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有火爐也很暖和。正在享受這難得的暢筷感覺之際,突然門被打開,進來的當然是張拾來。他手裏拿著一套雪白色的棉衣,與幾樽不知道是什麼來的東西。

他毫無顧忌的向我走來,幸好我的身體都浸在水裏,不然就給他看光了!

“我這兒從來沒有女人住過,這些是從生婆那兒換來的女人淨身的東西。”他放下那幾樽東西。我明白了,那幾樽東西就等於我們現代的洗發水與沐浴露吧。

“你原來穿的衣服很怪,不適合這兒,換上這套。”他指著桌上的白棉衣。“你以後想要什麼就從櫳裏拿些金子去生婆那兒換。”“嗯”,我點頭示意明白,他說完就脫衣上床睡了。

這個男人其實並不難相處,可以說還挺懂得照顧人的,雖然他對我的態度不算很關切,但最少也不算壞。而且從現在看來,他好像並沒有要“強暴”我的意思。

雖然用“強暴”這個字眼好像不太恰當,畢竟是我自願做他的女人的。但對於我來說,非自願的跟一個沒感情的男人做僾,那跟被強暴沒什麼分別。我不是小說裏那種覺得跟一個陌生的救命恩人上床浪漫的人。特別是跟一個幾小時之前把人砍成一段一段的殺手!

穿上他為我準備的衣服,走到床前。該上床跟他一起睡嗎?我猶豫著。突然之間,發現他睜開了眼睛,天啊!原來他還沒有睡著。那我剛才穿衣前的身體不就被他看光光了!這男人,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

“你不睡嗎?怎麼還不上床?”平淡的語氣讓人有種老夫老妻對話的錯覺。我硬著頭皮上床去。他真的不喜歡有人在他背後,所以在床上他還是背貼著牆睡。

我在他身邊躺下,他掬起我一束頭發聞了聞,“你的頭發是曲的,天生的嗎?”我僵硬地搖著頭,實在不習慣男人這樣親昵的觸碰,就算是跟我的初戀男友,我們也隻限於拖手逛街而己!

“我燙過的,”我不知道這時代有沒有燙發這玩意兒。“很適合你!”他說著索性把整個頭埋在我的頸窩裏。“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嗎?”我怯怯的問,“當然,你可以不答應的。”

“說吧。”聲音從我的頸窩裏發出,還伴著一股令人酥|麻的熱氣。“我們可以不行房嗎?”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因為怕他發怒!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他選上了我當他的女人,但我不要跟他行房,那他挑我來幹嘛?!難道真的白養我嗎?

可是,意料之外,他隻是還在不停的玩弄著我的頭發,“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像發怒,像是好奇。“因為我們之間沒有愛情啊,”我鼓足勇氣直視著他,“你要發泄的話,君姐比起我來是個更好的對象!”

“什麼是愛情?”他很迷惑地問,沒有半點譏諷的意味!“就是……就是一對男女時時刻刻都想念著對方,可以為對方而死吧。”我含糊回答著。

“那我沒有愛過任何人,”他坦言,“我想我也不可能愛上任何人。當一個金子來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他快死的時候了。”

其實按我所說的標準,我也沒有愛過任何人。

“人一定要有愛情的嗎?“他望著床頂自言自語。

“最起碼我是,我希望能跟我愛的男人在一起。”

“我明白了。你的要求,我接受!”他很是幹脆的答著。我一瞬不瞬的瞪著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幹什麼這樣看著我?你希望我反悔嗎?”他突然有點頑皮地道。

他真的是那個在大石上雙眼充滿殺氣的金子來嗎?放下刀的他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當然不是啦!”我紅著臉咕噥著,“我們勾手指作契約!”

“不需要,我說過的話從不反悔!”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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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作了那個契約之後,我鬆了口氣,可以跟他輕鬆聊天了。

“為什麼你會答應我這麼無理的要求?”

“本來我就不打算對你做什麼。”

“那我除了能服侍你洗澡穿衣與跟你聊天之外,好像沒有什麼作用了。”

“那就足夠了,我需要人陪我聊天。”

“你沒有朋友嗎?”我突然好奇,他怎麼那麼需要人陪他聊天。“慢慢你就會明白的。”他不打算回答。之後也沒有再作過聲,應該是睡著了吧。今晚的大廝殺中,他應該消耗了很多體力,在隻有1/60生存機會的決鬥中,他真的應該是身心俱疲了……