。

娜娜麵紅耳赤的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坐起身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麽,這男人照理說才應該是比較純情的那個,她自從在青春期偷嚐禁果之後,這些年也試過和幾個看對眼的男人在一起,但大部分她認識的男人都很大膽、自信,事實上他們有些還真的是自信過了頭,讓她很快就和那些自大的王八蛋說永遠不見。

像他這樣的家夥,還真的沒有,害她在那火熱的晨間運動之後,完全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盯著眼前那扇緊閉的門,娜娜皺了下鼻頭,頓了半晌,才和自己承認。

好吧,這是假的,她猜她其實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麽。

稍早,在她沒完全清醒前,她真的以爲那是夢,所以完全放了開來,徹底的、盡情的享用了他,她到現在仿佛都還能聽見自己的淫聲浪叫。

天知道,她還真不知她可以叫成那樣。

憶起稍早自己的雞貓子鬼叫,娜娜莫名又紅了臉。

她以爲是夢,所以還開口指導他,要他愛撫她的敏[gǎn]帶,讓他再用力一點,再進來一些,事後回想起來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因爲太羞恥,她隻好假裝睡著。

本來她是想趁他熟睡時偷溜的,大部分男人忙完都會小睡一下,誰知他體力這麽好。

看那透進窗簾裏的天光,現在大概已經九點了,早超過了兩人平常的起床時間,她還以爲他會因爲今早的晨間運動,再補一下眠,怎知他壓根就沒想睡的樣子,隻是從地上撿起被兩人弄掉的枕頭到床尾讓她枕著,伸手一直摸她的背,摸到她都快睡著了。

因爲太舒服,有那麽幾秒,她大概真的失去了意識,她聽見自己打呼的聲音,但他才開始移動身體,她瞬間就清醒過來,那嚇死人的雞貓子鬼叫,和尷尬與羞窘也同時回到腦海。

她用盡了所有的意誌力,才維持全身放鬆的熟睡模式,撐到他下床離開。

話說回來,既然他在洗澡,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但她這一溜,不是擺明了她被他這萬年處男迷得頭暈腦脹、神魂顛倒,恨不得倒貼八條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